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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謝垣邪笑著扣住江蘊的腰身,將她拉向自己,“還是說你想再來一次?” 江蘊推阻著謝垣的胸膛,拿眼瞪他,“謝垣,今天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你要是敢說出去……” 謝垣松開扣著江蘊的手,轉(zhuǎn)而抹向自己的下巴,“放心,我才沒有那個閑工夫,倒是你,叫得那么大聲,不知被多少人聽去了。” 對于謝垣的無恥話語,江蘊只能發(fā)泄出一個“滾”字,說罷,她也不管誰先走的約定,推開隔間門就走。 從洗手間出來,江蘊一眼就看到抱臂斜倚著墻的何卓寧,一時驚恐不已,“卓寧,你怎么在這里?” “受江儀姐的囑托來的,完事了?”何卓寧松臂而立,手斜插/進(jìn)口袋,目光越過江蘊落到后行而來的謝垣身上。 “卓寧,我和謝垣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我們倆是清白的?!苯N急于解釋,不過是口不擇言,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地從一個洗手間里出來,說是清白的,估計也就瞎子會信。 “江蘊的滋味很好,我很滿意?!敝x垣挑釁似的看向何卓寧。 何卓寧聳了聳肩,whocareyou,江蘊和謝垣是在里面啪啪啪,還是純上廁所,何卓寧完全無所謂,眼下這場景反倒為他擺脫江蘊提供了充足的理由。 何卓寧一點兒不在乎,謝垣還來火上澆油,江蘊快哭了。 “卓寧,你要聽我解釋?!苯N想去拉何卓寧的手臂,被何卓寧一把甩開了。 何卓寧指著不遠(yuǎn)處走來的一男一女,同江蘊說,“你還是和江儀姐解釋吧。” “怎么回事?”江儀在包廂里久等不見江蘊和何卓寧回來,以為出了什么變故,拉著何卓銘一起過來。等走到近處,她瞧見江蘊和謝垣兩人發(fā)皺的衣衫,一下子就明白了,“江蘊,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等江儀反應(yīng)過來,一個巴掌已經(jīng)揮向了江蘊,她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幾成力氣,只知道揮完巴掌,江蘊白皙的臉龐上立馬浮現(xiàn)五指紅暈,江儀看著又氣又心疼。 江蘊捂著臉龐哭訴,“姐,不是我的錯,是他先勾引我的。” 冷不丁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謝垣身上,眾矢之的的謝垣面子有些掛不住,誠然是他先動的手,但這鍋難不成還要他一個人背,謝垣瞥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江蘊,認(rèn)栽。 “是我的錯,要殺要剮能換個地方先嗎?”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謝垣可沒那么強大的心理建樹被人拍了圍觀拍片都無動于衷。 一行人去了就近的房間,頗有三堂會審的架勢,只差謝垣和江蘊跪在堂前。按照古代的民間律法,但凡抓到j(luò)ian夫yin/婦都是要浸豬籠的,可何卓寧和江蘊一沒結(jié)婚,二沒承認(rèn)的,說得直白些,兩人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所以謝垣和江蘊的行為頂多算是自由戀愛、超前開放,難聽一點的形容就是炮/友。 謝垣與何卓銘不算熟悉,但也稱不上陌生,整個y市就那么點大,圈子就那么幾個,誰是誰的親眷,誰是誰的朋友,總歸都是認(rèn)識的。至于他與何卓寧的關(guān)系,用宿敵可能比較合適。 江儀自然也認(rèn)得謝垣,“謝先生,你和我們家小蘊……”后面的話太難以啟齒,江儀說不下去了。 謝垣直言不諱,“我們都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江小姐,你覺得呢?” 成年男女、各取所需,光這兩個詞就知道謝垣和江蘊的關(guān)系,江儀恨鐵不成鋼地瞪向江蘊,“不是口口聲聲說愛卓寧,你看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 江蘊早就悔得牙齦都青了,她憤憤不平地剜向謝垣,都是因為他,自己才會鬼迷心竅,然而看著何卓寧那置身事外的模樣,她的心涼得徹底。 ———— 江儀無顏帶著江蘊再回包廂去,由何卓銘開車將她們先行送回家,另一當(dāng)事人謝垣則跟著何卓寧去開放吧臺小酌。 謝垣的年紀(jì)比何卓寧大不了幾歲,兩人又從事相同的行業(yè),難免會產(chǎn)生英雄惜英雄的感覺,然而何卓寧與謝垣的不對盤由來已久,就另當(dāng)別論,能坐在一起喝酒,放到之前,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來一根?”謝垣給自己點了根煙,又拿出一根遞給何卓寧。 何卓寧乜了一眼,沒伸手,“不抽?!?/br> 謝垣笑了一下,“看不出來何先生還挺自律?!甭牪怀隹洫勥€是嘲諷。 何卓寧嗤了一下,“彼此彼此?!?/br> 之后,兩人再無對話,各自喝酒。 這廂的兩廂沉默與舞池那邊的滿場火熱形成了鮮明對比,有不少好奇的野花野草想要過來沾染,不過悉數(shù)被何卓寧冷冽的眼神給嚇退了。 “我聽說簡宜在美國結(jié)婚了,你知道嗎?”謝垣抿了口酒,對著何卓寧說道。 又是簡宜,何卓寧這小半年來已經(jīng)從無數(shù)人口中聽到了簡宜的名字,就是沒有從昔日情敵的口中聽到,這不合時宜的場景,他竟然沒有翻臉,何卓寧被自己佩服到了。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跟另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沒能成為朋友,排除家族世仇,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女人。 乍聽到簡宜結(jié)婚的消息,何卓寧愣了一下,多年之后,從昔日情敵口中聽到初戀的消息,竟然是她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這個消息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大概就是簡宜的結(jié)婚對象不是眼前這位情敵。 當(dāng)年,謝垣帶著簡宜一起出國,何卓寧一度以為這兩人會長居美國再不回來。后來,謝垣一個人回來了;再后來,簡宜在美國和別人結(jié)婚了。 何卓寧說不上來自己此刻的心情,五味陳雜的,這么多年過去了,該放下的早就放下了,只是偶爾想起,心下會有那么一絲絲悸動。 看何卓寧的反應(yīng),謝垣就知他不知情,像是可憐般,他大方與何卓寧分享了他和簡宜的分手歷程,無外乎又是簡宜一腳蹬了他,另謀高就。對此,何卓寧一點也不意外,他這個前車之鑒不久擺在他面前。 “何卓寧,我覺得我比你幸運,我睡到了她的第一次。”謝垣開始陷入回憶,他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噗嗤笑出聲來,“沒想到簡宜跟了你那么久,竟然還是個雛,哈哈哈。” 在謝垣放肆的嘲笑聲中,對面何卓寧的臉色已然陰沉得可怕,沒有絲毫的猶豫,何卓寧一拳揮向了謝垣,正中靶心,謝垣兩管鼻血直下。 謝垣捻了把鼻子,亦毫不客氣地回?fù)暨^去。 上一秒,還相近如賓,不,相安無事的兩人,下一秒,就扭打在一起,難舍難分。 ☆、第14章 chapter14 第十四章 蘇源聞訊趕來的時候,何卓寧和謝垣已經(jīng)被各自架開,戰(zhàn)火平息,身上掛了彩的兩人誰也不搭理誰。算起來這是何卓寧第二次在他蘇源的場子里鬧事,換做別人早就被拉入拒絕來往黑名單里,而何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