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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脾氣的司機(jī)按耐不住響喇叭,刺耳異常,嚷罵聲四起。何卓寧透過前擋玻璃注意到三車遠(yuǎn)的樣子,密密麻麻聚集著不少人,嘈雜又熱鬧。 從邊上路過的行人口中,何卓寧得知前面發(fā)生了碰瓷事件,一中年男人在訛一個年輕女人和孩子,細(xì)聽之下,真的有女人的道歉聲和小孩的哭泣聲傳來。 何卓寧捻了兩根煙,姑且稱之為正義感作祟,何卓寧開門下車,抬步朝著人群走去。 走得越來越近,女人和孩子的聲音漸漸清晰,且女人的聲音竟然有那么點(diǎn)點(diǎn)的熟悉。 “小姨,牛牛怕怕?!?/br> “沒事的,有小姨在?!?/br> …… “這位先生,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就報(bào)警了?!?/br> “你報(bào)警好了,反正是你撞我的?!?/br> …… 光聽這“被撞”男人的口氣,就知是碰瓷無疑,圍觀的這許多人竟然沒一個肯上前幫助,一個宣揚(yáng)保護(hù)老弱婦幼殘的國度,發(fā)生這樣的事,足夠讓人寒心。 何老爺子從小就教育他們,女人和孩子欺負(fù)不得,何卓寧撥開人群上前去到中心,看到了“躺地不起”的中年男人,也看到了護(hù)著孩子的年輕女人。 這是何卓寧人生中第一次見義勇為,像是命運(yùn)般,他出手相助的第一個女人是許清澈。 ☆、第20章 chapter20 第二十章 許清澈她大表姐生產(chǎn)的醫(yī)院是y大附屬婦產(chǎn)科醫(yī)院,位于y市老城區(qū)中心地帶。 許清澈帶著小外甥牛牛從醫(yī)院出來后,徑直去了附近的商場,進(jìn)了商場二樓,小家伙黏在一家甜品店前不愿走。 ”小姨,牛牛要吃這個。”牛牛指著甜品店展覽柜的草莓慕斯蛋糕向許清澈乞求。 一雙大眼睛就這么汪汪地看著許清澈,垂涎可憐的小模樣,許清澈心都要化了,當(dāng)即一揮手,買買買。 牛牛還在長牙期,許清澈自然也沒忘大姨和大表姐的囑托讓他少吃甜食。等牛牛吃到三分之一的時候,許清澈便撤走了蛋糕,”牛牛,小姨再帶你去吃別的好不好?” 小家伙一聽還有別的,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了圈,立馬收回伸著要蛋糕的手,甜甜地應(yīng)了聲”好”。 許清澈拍拍牛牛的小腦袋以示嘉獎,”牛牛真乖!”而后,她便帶著牛牛轉(zhuǎn)戰(zhàn)下一場。 老城區(qū)的夜宵一條街,最近出了個新小吃,脆皮玉米,它是將蘸過雞蛋液的整根玉米烤熟,然后在外面澆上芝士或沙拉醬之類的配料吃。 這道小吃是許清澈從甜品店鄰桌的兩個小姑娘那聽來的,一時心血來潮想去嘗嘗,于是就載著小外甥過去。 老城區(qū)的街道并不寬敞,對頭的兩輛車子得非常小心翼翼才不會刮擦到,許清澈開的是她那輛重見天日的per,車型比普通的要小一號,仗著這份自信,她將車子開了進(jìn)去,禍端由此開始。 一個中年男人在她車前倒地不起,呼嚷著是許清澈將他撞了,要求賠償。許清澈坐在駕駛室,視線不一定全在前面,但有沒有撞人她還是能感覺的,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沒有撞上他。 出于公民的良好素養(yǎng),許清澈下車去察看情況,可那中年男人拖著她不肯放手,一口咬定許清澈撞傷了他。好笑的是自稱被撞傷的中年男人竟然趁著許清澈沒注意,將倒地的位置往前挪了幾公分,厚顏無恥到這個程度也是沒誰了。 牛牛被這場面嚇得躲在她背后哭泣,許清澈又氣又惱,她一邊安慰牛牛,一邊同這”碰瓷”男人理論周旋。 在過去的三十幾分鐘里,許清澈無數(shù)次期盼有個人能站出來幫她說句話,哪怕只是一句話,她也感激不盡,可是沒有,所有人都是冷漠的圍觀者,許清澈不怪他們,畢竟幫人反被訛的事例太多了。 許清澈剛剛報(bào)了警,警察已經(jīng)在過來的路上了,現(xiàn)在她要做的就是等待。 碰瓷男人還在繼續(xù)嗷嗷,許清澈全然不作搭理。 ———— 看清站在人群中心的女人是許清澈,何卓寧快步上前,走到她面前,喚了聲她的名字,”許清澈。” 彼時許清澈正低著頭安慰揪著她衣角的牛牛,無暇顧及其他,隱約聽到有人喊自己,她才循聲望去,卻發(fā)現(xiàn)一個完全出乎意料的人,何卓寧,他怎么在這? 許清澈震驚疑惑之余,莫名多了幾分安心,她與何卓寧關(guān)系再僵也好過躺地的這個”碰瓷”男人。 何卓寧將許清澈震驚的表情盡收眼底,他不動聲色地將許清澈和牛牛護(hù)在自己身后。 中年男人見何卓寧與許清澈關(guān)系異常,想當(dāng)然以為他們是夫妻,他對著何卓寧叫囂道,”喂!你是她老公吧,你老婆剛剛撞了我!” 何卓寧沒有刻意糾正中年男人的稱呼,他斜挑著眼睨向地上的男人,聲音冷冽,”然后呢,你想怎么樣?” ”當(dāng)然是、賠、賠錢!”在何卓寧不怒而威的魄力之下,中年男人說話有些不利索。 何卓寧冷笑了一下,”只賠錢,會不會太委屈你?不如我再出錢送你去醫(yī)院做個全身檢查?還是說你比較想去警察局住一夜?” 中年男人強(qiáng)撐著氣勢,”你、你別欺人太甚!我可是受法律、受警察保護(hù)的良民!” ”呵,良民?你這樣的人也配?”何卓寧的語氣里滿滿都是譏蔑與嘲諷。 聞言,中年男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他”唰”地爬起來,又”唰”地躺地上去,沖著一處嚷嚷,”警察同志,就是她撞的我,他老公還對我言詞侮辱,你要為我做主??!” 中年男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tài),要多可憐就多可憐,許清澈大寫的服??上н@位無懈可擊的實(shí)力演技派演員找錯了觀眾,找錯了訴苦對象。 ”趙大柱,怎么又是你?你自己說說這個月都多少起了?是不是還想蹲局子?”領(lǐng)頭的警察一見是個”碰瓷”慣犯,遂拉長了臉,兇他。 ”劉警官,意外意外!我這就走!嘿嘿!”中年男人麻溜爬起來,朝許清澈啐了口”晦氣”,一溜彎跑沒影了。 典型的欺軟怕硬,許清澈覺得她太仁慈了,應(yīng)該反訛回去才比較解氣。 許清澈在這頭憤憤不平,何卓寧在那頭反倒認(rèn)起親來,其實(shí)他有個當(dāng)警察的哥哥,會認(rèn)識別的警察一點(diǎn)也不意外。 劉警官臨走前才驚喜地反覺這場碰瓷的主人公之一竟是他久日不見的好友弟弟,于是轉(zhuǎn)身過來同何卓寧寒暄,”卓寧,好久不見,來這怎么樣也不打聲招呼?!眲⒕俪巫繉幍募绨虼妨艘蝗?,視線落到一旁的許清澈和牛牛身上,”這是弟妹吧,你好你好,孩子都這么大了?” 許清澈尷尬地笑笑,這劉警官識人的能力實(shí)在不敢恭維,她哪里像何卓寧的媳婦,他們家牛牛又哪里像何卓寧了?分明是兩個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