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尋到頂燈的開關,按下,屋子里徹底明亮起來,許清澈終于有機會看清屋內的擺設,不是誰的家,是酒店無疑,因為沒有誰的家會是這般的了無生氣。 許清澈幾乎是一眼就發(fā)現(xiàn)擺在床尾凳上自己的衣物,她難掩羞澀地將衣物換上,拿起放在衣物邊上的手機,界面上毫無顯示,許清澈撇撇嘴,竟然沒有人來關心一下自己,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穿戴整齊后,許清澈扯開了蓋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的窗簾,屬于m市特有的好天氣投射進來,窗子外面是忙碌而又悠閑的m市,許清澈即將告別這里,在告別之前,她有個重要的任務,搞定徐福貴,為自己證明清白。 許清澈推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才發(fā)現(xiàn)這是酒店的套房,外間是客廳。她繼而又打量了一番,確定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物后,許清澈做了個深呼吸,也不打算弄清套房的主人是誰,只想溜之大吉,她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口。 命運吶,就是這么愛調戲人。許清澈才邁開第一腳,酒店套房的另一個房間的門就打開了。 何卓寧松垮著睡袍出現(xiàn)在她面前,睡袍里面的何卓寧赤/裸著上身,只著一條底褲。睡袍的領口是那樣的大,以至于許清澈對何卓寧精壯結實的胸膛一覽無余。 一般來說,長年健身的男人,膚色小麥的居多,何卓寧則不然,他是那種暴曬變黑后,沒多久就能白回去的白皮人種。 許清澈瞥了眼那紋路分明的肌rou,不合時宜地想到了一個詞:白斬雞。 被昵稱為“白斬雞”的男人挑著眼睛看向許清澈,許清澈被他看得發(fā)憷轉移了視線。 “何卓寧,你能不能、把、衣服先穿好?”許清澈撇開視線,用手指了指何卓寧的胸膛。 何卓寧低頭看了眼自己裸/露大半的胸膛,勾起唇角,“不能?!鄙踔劣?,何卓寧的手更大幅度地撩開自己的睡袍,而后,一步一步走向許清澈。 眼見著何卓寧一步一步走近,許清澈往后倒退了兩步,“咳咳咳”,她以清咳聲制止了何卓寧的繼續(xù)前進,顯然,何卓寧不是那種聽話的人,反倒是劣根性作祟,他向著許清澈欺身上前。 “何卓寧,你、你干嘛?”許清澈連連后退,直至被何卓寧逼退壁咚在墻上。 何卓寧的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反問她,“你說呢?” 白花花的肌rou晃著她的眼,許清澈克制著自己別開視線,強迫著自己鎮(zhèn)定淡然,“何卓寧,雖然我很感激你昨晚幫助我,但我不是隨、隨便的女人!”為表明自己的貞潔節(jié)cao,許清澈試圖緊了緊她的衣領,結果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領子。 看著眼前滑稽可笑的許清澈,何卓寧非常不厚道地笑出聲來,“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笑意里藏著滿滿的戲謔,許清澈被他笑得無地自容,只能對著他怒瞪著一雙眼睛,“起開,我要回去!” 許清澈的憤怒是惱羞成怒的憤怒,盡管效果甚微,但是何卓寧確實不再繼續(xù)戲弄她,何卓寧直起身,將身上的睡袍攏好,他對著許清澈開口道,“你等等,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自己會回去?!痹S清澈拒絕了何卓寧的好意,要是被人知道她和何卓寧從一個房間出來,她還說得清,還會有清白可言嗎?殊不知,在某些人的眼中,許清澈早已沒有了清白。 “如果你不介意更多的人知道昨晚我們倆在一起的話,就走吧。”何卓寧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實則威脅之意滿滿。 許清澈翻了兩個大白眼,一起出門,難道不是更容易招致別人對他們倆關系的猜測? “清者自清,反正我們沒有住一個房間?!痹S清澈試圖為自己辯白。 何卓寧唇角微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呢?” 許清澈私想,何卓寧這樣的人,要是放到古代就是個殺人于無形的個中高手,她大寫的服。 趁著何卓寧換衣服的時間,許清澈也回了先前房間的洗手間洗漱,鏡子里的許清澈頂著一頭亂發(fā)和一張素顏,連她自己都不忍直視,難為何卓寧竟然還有心情調戲她。 許清澈再次頂著一張素顏出來時,何卓寧已經捯飭完畢了,一身休閑裝,人模狗樣的,拿十分制帥哥評級標準來說,何卓寧沒個九分也有八分。 相比較何卓寧,許清澈簡直不能更邋遢,雖然亂發(fā)已經被她捋平,但頂著一張大素顏,穿著隔夜的皺衣服總歸上不了臺面。 許清澈大概能猜到她與何卓寧一同出去面,會有多少人嘲笑何卓寧的饑不擇食,想到這許清澈就想竊喜,完全沒有意識到無意之中把她自己給貶低了。 出了酒店,何卓寧與許清澈兩個畫風完全不同的組合果不其然招來路人的無數(shù)注目禮,許清澈已經破罐破摔,毫無所謂了,沒想到何卓寧比她還淡定。 許清澈還能說什么,只好緊跟著何卓寧去到停車場,何卓寧竟然又雙叒叕換車了,對此,許清澈只有一個想法,土豪就是土豪,換個車跟換件衣服一樣。當然這也有可能不是何卓寧的車,畢竟這兒不是y市,是m市。 等上了車,許清澈忽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她轉頭問何卓寧,“昨晚我的衣服誰換的?”她這是委婉的說法,其實最準確的表述應該是“昨晚誰解了我的bra?” 不問還好,一問何卓寧的耳朵霎時便紅了,“咳咳咳,你問這個做什么?” 看著何卓寧明顯不自然的表情,許清澈瞬間了然,昨晚極有可能…… “何卓寧,該不是你吧?”許清澈簡直欲哭無淚,如果真是何卓寧解的話,天吶,她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你猜?”何卓寧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而是丟給許清澈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許清澈:“……”十有八/九是了。 就這樣,許清澈懷揣著莫可言說的復雜情緒,任由何卓寧開車載著她,她沒與何卓寧提起目的地,也沒聽何卓寧主動提起。 在許清澈以為這是一場毫無目的的行程的時候,何卓寧卻直接告訴了她答案,這不是毫無目的,而是有目的的,因為何卓寧開著車子將許清澈載到了她原先住的那個酒店。 見此,許清澈眼里是無法掩飾的差異,她狐疑地問何卓寧,“你知道我住在這里?” “知道。”何卓寧點點頭,并不打算隱瞞。 聽到何卓寧的回答,許清澈不高興了,“既然你知道我住在這里,為什么不直接把我送回來?”她知道何卓寧沒有送她回來的義務,可他也沒有把她往他自己的地方送的權利啊。 何卓寧若有所思地斜乜了她一眼,幽幽然開口,“你以為我不想嗎?前提是某人不纏人?!?/br> 一句話說得如此隱晦和曖昧,許清澈無法辨別何卓寧說的是真是假,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