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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去不了。 其實,許清澈是有點點懷疑的,林珊珊怎么就在這關(guān)鍵岔子上身體不舒服了呢!她的體質(zhì)向來很好,除非她想和周昱提前過夜生活。 許清澈悲催地望了眼窗外,夜幕深沉,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確實該過夜生活了,可是,誰來賠償她的烤串,她的啤酒…… 何卓寧將許清澈掛斷電話后的悵然若失看在眼里,他牽過許清澈的手,“走吧,我?guī)闳??!毙男哪钅?,求而不得的滋味,沒有誰會比他更了解的。 “去哪?”突然被拉起的許清澈,腦子有點懵。 “你說呢?”何卓寧挑了挑眉,薄唇微啟,吐出目的地,“夜排擋?!?/br> 許清澈內(nèi)心在歡呼,在吶喊,面上卻不得不裝出矜持端莊的模樣,“這么晚吃燒烤要發(fā)胖的,要不,我們就不去了?” 何卓寧了然地點點頭,“也不是不可以”,說著他便松開牽著許清澈的手,改而往回走。 此時,許清澈的內(nèi)心是天人交戰(zhàn),帶光圈的小天使說“不要去,不衛(wèi)生,萬一發(fā)胖變丑就沒人要了”,拿鋼叉的小惡魔說“不要壓抑自己,想吃就去吧,胖了可以減肥,沒人要反正有何卓寧”…… 最后,小惡魔舉著鋼叉刺向了小天使…… 在何卓寧走過她身側(cè)的時候,許清澈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等等,我們還是去吧!” 何卓寧勾了勾唇角,復(fù)又牽起許清澈的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笑得促狹。 夜排擋里人聲鼎沸,一點不辜負(fù)全國贊譽的美名。 許清澈遍嘗了美食攻略里推薦的那些,其敬業(yè)程度完全不亞于神農(nóng)氏嘗百草。 女人的胃是個無底洞,何卓寧一直都知道,淺時幾顆rou丸子就飽了,深時……譬如許清澈現(xiàn)在,烤雞翅、烤雞腿、羊rou串、牛rou串、秋刀魚、貢丸、魚丸、牛rou丸、青菜、茄子、土豆、海帶…… 何卓寧嚴(yán)重懷疑他眼前這個胃口大開的許清澈是被某個餓死鬼附身了,不然,他印象中的許清澈會如此放得開吃? 同時,何卓寧也感到欣慰,沒錯,真的是欣慰,一個女人愿意在一個男人面前徹底放開吃相,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個男人是女人的父親,二是女人很信任這個男人。何卓寧欣慰的是許清澈終于信任接納自己了。 幾盤食物見底,許清澈才發(fā)覺何卓寧根本沒吃多少,印象中他只皺著眉吃過幾片土豆,其余時間都在喝啤酒。 許清澈驚恐,每一盤新端上來,好像至少有百分之九十八進了她的肚子,媽呀,明早她起來還不得胖若兩人。 那些吃進肚去的油膩的食物似乎開始發(fā)酵,許清澈越想越覺得惡心,恨不得把那些東西全吐出來了才好。 許清澈痛心疾首的模樣,惹得何卓寧不由發(fā)笑,他放下啤酒,問許清澈,“不吃了?” “不吃了?!痹S清澈重重地點頭。 何卓寧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沖著她笑,現(xiàn)在態(tài)度這么堅決,早到哪去了。 “我們回去吧?!眮G臉族星人許清澈弱弱地提議道。 從何卓寧這個角度看過去,許清澈低著頭,低眉順眼的樣子,極其惹人憐愛,他心猿意馬地灌了口啤酒,然后回答許清澈,“好?!?/br> 何卓寧起身去結(jié)賬了,許清澈就坐在原地等他,何卓寧高大的背影在一干人群的襯托下似乎更高大了,她望著何卓寧,有那么一剎那,她想,跟何卓寧在一起也挺好的。 ☆、第36章 chapter36 第三十六章 何卓寧帶著許清澈重新回到酒店時,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兩人睡意全無,尤其是許清澈,清醒得跟條狗一樣。 上次與何卓寧不小心共處一室,是她在酒醉的情況下,眼下雖然也喝了點酒,好歹意識還算靈清,許清澈發(fā)誓絕不給何卓寧丁點可趁之機。 見許清澈呆坐著,不曉得出神在想些什么,何卓寧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你干什么?”許清澈警惕回過神來。 何卓寧俯身向下,雙手撐在許清澈坐的床沿兩側(cè),他與許清澈對視著,語氣曖昧,“你說我想干什么?” 鼻翼之間是淡淡的啤酒味,許清澈面色緋紅,她猛地推開何卓寧,罵他“流氓”。 何卓寧哈哈笑出聲來,“我要是流氓,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何卓寧不懷好意的目光在許清澈身上上下游移,仿似要將她看穿。 許清澈不滿地哼哼,不去理睬何卓寧。 何卓寧不惱,拿過回來路上買的蜂蜜水,擱到許清澈的床頭,“別忘了喝點這個”。 許清澈余光瞥了眼何卓寧執(zhí)意要買的蜂蜜水,心頭一暖,吃過重口味的食物后,最好喝點蜂蜜水可以清腸養(yǎng)胃,難為何卓寧一個男人考慮地比她還細致。 何卓寧自然不知短短幾秒間,許清澈的心理變化,他只知道他需要洗個澡,他實在無法再忍受周身濃郁的烤串味,“我去洗個澡先”,說著,何卓寧朝許清澈壞笑,“要不要一起洗?” 一個“滾”字被許清澈說得字正腔圓。 于是,何卓寧自己灰溜溜進衛(wèi)生間去了。 聽著衛(wèi)生間里頭“嘩嘩嘩”的水聲,許清澈好是一陣亢奮,很久很久以前,林珊珊曾轉(zhuǎn)發(fā)過幾個小視頻給她,都是型男沐浴的場景。 花灑的水沖到堅實有力的胸腔上,沿著讓人血脈噴張的六塊腹肌而下,視頻的底端在型男人魚線的位置戛然而止,其下的風(fēng)景,極其耐人尋味。 許清澈越想越面紅耳赤,她絕對是色迷心竅了,對何卓寧色迷心竅了。 是她瘋了吧!一定是! 許清澈躺平到床上,扯過被子捂上臉,她對何卓寧有某些生理企圖的這個認(rèn)知,讓許清澈簡直羞憤欲死。 何卓寧洗完澡,關(guān)上水閥,擦干身子后,發(fā)現(xiàn)了一個悲催的事實,他好像順手把兩條內(nèi)褲都浸水里去了。 手指勾挑起兩條濕漉漉的內(nèi)褲,“許……”何卓寧實在難以啟齒讓許清澈給自己送一條進來。 何卓寧扯過浴巾,圍在腰間,他佯裝淡然自若地走了出去。 原先坐在床沿的許清澈此刻正捂著肚子蜷縮在床上,面色慘白一片。 “許清澈,你怎么了?”何卓寧顧不上他的內(nèi)褲,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許清澈的床邊,他伸手探了探許清澈的額頭,沒有發(fā)燒發(fā)熱,他又喚了一遍,“許清澈,你哪里不舒服?” 許清澈忍著疼,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我肚子疼?!?/br> “等等,我這就送你去醫(yī)院。”說著,何卓寧轉(zhuǎn)身欲去穿衣,然后送許清澈就醫(yī)。 “不用?!痹S清澈伸手扯住了何卓寧的浴巾一角,“你幫我買……”許清澈未完的話止于微合的眼縫里壯烈的景象。 何卓寧圍著的那塊浴巾由于兩個作用力不相抵,一個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