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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寧,你、你、你流氓,就想著齷蹉事?!?/br> “你說你會補償我的?!焙巫繉幇祮〉统恋穆曇粝袷菢O力忍耐克制著什么,又因為舌頭被咬破了,而有些咬字不清。 “我來大姨媽了?!鼻榧敝?,許清澈想起了萬能護(hù)體的大姨媽君。 何卓寧孟浪地伸手下去探,“你騙我?!?/br> 許清澈被何卓寧的動作嚇到了,一個激靈,側(cè)身欲逃,又被何卓寧抓回來,狠狠壓著。 許清澈閉上眼睛,推阻著越壓越低的何卓寧,“不要,我媽回來了會發(fā)現(xiàn)的?!?/br> “不會,她去鄉(xiāng)下了,不會回來的?!焙巫繉幚^續(xù)誘哄著許清澈,像只欺拐小紅帽上船的大灰狼。 然后,何卓寧便不等許清澈再度拒絕,大手探過睡衣下巴伸了進(jìn)去,扣開了許清澈的胸衣,連同睡衣一起推高上去。心念已久的白面團(tuán)就跳躍著呈現(xiàn)在自己眼前,何卓寧像是個餓食過度的人,弗見食物出現(xiàn),就立馬撲食上去,恨不得吞吃下肚去。 何卓寧的牙齒細(xì)碎地研磨著許清澈的米分色小蓓蕾,后者渾身戰(zhàn)栗著,身下有暖流涌出,不是大姨媽,而是……馬上要去達(dá)未曾涉足的世界讓許清澈感到害怕,她下意識地扭動著身子推卻身上給她造成不適感的男人。 “別亂動,我不想傷著你。”何卓寧扣住還在試圖逃走的女人,聲音像是忍耐到了極點,而后他猩紅著一雙眼褪去許清澈所有的衣物以及自己的,帶領(lǐng)著許清澈徜徉她未曾涉足的新世界。 ————————————————我是和諧的分界線———————————————— 一場酣暢淋漓過后,何卓寧動情地從背后擁抱著許清澈,訴說著戀人之間特有的情話,“寶貝,你可真美?!?/br> 許清澈已然被折騰得半死不活,羞憤到只想就此長眠不醒,自然不想理會何卓寧的那些惡心情話,她閉著眼睛裝死人。 即便許清澈是個死人,在何卓寧眼里也是最美的死人,美到他忍不住想要再去撩撥,可一想到許清澈是初經(jīng)人事,何卓寧就舍不得再下毒手,滿心滿眼就只剩下好好疼愛她。 兩人相擁而眠,從下午一直睡到了晚上。 周女士的一通來電打破了這靜謐祥和的時光,許清澈尚在沉睡,何卓寧迷迷糊糊接起了許清澈的電話,“喂?” “卓寧?”周女士聽著電話那頭迷迷糊糊的男聲,不大對勁,又問了一遍,“卓寧,是你嗎?許清澈她人呢?” “阿姨,是我,清澈她、她睡著了?!边@下子,何卓寧的困意全部消散了,對于即將而來的暴風(fēng)雨他心里很沒底。 “卓寧,你辛苦了,要不在阿姨家睡吧?!睕]想到,周女士不疑有他,單純地以為何卓寧不過是照料她女兒困乏了,照料確實是照料,只不過是以另一種形式進(jìn)行的,何卓寧當(dāng)然不會說是何種形式。 “好的,謝謝阿姨?!焙巫繉幮奶摰叵蛑芘康乐x,又詢問她,“阿姨你什么時候回來?” “最快明天下午,卓寧,你有什么事?”天真的周女士以為何卓寧是有什么事找她,允諾可以早點回去。 “沒事沒事,阿姨你慢慢來好了,清澈這邊我照顧得很好?!焙巫繉幾屩芘糠艑捫模_實將許清澈照顧得好好的,都照顧到床上去了。 “卓寧,真是辛苦你了,那你就早點休息吧。”周女士對何卓寧的歡喜真是溢于言表。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阿姨,你也早點休息?!焙巫繉幮奶摰貟鞌嚯娫挘b手躡腳下了床去。 ☆、第44章 chapter44 第四十四章 許清澈消滅完一碗紅薯粥,意猶未盡地呷吧呷吧嘴,一雙眼睛巴巴地望了眼廚房方向,心下天人交戰(zhàn),吃or不吃,that\'。 “還想要?”何卓寧看穿了許清澈的小心思,貼心地問候了一句,“把碗給我”,說著,他便去拿許清澈手里的碗。 許清澈緊緊按著碗不松手,拒絕了何卓寧的好意,“不用了,我不吃?!?/br> 何卓寧忍著笑意,“你確定?” 許清澈堅定地點頭,“我確定?!痹诤巫繉帒蛑o眼神的注目下,許清澈敗下陣來,“還是……再給我來一碗吧,就一碗,少一點。”說著,許清澈還用手比劃了下少一點是少多少。 像是早已預(yù)料般,何卓寧彎著唇角,接過許清澈的碗,又給她盛了一碗。 許清澈看著何卓寧給自己盛的滿滿一碗,又好氣又好笑,他當(dāng)是喂豬呢!然而許清澈這頭豬,很是給力地全部吃完了,這臉打得也是疼。 吃完了延遲n久的晚餐,許清澈摸著肚皮忍不住喟嘆,她今晚可以全拿來消化,不用睡覺了。 何卓寧撇嘴,可不是,他一個下午加晚上都把該睡的量都給睡足了,尚有盈余,加之他還享受了某些額外的福利,這買賣,他賺大了。 想起許清澈的身子,何卓寧不由關(guān)切地問候她,“你的身體……還好吧?”畢竟幾個小時之前,許清澈疼哭的表情猶在眼前。 意識到何卓寧問的是什么,許清澈的臉霎時便紅了起來,這么讓人害羞難回答的問題,許清澈拒絕回答,甚至于趕在何卓寧有動作前,先行回了自己的房間,關(guān)門上鎖,一氣呵成。 后行而來的何卓寧碰了一鼻子灰,他敲著門問里邊的許清澈,語氣訕訕,“你這樣,我今晚睡哪?” “客房!客房!”許清澈簡直要氣急壞敗。 何卓寧真如許清澈所愿,去睡了客房,其實,即使許清澈不說,何卓寧也是要去睡客房的,周女士再滿意他這個未來女婿,估計也不會喜歡他這個未來女婿趁虛而入,對著她女兒狂占便宜。 將何卓寧拒之門外后,許清澈坐在梳妝凳上對著自己的床發(fā)呆,凌亂發(fā)皺的床單,昭示著她與何卓寧的戰(zhàn)況有多激烈,許清澈捂臉,還是不敢相信她竟然與何卓寧滾了床單,也不敢相信自己也會有那么火熱的一面。 等到臉上的熱度徹底消了下去,許清澈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提醒自己振作,而后起身卷起那不堪入目的床單,丟進(jìn)臟衣籃里,眼不見為凈。怕周女士懷疑,許清澈又把被套,枕套一齊給換了。 收拾一新后,許清澈才躺倒床上去,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許清澈才不會承認(rèn)她是在回味某人的技術(shù),一定是她下午睡多了,以至于此刻無心睡眠。 無心睡眠的又何止許清澈一個人,睡在客房里的何卓寧亦是如此,許清澈不在身邊的第一個小時,想她……長夜如此漫漫,教人如何成眠。 讓何卓寧不能成眠的主要原因是許清澈,次要原因則是許清澈的母親周女士,常言道,討得岳母的歡心是合格女婿的必備技能,何卓寧不知經(jīng)歷了這一茬子的事,不曉得周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