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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柳說的沒錯,徐成濟雖然作風(fēng)不行,但正事上還是挺能干的,一直忙著和兩位關(guān)總攀談交流,把帶來的女伴晾在了一旁。 萬紫軟磨硬泡了兩天才哄得他答應(yīng)帶自己過來,結(jié)果備受冷落不說,過去搭話也沒人理。實在擠不進那個圈子,干脆也端著高腳杯來這邊。 白璇身邊松松散散圍著幾個人,她一直帶著淺笑,大多時候都在聽其他人說話,偶爾漫不經(jīng)心地接上一句“是嗎,真有趣”、“這樣啊”、“厲害”,明明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心不在焉的,但又不致于讓氣氛冷下去。 這段時間仗著徐太子撐腰,萬紫好資源不斷,其中自然有不少是從其他人手中搶過去的,因此大家看她不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見她也想加過來聊天,幾個人一對眼神,有意無意地把她擋在外面,她說什么也不搭腔。 白璇的性子也偏冷,這種勾心斗角的把戲只當(dāng)做沒看到。她一向不愛多管閑事,上次是因為看到阮歆嬌被欺負,心下不忍,才幫忙解圍,于她而言不過一句話的事。 萬紫擠不進去,瞥見坐在白璇身邊小弟似的阮歆嬌,眼睛一轉(zhuǎn),朝她走過去。 “……歆嬌你說是不是???”身旁一個爽朗的姑娘講完一件趣事,自個兒先哈哈大笑起來。 阮歆嬌笑著附和:“是的呢。” 剛一轉(zhuǎn)頭,只覺得脖子上忽然一陣涼意,一股冰涼滑膩的液體落在肩上,順著左側(cè)鎖骨流下,瞬間將淺色的上衣染出一片紅印。 “??!”阮歆嬌驚呼出聲,反射性從座位上彈起來。 剛剛拉著她說笑的姑娘嘴巴還沒來得及合上,驚愕地瞪著眼睛。 “哦天吶,對不起對不起,”萬紫一手拿著傾斜的紅酒杯,一手夸張地捂著嘴,“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你沒事兒吧?” 紅酒已經(jīng)順著領(lǐng)口流進里面,胸前一片黏膩的觸感。 身為一個演員演戲演的這么爛也是沒誰了,阮歆嬌咬牙,低頭略縮搜尋,目光鎖定了面前一盤醬汁濃郁的釀rou,想抄起來糊她一臉。 手剛抬起幾公分,又不動聲色地縮回去,強迫自己忍住把萬紫撕碎的沖動。 撕逼的樣子太難看,關(guān)徹還在,不能讓他看到。 不過到底是意難平,她咬著嘴唇抬頭,看向關(guān)徹的方向,眼中有發(fā)自內(nèi)心的委屈和氣憤,還有幾分恰到好處的無助。 這里的動靜不小,那邊相談甚歡的老總們自然也留意到了。這些女流之輩的爭爭鬧鬧徐總一向不屑搭理,但是今天這么關(guān)鍵的場合還敢鬧,簡直給他丟臉! 徐總的臉色有些難看,忍著沒發(fā)作。 中央的主位上,關(guān)徹眉頭微微攏起,看著手足無措站在那兒向他求救的小姑娘,面沉如水。 起身,徑直朝她走過去。 第16章 jian計 “怎么這么不小心?” 徐成濟也連忙站起來,幾乎是緊跟著關(guān)徹走過去,在他開口前嗔怪萬紫,臉上故作輕松地笑著:“你們姐妹幾個也真是,玩鬧起來手上就沒分寸,快給歆嬌道個歉,帶她去整理一下?!?/br> 手在背后推著萬紫,眼帶警告。 這在萬紫看來根本就是偏向阮歆嬌的意思,有些不服氣,不過再看看站在阮歆嬌身邊的關(guān)徹,不甘不愿地開口。 “歆嬌……” 阮歆嬌卻立刻轉(zhuǎn)過身,是抗拒的姿態(tài)。 拽什么拽!萬紫心里不屑地罵,不動聲色地往前靠了一步,一臉誠懇:“這次都是我的鍋,光顧著聽你們講笑話,沒留神手上。就是可惜了裙子,歆嬌你可千萬別生氣啊,回頭我賠你十件。” 話是對阮歆嬌說的,眼睛和身體卻總有意無意地往關(guān)徹身上靠。 討厭死了!阮歆嬌背對著她噘起嘴,故意橫到關(guān)徹跟前,擋住他,手拽住他的袖子。 關(guān)徹根本沒看萬紫,目光沉沉地掃了徐成濟一眼。 后者臉色愈發(fā)難看地將萬紫拉回去。 “你們繼續(xù)?!?/br> 關(guān)徹面向大家略帶歉意地頷首,接著反手扣住阮歆嬌的手腕,低聲道:“跟我來?!?/br> 剛才擦酒漬的紙巾還在手里攥著,阮歆嬌被他牽著往外走,滿心歡喜,嘴角都偷偷飛揚起來。 她把紙巾換到另一只手中,然后手腕一轉(zhuǎn),將自己的手擱到他手心里。 關(guān)徹的身體僵了一瞬,沒握緊,也沒甩開。 這讓“jian計”得逞的阮歆嬌更加雀躍,走路都覺得整個人在發(fā)飄。 其實手指上沾到了一些紅酒,有點黏,但是…… 管它呢! 洗手間堪稱豪華,金碧輝煌的,金色的水龍頭閃閃發(fā)光。 關(guān)徹將阮歆嬌領(lǐng)過來,漫不經(jīng)心地松開她,打開水龍頭,洗手。 他一定是嫌自己手臟……阮歆嬌心里哼哼,好心情卻一點都沒減少。想到自己手上那么黏,他嫌棄卻不能甩開,反而有一丟丟作弄他的快感。 流水緩緩沖洗著他的雙手,阮歆嬌羞答答地盯著,覺得他洗手的動作都比別人賞心悅目。 手上似乎還殘留著剛才被他握過的溫?zé)岣杏X,她無意識地摩挲幾下,好想把手放回他手心里。 等他洗完手出去,阮歆嬌才彎下腰,小心地清洗。肩膀和鎖骨上的還好說,流到衣服里面的那些,真的好難搞啊。 她今天穿的剛好是件一字肩的小禮服,上面露肩,中間收腰,簡直跟個容器似的,非常方便盛酒。 悄悄回頭去看,關(guān)徹就站在門口,背對著她,身形挺拔。似乎他無論何時何地,無論站著坐著,脊背永遠是筆直的,透著一股精神勁兒,還有骨子里的傲氣。 偷看他幾眼,阮歆嬌悄悄把手從衣領(lǐng)伸進去,清洗胸上的酒漬。 太丟臉啦…… 胸前的酒漬最多,花了一點功夫才洗的差不多。阮歆嬌把臟掉的那一片衣服也盡可能用水洗了洗,但是效果甚微。 早知道就穿件黑色的來了,阮歆嬌嘆氣,她喜歡明亮的顏色,衣服也幾乎都是淺色系,黑色的小禮服庾柳幫她準備了兩件,不過放在衣柜里從來沒穿過。 好不容易弄完,阮歆嬌長呼一口氣,抽了幾張紙吸掉身上的水。 關(guān)徹還在那兒站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將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搭在手臂上,白色襯衫干凈筆挺,身上的凌厲和清冷似乎也淡了一些。 “我好了?!?/br> 阮歆嬌走過去,關(guān)徹默默將外套披在她身上,什么也沒說。他一如既往的平靜淡然,阮歆嬌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