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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院陣客廂的女香客遇害,英小姐不怕么?” 英小姐道:“怕,但我已在寺里持齋三日,為母親抄寫經(jīng)文持齋超度還得七日方結(jié)束。” 持齋十日,抄寫佛經(jīng),不懼險境,只一心一意為病逝的母親超度,這英小姐倒真是有孝心的人。 陰十七目光下移,她看向乖巧蹲坐在英小姐坐著的圓凳旁的白貓,問道: “聽我們的花捕快說,英小姐的貓在死者遇害當晚曾叫過幾聲,是不是?” 英小姐也是愛貓之人,聽陰十七一聽,便抱起了一直蹭在她腳邊的白貓: “是,那會我們睡得正香,這貓突然就叫了起來,聽小芝說,還一直沖著廂門叫,也不知怎么回事?” 陰十七問:“你們可有起來查看過?比如說……打開廂門?” 英小姐看向身后一直安靜候著的小芝,陰十七也同看向小芝。 小芝立刻會意,開始回憶道: “夜里白貓突然就叫了起來,那聲音聽著還有點駭人,擾了小姐的安睡,奴婢便起身想讓白貓安靜下來,不要再叫了,可平日里十分乖巧聽話的白貓卻總是沖著廂門叫個不停,奴婢以為廂門外有什么東西,便打開了廂門……” 可在廂門外,卻什么也沒有。 這個時候白貓也停下了叫聲,邁著小步走回英小姐的床榻旁側(cè)躺下,貓頭倦縮著進入安睡。 陰十七問小芝:“什么也沒看到?” 小芝搖頭道:“沒有,廂門外只看到那棵古樹,及四個石柱燈臺一直亮著?!?/br> 陰十七不死心地再問:“走廊呢?信廂房門前的走廊或?qū)γ娴淖呃???/br> 小芝還是搖了搖頭,說什么也沒有看到。 陰十七沉默了下來,她沉思著。 當晚白貓的異常表現(xiàn),小芝形容不出來,白貓此刻又是如常的乖巧,怎么樣才能重現(xiàn)白貓那會的異常呢? 沒有問出重要的來,陰十七與無為起身告辭,英小姐主仆也起身相送,白貓則被英小姐放下地,跟在英小姐后面一小步一小步走向廂門。 陰十七與無為踏出信廂房后,小芝便將廂房重新關(guān)上。 與無為一同走到快出書院院門之際,陰十七突然反轉(zhuǎn)走回廂房走廊。 客院廂房的格局是由左至右順著八字排列,左三間客廂,右三間客廂,中間正面面向院門的客廂兩間,八間客廂圍著古樹而建。 除了院門方向,其他三個方向皆有客廂。 左邊三間客廂順序是忠、信、義,除了中間的信廂房住著英小姐主仆之外,左右兩間客廂皆未有香客入住。 陰十七在踏上左邊廂房走廊前,便拔出了隨身佩刀。 無為站在院門口,有些不明白地看著陰十七突然走回又顯得奇怪的舉動。 他沒有動,也沒有作聲,只靜靜地站在院門處看著陰十七動作。 陰十七提著刀剛走過忠?guī)?,踏過信廂房門廊前兩步,只差三步便可重回到信廂房門前的位置,這時白貓高亢得像是吃了興奮劑般的嘶叫聲自廂房內(nèi)兀地響了起來。 信廂房內(nèi)也傳來小芝驚詫的聲音:“小姐,這貓不曉得又怎么了?怎么突然間與昨晚夜半那會一樣叫起來了呢?” 英小姐也是有點憂心了:“貓兒不是是病了吧?” 陰十七一手拿著刀鞘,一手拿著銀晃晃的大刀,在信廂房門前站了一會,她便伸手敲門。 小芝很快來開了門,嘴里還拌著對白貓不滿的叨叨,乍一開門見到陰十七拿著刀橫眉豎目站在廂門外,她差些被嚇得尖叫起來。 小芝捂著嘴巴,將突然被嚇得魂快飛了的尖叫聲使勁塞回肚子里去。 英小姐也是呆愣地看著陰十七,不明白為什么陰十七會去而復返,還是以這樣兇神惡煞的模樣? 而白貓在小芝打開廂門之后,對著門外的陰十七是嘶叫得更歡了。 它全身炸著毛,弓起身子像只蓄勢等發(fā)的獵豹,嘴里不斷地發(fā)出忽高忽低惡狠狠的嗚嗚聲,像是害怕時尖叫聲的尖銳,又像是遇到威脅時奮起的自保。 它用盡全身、用盡力氣地向陰十七表達它的不畏懼、它的奮起作戰(zhàn),這是對忽然感到危險之際而做出最直接的反抗。 它在警告外邊它認為危險的人——不用進來傷害廂門內(nèi)的任何一人,不然它會用它的利爪撕了它認為危險的人! 除了陰十七,沒有誰明白白貓到底怎么了,連忽而聽到白貓尖銳的嘶叫聲而不得不跟著走回信廂房門前的無為,他也同樣沒明白過來。 只半會的時間,陰十七已試出了她所想要的答案。 她慢慢收起渾身刻意放出來的惡意,再慢慢將刀收回刀鞘。 刀得回了鞘,陰十七也在仍炸著毛,但明顯已減輕許多的白貓面前蹲下,聽著白貓尖銳的嘶叫聲越來越小聲,越來越溫和下來,她慢慢笑了開來。 陰十七溫聲贊道:“真是好貓,可惜你說的話我聽不懂,要不然指不定你還能給我提供點線索,真是可惜了。” 末了她伸手往白貓貓頭輕輕地摸了一下,又在白貓伸爪想撓她一下之際迅速縮回了手。 真是快速又驚險。 在旁看著的英小姐主仆兩人與無為皆讓陰十七這樣的舉動嚇得夠愴,這白貓要是真撓了陰十七一手的兩三條血絲來,那這白貓肯定得被綁去打板子吧? 打貓的板子當然不可能,但倘若讓展顏知道它撓了陰十七一手的血絲,那它大概會比被板子的下場還要慘烈。 陰十七特意擺弄的這一手,英小姐主仆、無為都看得有點云里霧里。 離開了書院之后,陰十七直接走回棋院陣廂房。 陣廂房是棋院入院后右三間的最里間,陰十七剛踏上右側(cè)走廊,無為的聲音便在她身后傳來: “十七施主,方才在書院信廂房前你那樣做,是為了證實兇手是否曾到過書院么?” 陰十七頓住步伐,回身看著終于想明白過來她為何要那樣做的意圖的無為,她明白干脆地應道: “是?!?/br> 無為雙十合手:“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佛真的慈悲么? 要真是慈悲,那為何佛不保佑遇害的死者呢? 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將心中的那兩句反問說將出來,陰十七轉(zhuǎn)身快步走向最里面的陣廂房。 展顏正站在先前陰十七看過的紅杜鵑花前,她走近床榻尾端的高幾,與他并排站著,看著青竹瓷瓶中開得正盛的紅杜鵑。 展顏道:“被褥上有杜鵑花,瓷瓶里也有杜鵑花,而倨我了解,寺里根本就沒有杜鵑花,連種植過一株都不曾,兇手特意展示這杜鵑花應該是有其代表著的含義?!?/br> 陰十七道:“嗯,不僅杜鵑花,還有黑布的窗,墊桌腳的棉布……或許這廂房內(nèi)還有我們尚未發(fā)現(xiàn)及忽略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