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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懷疑悟品大師?” 陰十七看了眼展顏道:“在真相未明朗之前,寺中的所有和尚皆有嫌疑?!?/br> 這明顯是敷衍的話。 展顏微皺了眉峰:“不說說?” 終于聽出展顏話中的不滿,陰十七無奈地對他笑了下道: “也不是我不想說說,只是現(xiàn)在這個想法還不成熟,現(xiàn)在說出來,大概你會覺得那不過是我的臆想?!?/br> 展顏道:“沒事,你臆想的東西多了去了,我不是都聽過了么?!?/br> 陰十七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后道:“那好吧,我們便來做一個假設(shè)……” 假設(shè)在無為夜會英茵的那一晚,無為并沒有告知悟品,但悟品卻是知道的,不管是無意中曉得,還是有旁的巧合,反正假設(shè)悟品其實是知道無為夜會于英茵這一件事情的。 展顏插話道:“即便悟品大師知道夜會一事,那又能說明什么?” 陰十七道:“以悟品大師對無為的愛護,倘若那夜悟品大師有跟去客院外的大樹下,偷看偷聽無為與英茵私會的全過程,并知道無為心中的動搖,那么在知道自已極為寵愛的弟子萌生了還俗的念頭之后,展大哥覺得有沒有可能……” 她未再說明下去,只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直盯著展顏看。 展顏雖覺得陰十七這個假設(shè)正如她自已所言,還真是一個臆想,但他同時也覺得這無不可能,而陰十七意欲未盡的話,他也想到了那個可能。 但,真有這個可能么? 倘若真有這個可能,那么無為那串送給英茵后失蹤不見的紫光檀佛手串,要么被丟在何處,要么便在悟品手中! 展顏沒有應(yīng)聲,陰十七卻也感覺到他已想到了與她同樣想法的可能。 兩人出了監(jiān)院院之后,并沒有離開,而是潛伏在離監(jiān)院院院門不遠的一角暗處。 約莫過了兩盞茶的時間,悟品與無為并肩踏出監(jiān)院院院門,無為提著燈籠緊隨于悟品身側(cè),小心地為悟品照著路。 夜里光線昏暗,原本是看不大清兩人臉上的神色,但展顏是習(xí)武之人,眼力自比普通人要比,而陰十七剛因著異能,五感倍強,在夜里視物的能力甚至比展顏還要好。 只見悟品神色嚴肅,無為卑下中帶著小心翼翼。 直到兩人走過,展顏與陰十七方自角落暗處走出,陰十七道: “看到無為臉上的神色了么?” 展顏點頭道:“就像是一個剛犯了錯的孩童,跟在將他領(lǐng)回家中的大人身側(cè),即想討?zhàn)堄植桓议_口?!?/br> 沒錯,無為的神色便是如此。 既有點剛剛犯了錯后恐被狠狠責罰的提心吊膽,又有點習(xí)慣性的卑微低下。 陰十七道:“我們得再找無為好好地談?wù)??!?/br> 離子時還有半個多時辰,陰十七決定在看英茵的亡語之前,她與展顏可以先去找一趟無為。 來到執(zhí)客院,院門關(guān)著,依著老法子,展顏施著輕功帶陰十七翻墻入內(nèi),當真鬼鬼祟祟。 做官差做到這份上,幸好兩人并非先河。 往往為了查案需要,很多時候官差都會這樣使各種小手段,為的只是達到查到關(guān)健線索的目的。 進了執(zhí)客院后,因著先前兩人已去過監(jiān)院院,執(zhí)客院的建筑格局又與監(jiān)院院一模一樣,于是兩人找起悟品的禪院倒是也沒那么難,當然也沒那么精準就是。 八大執(zhí)事所在的大院通常只關(guān)著最外面的大院院門,進了大院之后,各個禪院的院門皆是不曾關(guān)上的。 展顏、陰十七進了大院院門之后找悟品禪院所在之際,倒是不必再翻墻。 找了兩個禪院并非是悟品禪院之后,在第三個禪院里兩人終于找到了。 之所以這般確定,是因為兩人一踏過悟品禪院院門時,便看到了跪在一間禪房門前的無為。 陰十七與展顏四目相對,眼里互通著一個信息——無為跪著的那間禪房必定便是悟品的禪房了! 無為無聲無息地跪著,腰板挺得很直,雙手垂于兩側(cè),面向禪房房門,雙眼一直盯著門板,似乎要在門板上盯出兩個窟窿來。 陰十七被展顏按在禪房前小院子里靠墻的一個花圃中蹲著,她悄聲道: “看來悟品大師也并非真的未曾怪罪無為,這剛一回執(zhí)客院,便讓無為跪在他門前,顯然是在責罰無為,就是不知……” 展顏接著道:“不知是在罰無為今夜在悟明大師禪房中鬧的那般大動靜,還是在罰無為私會英茵一事?”(。)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三庇護 倘若悟品早就曉得那夜無為私會英茵一事,那展顏所說的后一個責罰的緣由便得排除。 可到底悟品是不是早就曉得了英茵在遇害前一晚里與無為相會一事,無論是展顏還是陰十七,在這一刻兩人都還無法確定。 陰十七肩頭被展顏按著,她掙了掙低聲道: “展大哥,你、好、重!” 展顏除了右臂整條自陰十七左肩勾過她脖子到她的右肩上按壓著,似乎連半邊的身體也傾向她這邊,她嬌小的身子哪里承受得了他這樣的欺壓! 聽著陰十七的抗議,展顏悄無聲息地將身體往自已那邊移了移,撤了一些重量之后,他仍未有想放下擱在陰十七肩頭臂膀的打算。 陰十七瞪眼:“能放下手么?” 展顏面向悟品禪房的方向,雙目盯著跪著的無為一瞬不瞬,淡然地答道: “不能。” 陰十七咬牙:“為、什、么?” 展顏還是淡淡的語氣:“你有時太過沖動,萬一又忽地跑出去,那我們隱藏在這兒的行跡不就暴露了么,一暴露……” 展顏終于瞥了眼陰十七,這一眼赤]裸]裸寫著——要是暴露了,那身為大捕頭的他不丟臉死了? 陰十七鼓著雙頰,就像一只青蛙氣鼓鼓的。 但她也未反駁,不是她不想反駁,而是她一沖動起來還真有這個可能,已有前科的陰十七只能將微弱的火氣鼓在肚子里,再死死憋在嘴里。 展顏移回眼后,想著陰十七氣鼓鼓的小模樣,不禁漸漸彎起了嘴角。 陰十七正鼓著氣,賭著氣般不再去看展顏半眼,也未看到展顏嘴邊的淺淺笑意,倘若她微微轉(zhuǎn)眸看那么一眼,她大概除了詫異之外,還得更鼓漲了嘴巴。 無為在悟品禪房前已跪了足足有三刻鐘,陰十七看時辰,離子時尚離不過兩刻鐘的時間,可見無為絲毫未有起身回自已禪房的念頭,也未見悟品開門一觀長跪不起的無為。 陰十七開始有點浮燥:“子時就快到了,無為卻還跪著,悟品大師也不開門,展大哥,這可怎么辦才好?” 展顏道:“莫急,就算今夜沒機會找無為單獨談?wù)?,明日也是可以的?!?/br> 陰十七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