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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葉子落是毫無打算,反正陰十七做什么,他都會支持,他只要在一旁看著護著便可。 陰十七則是在暗中觀察姜大朋與姜生兩人。 見兩人雖是一起查案,但卻是姜大朋說的算,畢竟姜大朋已是一名捕快,姜生不過是姜大朋手下快手之一,自然得聽姜大朋的。 只是姜生是姜大朋的小舅子,難免對姜生的管束松了些,許多言語舉止也皆不恰當,幸在姜大朋雖是斷錯了前面姚君、逍遙子兩件案子的性質(zhì),但其實還算是一個秉公為民的好官差。 從姜大朋訓(xùn)斥姜生,并親口向林湖表示歉意一舉當中,便可窺得一斑。 只要姜大朋與姜生并非是那種只管升官發(fā)財?shù)墓俨睿敲搓幨呓酉聛硭龅氖虑楸泔@得要順利得多。 沒了姜大朋與姜生會不悅她插手他們辦案這一層顧慮,陰十七當下便道: “不瞞姜大哥,我與子落剛從五子湖回來。” 正想再問問林湖一些關(guān)于林涯生前事的姜大朋頓住了,有點詫異地瞧著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的陰十七: “陰兄弟這話是……” 陰十七道:“姜大哥,我覺得姚君之死不是自殺,至于逍遙子,我雖尚未能下什么定論,但我覺得應(yīng)當與姚君一樣,也不是自殺,正如林姑娘所言,我也不相信林涯會是自殺?!?/br> 姜大朋先是訝異了一會,接著便沉默了下來,顯然他得想一想理一理一些事情。 而林湖則在透過淚眼看著坐在她對座的陰十七,好半晌方道: “你、你信我?” 陰十七點了點頭:“信?!?/br> 林湖本來自察覺姜生出去后,便重新在凳子上坐下。 這會一聽陰十七相信她,林湖再次自凳子上起身,退后兩步,便朝著陰十七跪了下去: “林湖叩謝公子!” 陰十七未料到林湖有此舉,不免讓林湖這樣干脆的舉動嚇了嚇,很快又回過神來,連忙起身親手將林湖扶起: “林姑娘這是做什么?快起來說話!” 林湖起身后,陰十七又道: “我本就住在你哥哥隔壁,那晚我也是有聽到些許動靜的,卻是我貪睡未曾重視,倘若那時……” 林湖阻斷道:“公子不必說了,我聽衙門里的仵作說了,我哥哥所中之毒乃是絕命的鶴頂紅,便是當時公子察覺趕過來,大概……也救不回我哥哥的性命……” 林湖聲音哽咽,說到后面已是再次掩面,哭得上氣接不了下氣。 待林湖心中悲傷哭出來,也冷靜了些后,姜生已再次踏入林涯客房,手上捧著一條熱毛巾,支支唔唔道: “林姑娘,剛才都是我言語莽撞,沖撞了姑娘,還望林姑娘莫與我一般見識,這條毛巾還熱呼呼的,林姑娘擦擦臉,捂捂眼睛吧!” 林湖一雙大眼哭得腫紅,確實該需要熱敷一敷,只是沒想到粗魯性急的姜生竟也有這么細心體貼的一面。 一時間,姜大朋眼露安慰。 陰十七與葉子落卻是古怪地看了眼說完話便有些別扭的姜生,再看向似乎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的林湖,兩人皆有些明白了。 林湖怔愣著,姜生手上的熱毛巾一直捧著,兩兩僵持了小一會。 陰十七不得不輕咳了一聲。 剎那間,林湖接過熱毛巾,姜生待林湖一接過,便低著頭在桌旁坐下,一副羞于見人的模樣。 不同于陰十七與葉子落兩人的心中暗笑,姜大朋臉上的笑意卻是十分明顯,頗為明目張膽。 不過也只是一會,姜大朋想起正事來,也是心中有了決斷,于是問陰十七: “方才陰兄弟所言,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一聽姜大朋肯與她說一說,陰十七頓時將心完全放下,道: “在梨花船上,姜大哥可查看過姚君房門正對的那一截折斷的船欄?” 姜大朋點頭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他查看過,但沒發(fā)現(xiàn)什么。 不過經(jīng)陰十七這樣特意一問,他已直覺該是他漏掉了什么。 果然聽得陰十七道:“那船欄在姚君撞斷跳湖之前,曾被人動過手腳?!?/br> 姜大朋愣了。 姜生直接一個抬頭:“什么?!” 陰十七繼而將船欄折斷的異處說了一說,說完后道: “姜大哥,那船欄明顯早被人做了手腳,倘若姚君真是自殺,那么他服毒之后,其實已無需再跳湖,可他不僅跳了湖,且那還撞斷了以山樟木這樣的好木材所制成的船欄,姜大哥不覺得有異么?” 姜大朋還未說什么,姜生已然道: “梨花船可是方班主當初費了重金方建造而成,那船欄結(jié)實得就連我,也得費好大力氣方才撞斷,姚君不過是一個唱戲的……” 說到這,姜生看向姜大朋,姜大朋點頭同意他的說法,也接下姜生的話道: “姚君的力氣堪比一介書生,確實沒那么大的力氣能撞得斷,而陰兄弟方才所言的船欄早被做了手腳,這正正符合為什么姚君那點文弱力道會撞斷船欄的緣由……” 說到最后,姜大生心生慚愧: “都是我的疏忽,險些就要造成冤案了!” 姜生道:“姐夫!索性姚君一案、逍遙子一案、林涯一案因著早先都被定為自殺案件,知縣大人已同意并案調(diào)查,三起案件繼而可一同結(jié)案,如此一來,姚君、逍遙子兩人的自殺案子,我們便可重新調(diào)查!” 姜大朋振奮起精神道:“沒錯,姚君、逍遙子、林涯三人的案子已經(jīng)并案,自此刻開始,我們可以從頭來過,一切從頭徹查!” 熱血沸騰,豪情萬丈。 莫說陰十七與葉子落,就是先前對姜大朋、姜生誤斷林涯案件性質(zhì)的林湖,在這一刻,也對兩人心生敬佩。 林湖當下又跪了下去,這回跪的是姜大朋與姜生: “民女求兩位差爺,為民女的哥哥做主!” 三起自殺案件重新徹查。 那么首要的,便是姚君的案子。 陰十七與葉子落主動要求從中幫忙,姜大朋因著陰十七已不再是衙門中人,而葉子落從始自終便不曾是,故有所猶豫。 倒是姜生十分干脆,與姜大朋道: “姐夫!陰兄弟當過快手,查案自是有經(jīng)驗的,能幫不少忙呢,而葉兄弟雖未進過衙門,但據(jù)陰兄弟所言,船欄異狀的發(fā)現(xiàn),葉兄弟也是有份的,兩位兄弟目光如此敏銳,雖是平民,但只是從旁協(xié)助我們辦案,也算是百姓們的義務(wù)嘛!姐夫何必猶豫不決!” 經(jīng)姜生這般一說,姜大朋豁然開朗,當下便應(yīng)了。 而陰十七與葉子落卻是不禁對心性不佳的姜生多看了兩眼,心道脾氣雖是敗壞了些,但看事情的本質(zhì)卻是要比姜大朋看得更快更透徹。 姜大朋其實本身辦案能力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