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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一個回馬槍,秦清才徹底放下心來。 桌上有五三做的早餐,簡單的培根煎蛋,都是秦清家里沒有的食材,不僅如此,他還給秦清補了不少家里已經(jīng)快沒了的生活用品??磥砦迦鸬帽人胂蟮眠€要早。 晚上折騰到那么晚,早上還能精神奕奕地醒來做這么多事,年輕就是好啊。 那天之后,五三對秦清的攻勢就更為激烈了。年輕人的戰(zhàn)斗力太無窮了,逼得秦清不得不躲到周放家里去了。 周放工作很忙,在加上她家對面那個鄰居——活閻王宋凜,每天守著、盼著她早點離開,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秦清也是識趣的人,也不好打擾別人某生活,收拾了行李,回家去了。 秦清剛一回家就五三抓了個正著,鬼知道他是怎么能出現(xiàn)得這么及時。 他不由分說地搶過秦清的行李和鑰匙,像回自己家一樣再次進了秦清的家門。這讓秦清忍無可忍。 “你為什么還要來?onenightstand?!彼弥噶酥缸约?,又指了指五三:“明白嗎?” 對于秦清的急于撇清,五三也不生氣,只是微笑著反問她:“我為什么不能來?你能包別人,為什么就我不行?” 秦清沒想到他能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忍不住懟他:“你們搞金融的,收入那么高,我哪包得起?我只包那種朝不保夕的,管管生活而已?!?/br> “我也朝不保夕。”五三微微收了收下巴,視線向下:“上一頓,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了。” 秦清眨眼想了一會兒,才意識他這是玩得性暗示,真是夠不要臉。 她懶得和他說下去,要把他趕出去,奈何氣力不如人,不僅讓他進了門,還吃了一頓他做得飯。 對此,秦清真的非常后悔。她不過因為他飯做得好,多吃了一點。他夜里狠狠討債,討得幾乎沒讓她睡覺。 她終于是感覺到了年齡的差距,哎,年輕人,真的很需索無度。 秦清也不知道是怎么和五三發(fā)展到這一步,總之,五三就這么強勢地出現(xiàn)在秦清的生活里。 情人節(jié)那天,秦清提前買了花,把家里的花瓶都換上了新鮮的玫瑰。不僅如此,她還買了一套全新的內(nèi)衣,全黑,禁欲又勾引。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做這些,總之,她就是做了。 下午的時候,秦清正在超市買菜,五三突然打電話過來。 “你晚上有安排嗎?” 秦清心底一陣竊喜,立刻端起了架子,咳咳兩聲說道:“約我的人可多了,約了周放,閨蜜之夜?!?/br> 五三笑:“那就好,今晚要加班,不回去了。” “……”秦清正在往購物車里拿食材的手頓了頓,有點不自然地咽了一口口水:“情人節(jié)還加班?” 五三無奈:“搞金融的哪里有情人節(jié)。” “……”秦清還是不死心:“加班總有個時間吧,晚一點呢?” “活做不完的話,可能要到一兩點。你和周放好好去玩吧?!?/br> “……”秦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置了氣,一樣一樣將購物車里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像是要拿誰撒氣一樣。她惡狠狠對五三說:“那就最好了!我今晚要和周放去看脫衣舞秀!情人節(jié)!就是要對自己好!一!點!” 說完,氣呼呼就掛斷了電話。 晚上和周放一起去了脫衣舞酒吧。本來心情不好,只是來發(fā)泄,到了現(xiàn)場,秦清還真來了興趣,都是沒見過的新奇東西,誰不好奇? 門口的工作人員長得很帥,胸肌宏偉,隔著衣服都讓人想摸。秦清一直癡癡看著人家工作人員。那人大約對于這種花癡司空見慣,按下熒光按章,就為秦清指了指路。 秦清剛要進去,就感覺到有人一把拎住了她的衣領(lǐng)。 秦清掙扎著回頭,就看見五三橫眉黑面出現(xiàn),如龍卷風(fēng)過境。 大約是下班趕來,雙排扣的風(fēng)衣里,還穿著上班的制服,黑色的西裝,他一雙好看的眸子里,布滿了加班后疲憊的紅血絲。 “放手,干嗎呢!”秦清不滿地瞪著五三。 五三也不說話,只是死死拎著秦清的大衣領(lǐng)子,仗著身高優(yōu)勢,讓秦清寸步難行。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秦清難以置信,這城中也不止這一間脫衣舞酒吧??! “?!闭沂謾C的定位功能。 秦清忍不住啐了一聲:“喬布斯怎么老研究些沒用的功能?!?/br> “跟我回去。”說著,五三拽著秦清的衣領(lǐng)子就要走,被秦清激烈反抗。 “憑什么?。 鼻厍鍎×遗?,嘴里還在嚷嚷:“我要去瀟灑?!?/br> 五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最后,他幾乎是警告一般咬牙切齒:“不要讓我說第二次,回家?!?/br> “我不回家!”秦清叛逆勁上來了:“你是不是神經(jīng)病??!你管我回不回家!再說了,我為什么要回家,回家沒有脫衣舞看!” 五三眉頭緊蹙,臉色黑得嚇人:“我脫給你看。” 情人節(jié),最后還是和五三兩個人過了。沒有燭光晚餐,沒有玫瑰,像腳斗士一樣搏斗整夜。 去看脫衣舞的計劃被他扼殺在搖籃里了,關(guān)鍵是他還食言而肥,不僅沒有給她跳脫衣舞,辦事的時候還挾怨報復(fù),一件衣服都沒脫,裹得嚴嚴實實的,僅僅拉了個拉鏈,就把事給辦完了。 秦清頂著個大黑眼圈醒來的時候,五三已經(jīng)在用她的電腦看什么k線圖。 聽到響動,五三回頭:“醒了?想吃什么?” 秦清簡直像吸了毒一樣疲憊:“你怎么還沒走?想把我累死嗎?”話語中充滿幽怨。 五三冷哼:“累點好,沒精力去亂搞?!?/br> 秦清不滿控訴:“上班去啊,在我家辦什么公?。 ?/br> “昨天為了陪你過節(jié),加班加點才趕回來的。” “誰稀罕?”秦清瞪了他一眼:“再說了,到底是你在過節(jié),還是我過節(jié)?”說著,聲音漸漸小下去,卻仍忍不住吐槽:“衣服都不脫。” 五三從電腦椅上起來,一步一步走到秦清身邊,他微微低頭,抬手揉了揉秦清的臉頰,被秦清打開。 “你這么對我,對得起我因為你受得委屈嗎?” 五三只道秦清是在說脫衣舞的事,說道:“今晚脫?!?/br> “誰和你說這個了?”秦清把手機丟到五三身上,“每天都來私信,不知道哪來的,說是你女朋友?!鼻厍咫p手環(huán)胸:“你要是有女朋友,就別來招惹我,更別打擾我的生活,我雖然離過婚,可是我從來不和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