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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見過,就是二夫人也有十年不曾見過我。不如這樣,姑姑安排個時間,帶著我上門拜訪,就是不說親,這親戚間的走動也不能少。” 既出了這個主意,那是對自己真有信心。 不就是討人歡心,還別說,他余家三少爺旁的本事沒有,就這個行。 余氏一聽,拍手叫好,“還是良策的主意好,咱們啊,就上門讓她瞧瞧,我就不信,就良策的樣貌人品,她們還能瞧不上!” 余良策謙道:“我哪里有姑姑說的那么好!” 余氏:“姑姑也不瞞你,若不是姑姑家的瑤情和瑤美與你年紀(jì)不相當(dāng),你這個現(xiàn)成的女婿我還不舍得讓出去呢!” 余氏想著是不是她以前把身份擺的太低了,說的是求娶,可真正的老大難并不是良策,而是那蔣瑤笙,高不成低不就,尷尬的要命。 是以,余氏再去中院的時候,話音就變了,提也不提說親的話,還道了一句:“哦,最近我那嫂子可忙著呢!嗯,就是忙著相兒媳。二嫂也知道,余家的門第雖說不高,可想和余家結(jié)親的人家還真不少?!?/br> 那得瑟的樣子,徐昭星是不氣啦,就是蔣瑤笙生了一肚子的閑氣,當(dāng)著余氏的面就拉了臉。 送走了余氏,徐昭星開始教育蔣瑤笙。 “你可是動心要嫁給那余良策?” 蔣瑤笙本是裝模作樣地看繡樣,一聽,便再也裝不下去,重重地摔了手里的東西,怒道:“娘說的是什么話?” 徐昭星慢條斯理:“你既不想嫁給他,那他是不是在說親,還有要娶誰,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氣個什么勁!” 蔣瑤笙苦著臉道:“我就是聽不了三嬸娘的口氣,她余家不愁娶,不就是在嘲諷我難嫁?!?/br> “我可沒覺得你難嫁,好事多磨,這挑女婿啊,就是得慢慢的挑。上趕著嫁娶的,了解太少,日子沒幾個過的不糟心。反正,娘是不著急,你著急了?” 蔣瑤笙心知她娘說的是對的,一歪頭靠在了她娘的肩膀上,撒嬌道:“我倒寧愿一輩子不嫁,就守著娘過日子?!?/br> 徐昭星笑:“我可不想把好好的寶貝女兒養(yǎng)成了老閨女。” 母女兩個說著笑著,徐昭星還一直在心里琢磨著事情。 余氏今日特地上門,就為了告訴她余良策在說親這件事? 怎么想都透著古怪呢! 猜也猜不透,干脆解決些擺在眼前的實(shí)際問題。 徐昭星讓慧珠直接發(fā)落了兩個婆子,一個是負(fù)責(zé)看守暖春門的邢婆子,另一個則是看守福星門的劉婆子。 慧珠問她發(fā)落人的事由,她哼笑:“我就是覺得她們沒把我當(dāng)正經(jīng)的主子,不如讓她們分別去西院和東院給三夫人和大夫人當(dāng)差去。” 大夫人表示躺槍,就是嚇得肖嬤嬤再也不敢青天白日就往中院跑。 兩日之后,余氏再一次不請自來,身后還跟著余良策,卻被人直接攔在了暖春門外。 余氏的臉都?xì)饨┝?,指著看門的婆子開口罵:“你是個什么東西,也敢擋我的路。” 新上任的姜婆子,原在漿洗房干了半輩子,好容易得個閑差,當(dāng)然一心想要把差當(dāng)好。 她可是記的很清,如今給她發(fā)月例的是二夫人,并不是三夫人呢。 余氏罵她,她還笑,可就是死活不給讓路。 直到報信的小丫頭去了又來,還帶來了慧玉。 慧玉假裝喝斥姜婆子一句:“你也真是不長眼睛,二夫人讓你看門,是唯恐進(jìn)來了亂七八糟的人,你怎么連三夫人也敢攔了呢!” 暖春門又不是大門,不過是中西兩院互通的必經(jīng)之路而已。 從西院過來的亂七八糟的人——余良策,那神色真是精彩至極,好在心理素質(zhì)過硬。 他清一清嗓子,眼睛一挑,笑道:“在下余良策,今日不請自來,是隨姑姑來拜見二夫人,如有唐突,還請見諒?!?/br> 余氏也沒忘記今日來的主要目的,壓下心頭的怒火,硬聲道:“說起來都是親戚,我侄兒今日過來,不過是盡親戚之禮。若二嫂不愿認(rèn)這門親,我?guī)е秲夯厝ゾ褪?。?/br> 慧玉趕緊賠禮:“三夫人莫怪,都是底下的人太實(shí)心眼了,二夫人就是怕三夫人誤會,這才讓我親自走一趟,還帶了軟轎,抬三夫人過去。” 不止如此,她們家二夫人還特別英明地下了道命令,讓她們家三姑娘就呆在閨房,哪兒也不許去。 所以,來了又怎樣!可別想著有什么偶遇。 徐昭星下了命令,防火防盜防三房。 還想著,余氏帶著侄兒過來到底想鬧怎樣? 一瞅見余良策,她就頓悟了。 我了個去去,敢情,余氏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窺透了她是個地地道道的顏狗,帶著長的好看的小鮮rou迷惑她來了。 可余氏是不是傻啊,她是愛顏值不錯,但她好歹也是帶著腦子一塊兒穿過來的,智商在線?。?/br> 當(dāng)然知道婚姻這件大事,顏值非正義,靠臉吃不消,唯有真情才是硬道理。 同作為顏狗的余氏表示不能理解,她怎么一看見蔣威就成傻子了呢! ☆、第六章 以徐昭星閱男無數(shù)的審美來看,余家的小子長相確實(shí)不錯。 可皮相好,代表不了人品好,又有季嬤嬤的賣力科普在前。 是以,徐昭星看見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這樣的:怪不得小小年紀(jì)就有那么多女人了,人長的好,家世也不錯,受到的誘惑自然也多,這個時候考驗(yàn)的就是男人的人品和家教了。 可見,這余良策不止自己的品行不怎么樣,就連余家的家風(fēng)也是…呵呵噠。 一屋子不見得有一個明白人,那樣的人家就是寧愿一輩子不嫁,也萬萬不能嫁。 徐昭星對余良策乃至余家的評估很快就出來了,另一邊,余良策也有自己的思量。 畢竟是男客,這蔣家二夫人招待他的地方,據(jù)說是蔣家二爺生前的書房。 人死了那么久,書房里的一應(yīng)擺設(shè)仍舊整整齊齊,窗欞下擺放著幾盆盆栽茉莉,一簇簇的小白花,開的很素雅。 蔣家二爺少年成名,現(xiàn)如今的太學(xué)里還留有他著的文章和詩詞,余良策也有幸拜讀過。怎么說呢,從字里行間可以看出二爺?shù)臑槿瞬恢瓜?,還好素雅。 想來,那茉莉便是二爺生前最愛的花。 只是不知,為何二爺?shù)姆蛉瞬皇撬匮判偷?,偏偏還很艷麗奪目。 聽說蔣家二夫人和他姑姑差不多年紀(jì),可掃一掃坐在主位上的二夫人,再觀一觀自家的姑姑,還真是沒有一點(diǎn)兒的可比性,并非因著姑姑懷有身孕,即使拿姑姑鼎盛期的容貌來和現(xiàn)在的二夫人相比,他是真不忍心用慘不忍睹來形容自己的姑姑,可事實(shí)就是如此呢。 其實(shí)若說這蔣家二夫人生的有多美,也不盡然,可不管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