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并不這么認(rèn)為,且一旦動心,便心不由己。 徐昭星對此表示觀望態(tài)度,只囑咐了慧珠一句:“護好了你們?nèi)媚?。?/br> 待交待完畢,徐昭星嘆了口氣,只因她想起了自己情竇初開的年紀(jì)。 那會兒,她也暗戀過一個長相很帥的小男生,算是她師弟吧,雖年紀(jì)與她一樣大,但練跆拳道比她晚了好幾年。 別幻想那些師姐和師弟一塊兒練功的美好畫面,什么眉來眼去功,電視里都是騙人的。 她把那個小男生打哭了,那小男生大概是覺得丟臉,從此不和她對練。她傷心啊,找了個機會,又打哭了他一次。 說起來,她對感情的幻想,就是從那時候幻滅的,從此在只撩漢子不談戀愛的路上越走越遠(yuǎn)。 雖然她一直都不想承認(rèn)是因為她太厲害了,沒哪個男人敢以身犯險。 回想以前的奇葩事,真的,沒被追過的人表示,她還是不懂,那章得之真想追她? 那他是看上了她的臉,還是胸,或者是其他的地方? 這世上可沒有無緣無故的愛。 徐昭星約了章得之,月上柳梢頭,還是老地方見。 本該女扮男裝的,她卻選了一套紅白相間的齊胸襦裙。 這衣服比起齊腰襦裙更適合騎馬,而且還會給人一種脖子底下都是胸的錯覺。 嗯,她要的就是這種錯覺。 ☆、第三十章 雖說有品味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內(nèi)在,但內(nèi)在并不足以激發(fā)一個男人的原始欲|望。 這就是為什么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的原因了。 再說了,徐昭星也沒什么內(nèi)在可言。 剽竊一句好詩詞,或許能引來文人sao客的仰慕。 可仰慕那玩意兒……徐昭星表示,她要來無用。 其實她也并不想激發(fā)哪個男人的原始欲|望。 她就是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處境,想知道她到底是兔子還是鷹? 這一回出門,徐昭星沒帶蔣肆,帶了陳酒。 本來慧潤?quán)秽恢?,徐昭星一腳踢壞了院子里的石板桌,她便噤聲了。 就她那兩手功夫,在二夫人面前還真是沒法看。 踢壞一塊厚約五厘米的大理石桌面而已,要換作花崗巖,估計她的腳得廢。 徐昭星如愿出了門,沒想到她小露一手,眾人驚呼,居然沒有一個人懷疑,還說二夫人果然出自武將世家。 要早知道,她就不用裝的如此辛苦了。 帶陳酒的好處就是他沒有那么多廢話,人看起來憨憨的,卻從不會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偶爾還會給人帶來驚喜,就好比上次誤打誤撞發(fā)現(xiàn)了失火。 徐昭星到的很早,至少她到了祁水邊的時候,月亮還沒有爬上岸邊的柳樹。 她帶來了三壺桂花酒。 慧珠說,這是在桂花樹下埋了十幾年的陳釀,極易上頭。 她很是不能理解這些古代人的思維,問了句:“埋在桂花樹下就叫桂花酒,那要是埋在槐樹下,是不是就叫槐花酒?” 慧珠聽了直笑,還道:“二夫人喝過便知了?!?/br> 徐昭星仰坐在那塊光滑的大石上,害怕石頭涼,還把自己的披風(fēng)墊在了上頭,坐定后,品了一口桂花酒。 難道真是因為在桂花樹下埋了太久,喝起來真的有股香甜的桂花味兒。 章得之的馬蹄上蒙了厚厚的布,他到的時候,就連岸邊的陳酒都沒有聽見聲響。 他沒讓陳酒吱聲,從岸邊的斜坡,慢慢地下到了大石旁。 瞧見的是怎樣一幅肆意的景象! 那個女人,穿著在夜色中顯眼的衣裳,一只腳晃啊晃的在水面上晃蕩,惹的人心神蕩漾。 有一瞬間,他甚至不忍心去打擾。 徐昭星卻開口問:“不坐嗎?” 她是什么時候知道后面多了個人的? 就是剛剛的一陣風(fēng)吹來的時候,她嗅到了他的味道。 這地方的人都喜歡在衣服上熏香,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一股不自然的味道。 她頭一次見章得之,往他身后躲了那么一下,那時便聞到他身上的異香,比竹香濃一些,比茉莉淡一些。 她仰頭,淡淡的一眼看過去,便收回了目光,而后坐直了身子,給他騰出了些許地方。 上一次就是這樣,他起初并不坐,后來倒是坐了,卻連衣裳都不肯挨著她的衣裳。 反正,這些古人都這樣。哪怕在心里將人扒光了無數(shù)回,面上卻還是斯文有禮。 在章得之的印象里,女人看男人,多半是怯懦的,或是幽怨,亦或是含情。 他從沒有在女人這兒得到過如此淡漠的眼神。 他瞧見了徐昭星手邊的酒壺,好笑道:“夫人已經(jīng)自備了美酒,是又準(zhǔn)備關(guān)鍵時刻裝醉嗎?” 徐昭星回他:“什么樣的時候才叫關(guān)鍵時刻?聽說過春風(fēng)得意時,也聽說過洞房花燭夜,可你瞧瞧我,既不得意,也無房可洞!我這叫借酒消愁愁更愁,我愁?。 ?/br> 章得之忍住笑意:“不知夫人為了何事發(fā)愁?” 這話問的,略欠抽。徐昭星又淡淡的看過去一眼,笑道:“愁啊…自己太弱了,遲早有一天被人給賣了,還得幫人數(shù)錢呢!” 章得之輕笑一聲。 徐昭星有些不爽:“你笑什么?” “我笑夫人在說笑?!?/br> 確實在說笑,就是再傻,也沒傻到那種程度。 徐昭星遞了壺酒給他,還拉了他的袖子,“坐吧,我與你還有許多話要講。” 章得之低頭看了看她的手,心想,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說的應(yīng)該就是這樣。 他接了酒壺,掀了衣擺坐下。 徐昭星便道:“這一次謝謝你?!?/br> 不想,章得之卻說:“不知夫人因何事要謝我?” 明顯在揣著明白裝糊涂,徐昭星不滿道:“何必兜彎子呢!你想要什么,可以直接告訴我。” 一口冰涼的酒下肚,沒來由的喉頭滾熱,跟著連身體也燥熱起來,這便是酒的妙處了。 可那口酒,他明明還沒有咽下,就已經(jīng)覺得渾身燥熱。 他想要什么呢? 清醒如他,想了許久,也想不明白。 原來自己也有這般糊涂的時候。 章得之淺笑,搖了搖頭。 徐昭星得了機會,逼近他,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緊盯著他道:“或者,你想……這樣?” 章得之的手抽離的飛快,就如真的受到了驚嚇,還道:“夫人,你又醉了。” 徐昭星“呵呵”直笑。 最成功的獵人從來都是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 所謂的撩漢,彼此有意才能撩的好看、撩的帶勁。 一方有情,一方無意,有情哪能撩的動無意,撩來撩去只能撩出大寫的尷尬。 可要是不撩一下,哪能知道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