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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到肩后的傷,是以紀(jì)如卿的一只手還固著她肩。 看到床前的輪椅,安小瑾心中騰起一股暖意,這家伙的腿現(xiàn)在無法站立,在不驚動她的情況下躺到她身邊必是費了好一番力的。 不忍擾他清夢,安小瑾小心翼翼地拿開他的胳膊,支起身,打算輕輕從他身上越過,右手伸出去未落到床沿便被忽然騰起的手給捉住。 身體沒了支撐失去平衡,于是慘劇又發(fā)生了。 她、她、她就這么撲在了紀(jì)如卿身上,來了個讓人臉紅心跳的肌膚之親,她的嘴好巧不巧落在了某人的唇角。 不尋常的氣氛凝固了,兩雙同樣震驚的眸子望著彼此。 十一歲的小姑娘撲倒了十七歲的少年?能否別這般驚悚! “唔……此乃意外中的意外,我……并非有意……輕薄于你……” 意識尚未回籠,她已本能地抽回右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支撐起自己,于他拉開些距離,而她包扎著的左手就輕輕垂在他耳邊的枕上。 于是乎,她再次瞧見公子紅了耳根,不僅如此,紅暈蔓延極快,眨眼間俊顏也染了緋色。 安小瑾咽了咽口水,真乃人間極品誒,秀色可餐的誘惑讓她更餓了。 “好餓啊,飯熟了沒?” 沒錯,她就是如此煞風(fēng)景,旖旎曖昧什么的皆成了浮云飄走,公子的面色霎時也變得多彩,怎一個青紅交加能形容。 “安小瑾,你是豬么?除了看得見銀子外就只知吃吃吃!” 公子氣得磨牙,面色難看至極。 ☆、不舍 以俯趴的怪異姿勢填飽了肚子,還不忘故作優(yōu)雅地拿了帕子抹了嘴后安小瑾才出言打破沉默。 方才的‘輕薄’事件后氛圍便很詭異,紀(jì)如卿時不時抬眼瞄她卻又不言不語,每當(dāng)她捕捉到他的目光時,他又撇開了眼。 沒吃過豬rou也見過豬跑,她有種不可思議的想法。莫不是病嬌公子春心萌動,很不湊巧地將她入眼了?意識到這個,安小瑾不自在地摸了摸鼻。 很有老牛肯嫩草的嫌疑,從眼下的年紀(jì)上來看,紀(jì)如卿年尚不滿十七,她年十一,老牛自然是紀(jì)如卿,若是從心理年紀(jì)來算……她可比紀(jì)如卿老的多! 她趕忙打住這荒唐的想法,原身安小瑾才十一歲,但她上輩子卻已二十三了呢,豈會對一個少年有想法,至少現(xiàn)在還沒有,也不能有! “那個……我吃飽了,公子慢用?!卑残¤冋娴纳敌φ酒鹕?,努力擺出平靜自然的姿態(tài)。 紀(jì)如卿垂著頭一言不發(fā)不知在想些什么,安小瑾走了兩步又回頭望來,少年如玉雕般巍然不動,只著一身單衣的他身形更加單薄,孤獨、凄冷,隱隱讓人心疼。 離去的腳步再難挪動,腦中俱是相識以來的種種畫面,初時他以欺負(fù)她為樂,她跳腳抓狂,他笑得極為愉悅,回頭細(xì)想,那時的她也是開懷的。 紀(jì)如卿對她可謂是有求必應(yīng),說是予取予求也不為過,反觀她對他卻是缺乏耐心,不順心之時便將一切歸責(zé)于他。 旁觀者清,衛(wèi)離所言不無道理,她便是仗著紀(jì)如卿對她的好,隨心所欲揮霍著這份縱容,今日的這一切何嘗不是因她過于自私自我,那些所謂的上一輩的恩怨不過是借故發(fā)泄的出口罷了。 終究還是她錯了。 “紀(jì)如卿……”不知何時她已習(xí)慣了這樣直呼其名,可低喚出聲后又不知該與他說什么,也許他并不想聽她道歉。 紀(jì)如卿漠然抬眸,不慍不火道,“我自知脾性極差,常人皆難以忍受,你要走便走罷,我不會強留?!?/br> 留?他竟然想要留她?安小瑾覺著這話聽在耳中頗為不可思議。 “我能否理解為你舍不得我?”她不由自主地又回到他身旁,眨眼笑問,心道這別扭孩子還是挺可愛的。 紀(jì)如卿不自在地別開臉,避開她的目光,不愿與她對視,也不肯說實話。 安小瑾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了,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喜悅,大概這便是兩人相處之中的磨合吧,從相識到相知,總要有些波瀾才會對彼此有更深的認(rèn)知。 心結(jié)需要契機來解開,她與他也是如此,而眼下便是最好的機會。 “你待我的好我都記著呢,在我只是安小瑾時從未有過離開的念頭,即便知曉了身世后,我也想著能否有兩全其美的法子既能讓我留下,也讓親生父母與家人安心,只是我始終想不出一舉兩得的法子,而方才我聽了你與離憂的談話更不知該如何做了,雖這些恩怨不是因我而起,但僅憑蘇家的女兒身份這一點便讓你很為難?!?/br> 她訕笑著看他,偷聽始終是心虛的。 紀(jì)如卿蹙了蹙眉,依舊盯著自己的腳下,他不言,她越忐忑,方才所言大半是心里話,前半句是真,她不想離開,也曾想著好好照顧他的,至于后半句‘怕他為難’則是半真半假的,她不覺著紀(jì)如卿父親與蘇家的恩怨該算到她頭上,只是面上的話總要說得動聽些。 好吧,她越發(fā)覺著自己無恥了。 最終紀(jì)如卿還是一言不發(fā),安小瑾自行出了紀(jì)宅,以想四處走走透透氣為由拒絕了衛(wèi)離的相送,回到與貞娘住的小宅時已是黃昏,貞娘無精打采地坐在院中發(fā)愣,連她一步步靠近都未曾發(fā)覺。 “娘,您這是怎么了?”安小瑾快步來到貞娘身旁蹲下,見她面色煞白,心中擔(dān)憂不已。 貞娘如夢初醒,反手將安小瑾的手握著,發(fā)覺她的手是包扎著的,焦急問,“手受傷了?早上出去明明……” 見到她肩上也有血跡時,驚慌道,“身上怎會有血,瑾兒你……快讓娘好好瞧瞧,都傷到哪兒了。” 安小瑾抓住貞娘慌亂的手,安撫道,“娘,我無礙,今日不小心摔了一跤將手擦破了,在公子那邊已上過藥了,倒是您臉色不大好,趁時辰尚早,我?guī)闳タ创蠓??!?/br> 貞娘欲言又止,終是默然點頭,她確實感覺不大好,本想忍著也就過去了,但如今她不想再給女兒添亂,女兒說什么便是什么吧,往后她恐怕連接近女兒的機會也沒有了。 “娘,我先去換身衣裳,您先去找些銀兩帶著?!卑残¤戎ч_貞娘,不愿讓貞娘看到后肩處的傷。 貞娘不疑有他,起身回房去拿銀子,安小瑾換了衣裳后,母女二人相攜出門去了附近的醫(yī)館。 大夫替貞娘診過脈后又開了藥方,只道貞娘是染了風(fēng)寒需得警惕些,在貞娘去拿藥結(jié)賬時,老大夫又與安小瑾囑咐了幾句。 “小姑娘,你娘這是多年郁結(jié)于心的心病,風(fēng)寒倒是無大礙,只是這心病還得她自己的,瞧著你年紀(jì)小卻是個孝順孩子,你娘也是個有福的?!崩洗蠓虼认榈孛残¤念^。 聞言,安小瑾心緒復(fù)雜難言,貞娘這心病恐怕是從將安小瑾帶出蘇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