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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外面若真可能打得不可開交,也好勸架不是。” 錦兒無語翻白眼,“他們?nèi)粢颍l敢去勸,打就打唄,又不會死人,即便打死人,也與咱們無甚干系。” 蘇玉楓嘖嘖道,“還真是翻臉不認(rèn)人,先前還一副非他不嫁的樣子,這才幾日便如此冷淡,難不成你真信了他那日說的話?” “哥,你可知兩人之間,最需要的是什么?”錦兒忽然問。 蘇玉楓被問得一愣一愣的,茫然不解,搖頭,“我可不知你們小姑娘的心思,何況情愛之事于為兄而言,可比做生意難多了?!?/br> 果真是對牛談情,錦兒頓時沒了興致,郁悶也消散大半。 “哥,咱們也去后院賞花罷,我這個年紀(jì)的女子似乎該在花間撲蝶才正常。” “……”撲蝶?蘇二公子覺著這話從meimei口中說出怎會有種驚悚的意味。 最終錦兒還是不曾出去見紀(jì)如卿一面,連著楊凌云也未曾進(jìn)將軍府,后來都是由蘇玉晟轉(zhuǎn)述了當(dāng)時劍拔弩張的情形。 “那個小侯爺在如卿哥哥面前很慫的,大氣不敢出,想來咱們家,背如卿哥哥抬手一攔便不敢往前了,虧他還帶了那么多幫手,全是中看不中用的。” “如卿哥哥一記冷眼便將他們給嚇住了,那小侯爺也不敢造次,帶著那幫無用的廢物灰溜溜走了?!?/br> 蘇玉楓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用余光瞄自家meimei的反應(yīng),得到的結(jié)果是沒反應(yīng)。 蘇二公子有些不懂了。 莫非真的說斷就斷了?看起來姓紀(jì)的挺執(zhí)著的啊,倒是自家meimei的態(tài)度讓她琢磨不透。 “為兄覺著吧,他那日的言語也是迷惑那嵐安公主的?!?/br> 錦兒這才抬眼,面無表情道,“想來紀(jì)如卿所作所為都與你們商量過的,只是瞞著我罷了,爹娘的態(tài)度,還有哥哥你的態(tài)度亦能說明一切?!?/br> 蘇玉楓噤聲,他還真不敢承認(rèn),若是承認(rèn)了,必然會淪落到與紀(jì)如卿一樣的下場。 “嘿嘿,是姓紀(jì)的惹惱了你,為兄可是無辜的?!彼軟]骨氣地退縮了,義氣什么的,還是算了罷,惹旁人也不敢惹自家meimei,況且能看姓紀(jì)的受苦,實乃大快人心也。 錦兒也不戳破,轉(zhuǎn)身忙活自己的是去了。 給廊前擺放的盆栽澆水,又折了幾支梨花進(jìn)屋插在花瓶內(nèi)。 蘇玉楓很識趣沒去打擾,拽著一臉不甘的蘇玉晟默默回了屋。 夜里忽然有些涼,錦兒躺在床上覺著寒意涌來,手足冰涼,想叫婢女添條薄被,又嫌麻煩人,便自行起身去柜子里翻找。 忽然聽到窗戶有輕微的敲打聲,她嚇了一跳,回頭望去。 ‘叩叩’聲不明顯,卻也真切,她壯了壯膽,將油燈挑亮,慢行至窗前,將窗戶打開。 “啊……”窗前倒掛的一顆腦袋嚇得她驚叫,又趕忙捂住嘴。 看清是何人后,她猛然將窗戶關(guān)上。 窗外沒有人的聲音,依舊是讓她心情煩躁的叩叩聲,她索性不理會,趴到床上,拉過被子蒙住頭。 大概又過了一刻鐘,忽然一聲輕響,窗子被推開了,她抬眼望去,紀(jì)如卿已安穩(wěn)站在房中,朝床榻走來。 “外面很冷?!彼诖策呎径?,扯了扯自己身上單薄的衣袍。 錦兒撇開眼,“冷不冷與我何干,郡王深夜闖入女子閨房著實無禮。” 紀(jì)如卿仿若未聞,在床沿坐下,伸手握住她的,驚覺自己的手涼,怕凍到她,便抓著她的手揉搓取暖。 錦兒惱怒瞪眼,這人的無恥更上一層樓了。 “你別惱了,那日是我不對,不該說那樣的重話?!奔o(jì)如卿捉住她掙扎的手,放在嘴邊吻了吻。 ‘刷’的一下,錦兒紅了臉,如此親昵的舉動比親吻還要讓她緊張,這也是她頭一回聽見他低聲下氣向她道歉。 默了片刻,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干巴巴道,“你的傷還沒好,大半夜折騰什么?” 見她目光閃躲,紀(jì)如卿忽然一笑,俯身將她抱住,隔著被子,汲取她的暖意。 “你不理我,還管傷口做什么,我若是因傷死了,你也就解氣了?!彼H為委屈郁悶。 錦兒狠狠瞪他,惡聲道,“胡說八道什么,我何時盼著你死了?!?/br> 紀(jì)公子最會順桿爬,低頭在她面頰吻了吻,含糊道,“就知你舍不得我,口硬心軟的小東西。” 錦兒閃躲著,怒罵,“從未見過如你這般厚臉皮的老東西。” 紀(jì)如卿怔了怔,隨即俯身與她額頭相抵,低笑,“原來你嫌棄我老,可我分明只大了你不到六歲,哪有你想的那般老。” “不若你親自檢驗一番,瞧瞧我到底老不老……”說著說著,紀(jì)公子便開始耍流氓。 強(qiáng)勢掀開被子,躋身擠了進(jìn)去,側(cè)躺著將錦兒摟進(jìn)懷里,湊上前便將她吻住了。 “你做什……晤……” 她掙扎,他用巧力制住,想了許久的事,終于如愿以償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手機(jī)碼字,錯別字真多。。。包容一下~ ☆、五十二 先前還一副理虧的模樣,忽然便強(qiáng)勢霸道起來,不顧她的推拒,將她雙手制住,唇舌糾纏著她。 這是一種破釜沉舟的瘋狂。 錦兒被下了一跳,這吻不同于以往,讓她有些心驚,想要閃躲卻是不能。 “晤晤,紀(jì)……”放得間隙又被他狂躁地堵住了,不安分的大手從被子底下探入,伸進(jìn)她的寢衣內(nèi)。 冰涼的手觸到她,不由得一個激靈,奮力掙脫手將他不規(guī)矩的手抓住,側(cè)開臉抵住他的胸膛。 兩人都?xì)庀⒉环€(wěn)。 錦兒紅著臉怒斥,“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紀(jì)如卿微怔,呼吸急促,平復(fù)了片刻,忽然埋下頭將她緊緊抱住,頭在她脖頸處輕蹭,“對不起,是我孟浪了。” 他的語氣讓錦兒心軟,如同一個迷失的孩童一般無助,她抬手撫上他的頭,溫聲問,“讓你這般,是發(fā)生了何事?” 紀(jì)如卿悶聲不吭,抱著她的力道卻越發(fā)緊了,錦兒耐心等待著。 “我們私奔罷,如此便不用這般左右為難?!奔o(jì)如卿忽然抬頭,鳳目帶著期許盯著她,神色極為認(rèn)真。 錦兒何時見過他有如此一面,被他的驚天之言驚住,好半晌才回神,“你的父仇能說放就放么?” 紀(jì)如卿撫上她的面頰,用深情而無奈的語氣道,“那些都不重要了,以往我高估了自己,以為能憑一己之力護(hù)著你,可事到如今才發(fā)現(xiàn)事情發(fā)展已不在我能控制的范圍,我后悔了,我要帶你走,回凌陽也好,去淇陽關(guān)也罷,我只想與你在一起。” 錦兒也愣愣看著他。 “紀(jì)如卿,你明知是帶不走我的,事到如今,我已和蘇家不可分割,你……” “別說了?!奔o(jì)如卿忽然打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