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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會做到的?!奔o(jì)如卿點頭,又拉著她往花園深處而去,“我有禮物要送你。” 送份禮物也這么神秘,成功勾起了錦兒的好奇心。 然而當(dāng)她打開他送的錦盒時,不免露出失望之色。 錦盒里躺著的是手工雕琢的一支木簪和一把木梳,這也只比蘇玉晟送她的那把彈弓多了幾分心思而已。 她心里暗道這二公子不愧是jian商,連送禮都走捷徑,這么摳門,活該娶不到媳婦。 紀(jì)如卿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有些哭笑不得,她倒好,什么都忘了,唯獨喜歡銀子這事根深蒂固。 “這個你先收著,回頭我給你一箱金子如何?” 錦兒愕然,“真的假的?” 紀(jì)如卿不答,就這么看著她,錦兒頓時故作羞澀低頭,“那怎么好意思,一箱金子也麻煩,不如全換成銀票后再給我好了?!?/br> “……”紀(jì)公子覺得心肝肺都疼了,不是心疼銀子,他是心疼自己。 一不小心暴露了本性,錦兒忙收斂一點,舉著手中的錦盒道謝。 “多謝多謝,這份禮物很有新意,與眾不同,讓人眼前一亮。” 紀(jì)如卿撫額,“你還是別說的好,這種時候我特別想把你的腦袋撬開,把那些你記不得的事都塞進(jìn)去?!?/br> 他才離去短短幾個月,回來時,她差點丟了性命,用命去與那些人博,受傷醒來,他與她又回到了四年前,回到了素不相識的原點。 “但是……”他話鋒一轉(zhuǎn),“你該明白,我若要帶你回凌陽,必須有正當(dāng)理由,你如今是將軍府的小姐?!?/br> 錦兒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笑問,“我該如何配合?” 紀(jì)如卿將目光從她臉上移開,落在前方,又不曾落到實處,側(cè)身與她并肩,幾次想握住她的手,終究還是放下。 她如今忘了與他的點滴,他不能急,只能一步一步來。 “我明日會來提親?!?/br> “啊?”錦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提……提親……向誰提親?” 紀(jì)如卿還是不曾看她,只悠悠道,“將軍府的小姐那日被蘭陽公主所傷,昏迷多日醒來成了傻子,此事已在京中盛傳,及笄之日不曾露面更是證實了此事,如今除了我,怕也無人敢上將軍府提親了。” “我竟不知自己成了傻子,娶我還真是委屈你了?!卞\兒頗有種哭笑不得的奔潰感,想來這普渡大師從這將軍府走出后,將軍府的小姐癡傻一事便成了事實。 祖父、伯父伯母、爹娘、兄長們,恐怕都是謀劃過的,他們這是要保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癡傻的將軍府小姐,嫁與一介商人為妻,自此后,天高任鳥飛。 “他們真的很疼我?!卞\兒感懷,原來自己忘記的是對她曾經(jīng)來說可望而不及的溫暖親情,“娶我,也是我爹娘強迫你的吧?” 紀(jì)如卿這才側(cè)目,目光凝視許久,依舊一言不發(fā)。 錦兒只當(dāng)他是默認(rèn),不可置否笑了笑,“為我你犧牲至如此地步,所謂大恩不言謝,那便等來日有機(jī)會再報答你咯。” “會有機(jī)會的?!?/br> 紀(jì)如卿勾唇,鳳目中氤氳著某種得逞的笑意。 報答,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來日方長嘛。 錦兒忽然有種背脊發(fā)涼的感覺,也不知涼風(fēng)從何處來,激得她想打噴嚏,無意抬眸便瞥見身側(cè)之人高深莫測的笑意。 “我怎有種上了賊船的錯覺呢……” 她小聲嘀咕著,聲音雖輕,卻被耳力極佳的紀(jì)如卿一字不差聽了去,薄唇揚起輕揚,別有深意看她一眼。 提親、成親,遠(yuǎn)走高飛……離洞房也就不遠(yuǎn)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有事耽擱了。 大結(jié)局正在狂奔而來,也許是明天,也許是明天的明天,總之很近了。 這文數(shù)據(jù)太差,能堅持到現(xiàn)在20多萬字,一直沒放棄,被自己給感動了,總之一定會給出圓滿結(jié)局噠。 ☆、六十 將軍府的癡傻千金許配給了一個商人,就在女兒及笄當(dāng)日,蘇將軍親口在眾人面前公布這一喜訊,在場之人無一不驚愕,原本想著,即便是傻了,那也是將軍的掌上珠,未來能給將軍當(dāng)女婿的也得是有些身份背景的世家子弟。 不曾想,威遠(yuǎn)將軍會將千金許給一個商人。 將軍府的千金不曾露面,但這位將軍的準(zhǔn)女婿倒是出現(xiàn)在了人前。 確確實實生的一副好樣貌。 在場的命婦們,有人認(rèn)出將軍的這位儀表不凡,氣質(zhì)卓然的女婿正是那日在公主府下水救起將軍千金的男子。 于是乎,市井中又多了一個版本的傳聞。 這位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就是因為善舉救了這位將軍的掌上珠,本來是英雄救美,俊男靚女極為登對,偏偏他運氣不好,將軍千金因頭部重傷變得癡傻,可憐了這位佳公子,迫于將軍府的勢力,不得不妥協(xié)。 院中,錦兒對著故作鎮(zhèn)靜的兩位兄長磨牙,宣布婚訓(xùn)此等大事,她是最后一個知曉的。 “兩位蘇公子,是否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她故意將牙磨得響亮。 蘇玉楓看看快要繃不住的兄長,抿了口茶,繼續(xù)裝鎮(zhèn)定。 蘇大公子自認(rèn)為是老實人,理當(dāng)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何況自家小妹這氣勢,他頂也頂不住,不若讓jian詐狡猾的二弟去背鍋好了。 “meimei,大哥從來沒騙過你是吧?”蘇大公子憨厚老實地笑笑。 錦兒擺手,“大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把與你們過去的事兒都忘的一干二凈,哪還能記得大哥以前有沒有騙過我。” 蘇玉寒忐忑拍拍腦門,強迫自己穩(wěn)住心神,深吸了一口氣,“不記得也沒關(guān)系,你只要相信為兄接下來的話就行?!?/br> “其實,是玉楓向祖父和二叔提議早早將meimei嫁出去的,就連在及笄之禮的宴席上對外宣布這一喜訊也是他攛掇的。” 從提議到攛掇,這黑鍋還真沉! 聞言,蘇二公子捏著茶杯的手緊了緊,嘴角不由自主一抽。大哥這是要他把這禍給背了呀。 他能說不?很顯然是不能的,他若是再把黑鍋甩給大哥,meimei亦不會相信,只會讓她認(rèn)為他敢做不敢認(rèn)。 事實上此事也是他間接造成的,那日識破紀(jì)如卿的偽裝后,他把這一真相告知了還一直替紀(jì)如卿擔(dān)憂的娘親。 而第二日,將軍爹就與祖父商定了讓meimei早日出嫁這事,很顯然,這其□□勞最大的還是娘親。 將軍爹再如何油鹽不進(jìn),也頂不住娘親的枕邊風(fēng)。 如此歸結(jié)下來,似乎還真成了他不得不背的鍋,因為他不敢將責(zé)任推給娘,若真把娘出賣了,寵妻如命的爹非得剁了他不可。 蘇二公子很沒底氣地訕笑,“meimei,大哥說的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