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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乎意料的, 她適應(yīng)的很好。 有時候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狠狠的逼自己一下, 原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也一定做得到。 基礎(chǔ)班之后便有不少學員離開了, 同樣的強化班開課,又增加了不少學生。 好在衛(wèi)魚熟悉的那幾個人還在這里,但也讓這枯燥的學習生活多了幾分樂趣。 衛(wèi)魚的生活開始變得規(guī)律起來。 早上6點起床,15分鐘洗漱,15分鐘吃早餐。6點半的時候準時到教室里進行一個小時的晨讀,隨后則是開始復(fù)習前一天老師所講的題目以及重做她錯了的題目。 夜晚晚自習的時候,則是將之前老師發(fā)的一千題翻出來做了一遍。 以前自習課的時候,大家還會玩手機。但現(xiàn)在玩手機的現(xiàn)象逐漸減少。大部分人都是拿著耳機塞著耳朵,專心專意的做題目。 只有在空閑的時候,衛(wèi)魚才會將手機翻出來,查看自己的朋友圈,看看陳天笙有沒有發(fā)新的說說,她好挨個去點贊。 咦? 衛(wèi)魚發(fā)現(xiàn)陳天笙最近似乎什么也沒發(fā)。 難不成對方最近這么忙嗎? 陳天笙現(xiàn)在當然很忙。 王玉茹并沒能在外面堅持一個月。 半個月她就不行了。 翻譯文件的活兒并沒有那么容易,并不是要你將它的意思翻譯出來就行,同時也需要講信達雅,而一些特有的專業(yè)詞匯更是讓王玉茹的工作量大大增加。 好不容易連夜翻譯完稿子,發(fā)過去之后又會被甲方不停的挑刺。 這么折騰了兩三次,王玉茹覺得這半個月的時間仿佛過了半年,最后終于沒忍住,拉黑了那個甲方。 一分錢也沒有拿到手。 原本以為隔著網(wǎng)絡(luò),就不怕對方會對自己挑刺,沒想到是她想的太簡單了。正因為隔著網(wǎng)絡(luò),所以對方才會更加肆無忌憚。 王玉茹本來就不是排解自己壓力的人,如此一來心情自然更加低落。 陳天笙一邊要cao心這個灰心喪氣的學員,一邊卻聽說公司又招了兩個國外的法學博士進來。 “來來來,天笙,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以后就是你的同事了,他們會幫你一起做之后司法考試培訓課程的事情?!表椖拷?jīng)理見到陳天笙,熱情的將陳天笙喊過來。 陳天笙看見這兩個人,臉色半點不變,友好的和他們握了手。 “他們兩個在國外都有類似的經(jīng)驗,對于國內(nèi)的法學培訓市場也很有興趣,我相信你們?nèi)齻€一定會相處的好的?!?/br> 項目經(jīng)理好似茫然不知,一股腦的給他們?nèi)齻€拉關(guān)系。 陳天笙從頭到尾都保持了友好而不失禮貌的笑容,直到這兩個新進來的同事下班走了,陳天笙的臉色才沉了下來。 “那個……”項目經(jīng)理有些局促不安,其實他也想早點下班啊,但是沒有辦法,公司總要有人來做這個惡人,那些老大們親自出面,就只能由他來頂鍋了。 “你放心,雖然他們兩個是你同事,但是你的工資和獎金會比他們倆加起來都高?!表椖拷?jīng)理先挑了好的說,“你就相當于來了兩個助手?!?/br> “助手?我看不止吧。”陳天笙很少這樣生氣,“如果對我有什么不滿意,直接說就好了,不用等到現(xiàn)在直接將人領(lǐng)到我的面前,再讓我知道這件事?!?/br> 這不是他介不介意多兩個人的問題,而是關(guān)于信任與否的問題。 再說了這兩個人也根本不可能甘心只當個助手。如果只是當助手的話,他們的態(tài)度絕對不會是這樣。 可是國外的法律和國內(nèi)的法律是有很大差別的。 國內(nèi)的司法考試,有很大一部分是和政治掛鉤的。而且它們立法的根本觀念也完全不同。 國外的法律看重人權(quán),國內(nèi)的法律更加看重主權(quán)。 思維方式不一樣,教導出來的學生又怎么能適應(yīng)國內(nèi)的考試? 而招聘不是這么輕松的事。 可是從頭到尾,他卻被埋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想來想去應(yīng)該就是他休假的這半個月發(fā)生的事情吧。 他們可真會挑時候啊。 要不是知道王玉茹做不來這樣的事,他都要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設(shè)計好的。 不過想來學長也不會拿自己的親生女兒來設(shè)計自己。 “這是誰的主意?”陳天笙冷著臉詢問道。 “是股東們的想法。”項目經(jīng)理嘆氣道,“你也知道我們公司以前被人挖墻角挖的太多了,大家心里都有了心理陰影,你還這么年輕,名氣卻這樣大,馬上又要單獨接手一個項目培養(yǎng)自己的團隊,股東們對你不放心也是理所當然的?!?/br> 誰也不愿意給別人做嫁衣裳。 “所以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陳天笙冷笑道,“我若是想走,還能留到現(xiàn)在?” 開出比定公教育條件更好的公司不是沒有。 可以的話,他甚至可以單干。 但是他都沒有同意,因為當初是王總的一百萬幫了他mama,陳天笙懂得知恩圖報這個道理,這些年一直任勞任怨。 “難道真的一點都沒有想過自己出去創(chuàng)業(yè)?”項目經(jīng)理驚訝不已,“我要是你,恐怕早就走了?!?/br> 創(chuàng)業(yè)所需要的資金和人脈,陳天笙一個都不缺。 可以自己當老板,誰愿意當個打工的? 哪怕打工的賺的再多,又怎么會比當老板更多? “我自然是想過,但起碼王總在的時候,我不會走。”陳天笙坦言道。 “王總也沒辦法。”項目經(jīng)理無奈的說道,“公司已經(jīng)上市了,股東們的意見是必須要聽的。之所以瞞著你,王總是希望這個假期你能過的愉快?!?/br> “我會自己和學長說。”陳天笙不愿意再多說,因為和項目經(jīng)理說的再多也是沒有用的,他不是做主的那個人。 “隨便你吧?!?/br> 陳天笙直接跑到王總的辦公室,已經(jīng)到了下班的時間,對方卻并沒有走,顯然也是在這里等著他。 “坐吧?!蓖跷暮平o陳天笙倒了一杯茶,“從你大學到現(xiàn)在,我們差不多也認識有七年的時間了?!?/br> 陳天笙聽見對方開始打感情牌,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些猜測。但同時,心里也不可避免的產(chǎn)生了一絲失望。 “我知道你是為什么而來的,但這是股東表決通過的事?!蓖跷暮茋@氣道,“暫時忍一忍也就是了,以后還會有機會的。他們不過是擔心你很久沒有碰過法律方面的事情,前提又必須要做口碑,所以才會特意請兩個人來。你不如先成了家,過兩年自然他們也就會相信你了?!?/br> 沒有結(jié)婚的陳天笙,也就沒有顧忌。 人一生之中最重要的兩件事,要么就是工作,要么就是家庭。 精力是有限的。 陳天笙至今沒有成家立業(yè)的打算,也沒有交女朋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