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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湖藍(lán)色 文案: 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可流氓你,才是我的終極目的。 人稱帥氣多金的言航撿到了自稱他閨女的言俏,沒等明白過來什么情況,又在一場相親宴上遇上了想當(dāng)孩子后媽的林六月,自此,平和的日子一去不返。 洗刷他三觀的人人物和事件一樁一件接踵而來。 就連稱得上他家人的那一群人,都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樣子。 被時空埋藏的所謂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言航表示他一點(diǎn)也不想弄明白這一切,可命運(yùn)卻不允許他不戰(zhàn)而敗。 他也很無奈啊。 ☆、我想結(jié)婚 萊安的夜,總是那么緩慢。 區(qū)別于白日的浮躁,輕盈得不像話。 言航看了看表,八點(diǎn)三十一分。 人還沒到。 雖然面上風(fēng)輕云淡,心里卻能擰出把血來。 從他不停敲著手指就能看出。 他告訴自己,再等十分鐘。雖然十分鐘前,他也這么想。 他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為什么要答應(yīng)那個見鬼的要求。 雖說對方是許氏唯一的正統(tǒng)繼承人,但是他們言家需要這樣,這樣去貼著她嗎? 他很懷疑,也非常不爽。 八點(diǎn)三十五分。 夠了! 言航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可就在這時,遠(yuǎn)處快步走來一個女孩子,掐著他心上的點(diǎn)兒一般,坐在他對面。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言航討厭充滿意外性的事情,比如現(xiàn)在。 這使得他不得不坐下,轉(zhuǎn)頭向前,直視那個正在給自己灌水的女性。 這是今晚會面的另一方。 許萬欣。 可是說成相親對象的生物。 她喝水很急,該是渴壞了,但是仍然保持著女孩子該有的儀態(tài),盡管她衣著隨意,頭發(fā)亂散。 “真的抱歉,我迷路了?!痹诨琶χ?,還不忘向他解釋。 言航點(diǎn)頭,表示理解,隨即遞上菜單,一言不發(fā)地低頭,看看自己一身正裝,默默移開視線。 在她點(diǎn)餐之時,言航將其打量了一番。 瓜子臉,長頭發(fā),瞌睡眼,沒化妝。 再加一件不算太合身的羽絨服,一切都那么隨意。 算了,言航瞌上眼睛。 反正自己也一樣,接到臨時指令,衣服都沒換一下,就像個白癡一樣,在這兒等了一個多小時。 林六月點(diǎn)好餐,抬頭,對面男人闔眼的側(cè)臉映入瞳孔,不自覺怔了下。 “言航是吧?!?/br> 言航睜眼抬頭,眼波流轉(zhuǎn)間不經(jīng)意流露的紅,讓林六月感到炫目。 “許萬欣嗎?” 林六月心下一緊,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她轉(zhuǎn)開視線,同他一樣,沒有回答。 言航也不甚在意,撇頭望向窗外。 剛見面,便煙硝四起。 不過兩人心中所想的,卻是一樣。 不過一場不盡人意的見面罷了。 那么接下來,就好辦得多。 兩人沉默用餐,氣氛凝滯如最后的晚餐,只是這里沒有猶大,也沒有耶穌。 可慢慢的,言航心中卻焦灼起來。 不該是這樣的啊。 在許萬欣到達(dá)之前,他想過千百種應(yīng)對方法,不管對手是難纏棘手,或是豁達(dá)明亮,都有一套方案可行;可現(xiàn)在對手就這么不聞不問,本該感到慶幸,但言航卻覺得—— 憋屈得很。 英雄無用武之地的那種癟啊。 “許小姐結(jié)果還是來了,我以為……” 言航唾棄自己的卑鄙。 他明明等了這么久,現(xiàn)在又在責(zé)怪對方的赴約,打亂他想好的說辭。 林六月停住動作,放下勺子,抬頭直視對方說道:“我只是覺得,比起遲到,失約更不禮貌?!?/br> 然后低頭摩挲了下勺子,讓言航看不清表情,“而且沒有人逼我,我想結(jié)婚。” ——所以來了。 言航怔住。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或者對方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他要來責(zé)怪一個女孩子,尤其這樣一個,意外坦率的女孩子。 “不是。”言航察覺到自己的教養(yǎng)受到質(zhì)疑,那是絕對不可以,所以只好放緩態(tài)度,“我只是……” “嗯,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沒那個意思,我明白,那么請你閉嘴安靜吃完飯后解散不是很好嗎?” “……” 原來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這也算是坦率的一種吧? 哪怕是嚴(yán)苛的父親,也從未讓他閉嘴。 言航喝著濃湯,心里更憋了。 而林六月,她很少說這么長一串話,稍稍感到累,加快用餐速度,想盡快離開。 直到她聽見對面的人說:“是我失言,請不要介意?!?/br> 林六月?lián)u頭,毫不在意。 本來她就是代替別人來的,走走過場,是在沒必要在意什么,只是好不容易…… 抬眼,男子眉眼安靜,氣質(zhì)柔和,完全沒有剛剛那一瞬的魅惑。 林六月低頭,只覺得可惜。 一頓飯,吃得那叫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來回去的路上得買些消食片,林六月暗自打算。 九點(diǎn)十五分,正式結(jié)束。 言航買單時,林六月從包里掏出接近一半的費(fèi)用,推給他。 他剛想說不用,但是轉(zhuǎn)頭一想,沒有下次見面,誰也不欠誰,不是很好? 言航收下錢,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驚呼:“小朋友,你一個人嗎?你爸爸mama呢?” 接著是稚嫩的童音,“我就是來找爸爸的?!?/br> 言航只覺右眼皮跳得歡快,但還是慢了一步。 幾乎立刻的,他感到就有人在扯他的衣袖,音調(diào)很焦急,“爸爸,為什么這么晚了都不回家,你不要我了嗎?” 言航清楚聽見周圍的抽氣聲,還夾雜這些微詞??梢娙罕姷南胂罅κ菬o窮的。 他回頭,身邊拉著他的這個,四五歲的小女娃,那張抽抽搭搭委屈的臉,要說不是他孩子,沒人會信,他也是,根本無法否認(rèn)。 “爸爸?”見他不說話,言俏又叫了一聲。 “啊,怎么會呢?!毖院教统鍪峙?,擦擦她臉側(cè)的淚,聲音不由放低,“爸爸只是有些事情,過會兒就過去了,你怎么一個人出來了?” 言俏不說話,只是抱住了爸爸的腰。 氣氛莫名尷尬,言航才想起另一人,抬頭對林六月報以歉意,“不好意思……” “你有女兒嗎?” 言航不禁語塞,對面的人支著頭,不但沒有他所想象的鄙夷,甚至笑得有些溫柔,和之前索然無味的樣子不同,那眼里透著的,竟然是興奮。 “真好。” 言航怔住了,他覺得自己被定住了,變得奇奇怪怪。 然后是今晚的最大奇遇—— 言俏聽見人的聲音,從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