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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然換句話就是,她不會提前思考。 糾結(jié)對她來說,是件稀罕事,她也從來不去費那個腦子。 哪怕她這一刻糾結(jié)了,下一秒就會理所當(dāng)然的不想了。 這也是她不討喜的地方。 所以她哪怕約人的時候心如擂鼓,到見面的時候,臉皮就懟出厚度來了。 “早上好?!?/br> 等一大一小的身影走近后,林六月先是禮貌打了招呼,然后無視大人漆黑的臉,對著小人兒蹲下來,“言俏。” 言航:“……” 原來不是對他說的嗎? “早上好,林阿姨?!毖郧稳嘀劬Γ路疬€在被窩里,嬌憨軟糯地問:“這么早,你不困嗎?” 對啊,言航也想問。 他就奇了怪了,前兩次見到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林六月,為什么這時就神采奕奕的出現(xiàn)在這里,要知道他昨晚可是因為那句話,整晚都處于失眠狀態(tài)。 難不成這個女人…… 他警惕地盯著和言俏說話的人,腦洞大開。 也和那些個處心積慮想要接近他的人一樣? 哼!所以他才要瞞著言俏的存在;雖然算漏了這個女人,但是這種角色,他抬手就能解決,不管她和許家什么關(guān)系,敢打他的注意就得最好心里準(zhǔn)備。 “那么我們先走了?!?/br> “爸爸,再見?!?/br> 一大一小的聲音驚醒深陷腦洞不能自拔的言航,這才發(fā)現(xiàn)那邊已經(jīng)要轉(zhuǎn)頭走人。 “等一下,你把她帶去哪兒?” 林六月和言俏雙雙回頭,臉上的不爽詭異的相似。 “昨晚不是說好的嗎?我今天想帶她出去玩兒?!?/br> 林六月口氣算不得很好,根本沒有這是別人女兒的自覺,最氣的是言俏還在幫著點頭,一副“爸爸你不要壞我好事”的表情。 “……”言航想他一定有個假女兒。 想想也是,半真不假的。 “然后呢?”言航目光緊鎖林六月,他就不信她沒有別的目的。 “然后?”林六月歪著頭一臉懵逼。 這可難倒了她,他們應(yīng)該沒做過額外交易才對。 啊,她知道了。 “我下午會送她回來,并且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請你放心?!闭f著,還怕言航不放心,回頭對著他一個鞠躬表明決心,見他不說話,又拉起言俏回頭走了。 “……” 望著遠(yuǎn)去的背影,言航的臉上閃過一絲憂郁。 (⊙_⊙)?原來真的不是沖他來的嗎? 話說言俏那丫頭,剛剛沖他做鬼臉了吧,早知道就不一時心軟,答應(yīng)她跟著林六月出去了,還想她來過一直悶在家里……這個不知道知恩圖報的小鬼。 生生把胸腔里那股氣憋回去,言航臉色鐵青,扯了扯領(lǐng)帶,叉著腰在原地轉(zhuǎn)兩步,這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下不顧及形象,擁有了正常的情緒,作為一個普通人,而不是什么言總。 就當(dāng)深秋清晨,一個人的放縱吧。 但這種狀況很快被打破,右側(cè)路口轉(zhuǎn)過一輛的熟悉的車,不到十秒,停在言航面前,車窗降下,言歸沉面無表情地說:“上車?!?/br> “是?!?/br> 僅一個字,那個衣裝革履,精致又刻板的言航回來了。 * 平穩(wěn)行駛的車?yán)铮聊瑥浡?/br> 言歸沉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微沉的臉看不清情緒。 對面是如出一轍的言航,只是相較于父親的沉穩(wěn),顯得有些不安,一邊,是更加不安的鄧敏清。 言航不知道父親何時在那里的,或者正如他所說的順路看看而已,雖然是順到城市另一邊,還帶著他言航的秘書。 想到這兒,言航不覺拿著眼角瞟秘書一眼,搞得鄧秘書歘一下白了臉,冷汗涔涔。 “你和許萬欣還在聯(lián)系嗎?” 就這時,言歸沉說話了,一開口就是個不□□。 言航穩(wěn)了穩(wěn)心神,沉著道:“沒有。” “哦?” 言歸沉抬頭,直視這個過于優(yōu)秀圓滑的兒子,眼里閃過一抹情緒,漫不經(jīng)心說道:“我以為你到了對這方面感興趣的年紀(jì)?!?/br> 青春期什么的早就過了好嗎。 言航和鄧敏清同時一抽,相視一眼,隨即轉(zhuǎn)開。 言航低頭,想著怎么應(yīng)付父親來勢洶洶的突查時,對方再次開口:“或者說,對小孩兒感興趣都不奇怪的年紀(jì)了吧?!?/br> 言航心跳一滯,猛地抬頭。 “怎么了?”言歸沉挑眉,對于突然變臉的言航頗有興趣,終于找回些做父親的成就感。 “……不。” 察覺自己反應(yīng)太過,言航收斂好表情,只是心里隱隱不安,“只是對于我還太早了些,難道是父親有方面的興趣?!?/br> 言歸沉:“……” 抱孫女什么的,他才沒有想呢╭(╯^╰)╮。 望著一瞬慌亂的父親,言航露出些許笑意,只是不敢太過,低頭耐心的等待終點到來。 所以他也就沒有看到,鄧敏清苦逼的表情。 這父子倆之間的斗法,終于不是夾著他了,但是他心里還是不安,他雖然是被董事長調(diào)到小言總那邊的,但是他真的是小言總的秘書啊,這樣瞞著他真的好嗎?他真的不會有因為知道太多被殺掉的那一天嗎?或者是知情不報而被砍掉? 鄧敏清抬頭,就被一道銳利的視線盯住。 他知道,那是董事長。 也知道,這是命令,他不能違抗的命令。 所以,小言總,您節(jié)哀。 到了目的地,言航和鄧敏清下車,恭謹(jǐn)不失優(yōu)雅地送走了言歸沉。 回頭,言航說話了。 “你今天不用到公司了?!?/br> “哎!”鄧敏清嚇一跳,驚恐看著言航。 不是吧,這就要開除他。 言航才不管他什么臉,徑直往公司里走,還不忘說,“言俏和林六月出去了,你去跟著她們?!?/br> 鄧敏清亦步亦趨跟著,“可是今天的工作……” 言航突然停下腳步,狠狠瞪他。 “我一個人也可以!” 鄧敏清來之前他就是一個人,不管是工作和生活,無一不展示出自己的獨立性,企圖掙脫那個桎梏。 “好的……”鄧秘書縮縮脖子,“但是,我并不知道她們在哪兒……不好意思,我馬上去找!” 望著言航越來越可怕的眼神,鄧敏清一縮,一溜煙跑了。 直到人走遠(yuǎn),言航才收回眼神,伸手揉揉自己的臉,把那陰鷙的表情變回正常,只是心里的陰影怎么也去不掉。 那個人或許已經(jīng)知道了。 剛剛和鄧敏清的談話無一不在說明這一點,那個人居然一點都不驚訝言俏和林六月的組合,言航最明白自己對言俏的隱藏的,可那個人居然這么容易就接受了,或者說,早就震驚過了…… 電梯里,言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