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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 她既然能毫不猶豫把自己代入進去,對其他人肯定更不在乎,這么一想,言航覺著自己簡直沒了脾性??墒悄茉趺崔k,又不能像對言俏那樣,讓她少看些,多看的言情? 嘖,他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想著,看見不遠處正跑來的言俏,言航定了定神。 “你下午幫我看一下言俏,晚上一起吃飯,我有事跟你說?!?/br> 他言簡意賅說完,林六月也了然點頭,安靜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尤其他剛剛揉亂了她的頭發(fā)。 言航給她整理頭發(fā),像剛剛那個男的一樣,動作輕柔,不得不說,她由著他打理的樣子,真的很能讓一個男人感到滿足。 言航也是,由著心里被暖意填滿。 同時又有些惱怒,這家伙真的是什么人都可以讓碰的嗎? 恍惚著,伸手撩開她的劉海,慢慢靠近,越靠越近。 林六月的臉越來越紅,眼睛越來越亮。 雖然她的說法奇怪了些,但是某種程度上,的確是這么個意思,言航望著對方緊張的臉,另一手摟著她的腰拉近她,彎腰低頭,一氣呵成。 “唔……”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想到了什么? 難道跟六月想的一樣。 ☆、萌萌噠 “呼……” 一團熱氣呼嘯而來,撲向林六月不甚明顯的臉。 好冷。 盡管身處暖和的室內(nèi),連一向繃著的外套都沒拿下來了,可她仍然覺得寒氣襲人。 看了眼無聲的電視,馬上快十二點了,而那個說要一起吃飯,還有話要說的人卻還不見蹤影。 言俏瘋了一下午,現(xiàn)在早就睡著了,倒在林六月懷里,手緊緊抓住她的毛衣,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是林六月還留在這里的根本原因。 可她畢竟還記得今天是林千尋的生日,說好的要一起慶祝。 十一點五十八分,林六月把言俏扛進房間里,捏了捏姑娘的臉,蓋好被子出了房間。 五十九分,她穿好棉服準備走人。 凌晨零點,打開門,和外面的人打了個照面。 言航一頓,眉頭一皺,“你去哪兒?” 那口氣陰沉的,就跟逮著準備拋棄女兒跟男人跑了的妻子一般,林六月回味下最近看的電視劇,剛想來一句‘你管得著嗎’時…… 言航有說話了。 “不好意思,忙過頭了,耽誤你時間,對不起?!?/br> 仿佛剛剛那個質問她的人不是自己,言航臉色溫和而帶著歉意,生生堵住林六月的臺詞不說,還伸手把她往屋里帶,露出拎在背后的巨大袋子。 林六月掙扎了一下,推開他的手說:“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先走了?!?/br> “什么事情這么重要?” 林六月沒說話,也看不出表情。 “嗯……要不先吃點東西,有你喜歡的秘制鴨,好歹吃完了再走唄,算是我小小的歉意?!?/br> 林六月猶豫了。 言航看火候到了,也不管她,關上門徑自到廚房里,把鴨子 給她切出來,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一道菜,當時林六月一個人吃完一整只,讓言航印象深刻。 所以今晚當他抬頭發(fā)現(xiàn)為時已晚之際,當機立斷讓鄧秘書去了趟餐廳,自己做完最后的工作,才拎著東西忐忑地往回走,心里難得給鄧敏清點個贊,因為不止買了秘制鴨,還體貼的買了蟹黃羹。 言航挺怕林六月生氣走人的。 或許之前他還能端住些心氣兒,但是在他發(fā)覺到某些情況后,就不能什么都不做了。 林六月站在門口,聞見屋里秘制鴨那獨特的帶著濃郁沉香的問道,嘴里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那股子醇辣,口水跟著就是一地。 她猶豫的更明顯了。 等言航端著盤子出來,見著沙發(fā)冒出一個頭頂,心瞬間就放下了。 黑乎乎的秘制鴨上線,林六月拿著筷子啃著不亦樂乎。 言航再端出兩碗羹,一碗放在林六月手邊,坐在一邊注視著她。 只要看對眼,一切都那么順其自然又滿懷期待。 林六月也覺得奇怪,他老是盯著她干嘛,想著舉起手里的筷子,“你不吃嗎?” 言航笑著搖頭,他吃不了這么火辣的東西。 他身上還穿著深色的風衣,只解開了領口,露出同樣規(guī)整的西服襯衫,眉宇間有絲疲憊,但還算是精神,尤其是微微笑著的樣子,簡直是電力十足。 林六月悄悄移開了眼睛,以為做得隱秘,殊不知那頭的人笑意更深。 言航手里攪著蟹黃羹,思緒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下意識嘗了一口,噗—— 燙死了! 其實羹不算燙,但是對于貓舌頭的言航來說,還是不能下口,但是與他相反,林六月怕冷,也對冰淇淋和刺身這樣正常溫度以下的事物敬謝不敏,甚至覺得菜飯涼了都是對事物的褻瀆。 這種與他相反的習性在言航看來,是一種互補。 秘制鴨這種菜,被他別有心思打熱,就算是嗜辣的林六月也受不住,不僅嘴都要被辣腫了,一張小臉也是紅撲撲的冒著熱汗。 在言航驚訝的模樣中,林六月一舉干掉了大半碗的湯羹。 但還是好辣。 把剩下的羹喝完,林六月依然感覺快要爆炸,身體里的細胞噼里啪啦的往外拱,讓她恨不得進入臨界狀態(tài),但是旁邊杵著這么大一活人,唔…… 言航幾乎是下意識的,就把自己的推給林六月,隨即理智回籠,幾乎被自己冒失的舉動嚇到,伸手去補救。 抬手卻撲了個空。 林六月端起他的湯碗,拿著他用過的湯匙,呼啦呼啦地灌了個飽。 言航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慢點喝,別嗆著?!?/br> 不對,這才不他想說的。 內(nèi)心的小人兒把自己罵了一遍,回頭,姑娘放下碗,意猶未盡舔舔嘴角,然后繼續(xù)戰(zhàn)斗,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糾結,看得言航一陣無語,默默轉開視線,鄙視自己。 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等林六月吃完,十二點半。 言航送她出門,順手遞了一瓶冰水給她, 林六月只看一眼,抬眼:“我拒絕?!?/br> 哦,忘了這人怕冷來著。 言航不勉強,送人下樓,正準備去開車,被林六月拉住。 “你干嘛?” 言航才是莫名其妙,“送你啊,這么晚了,一個人怎么行,還是女孩子?!?/br> “不用了?!彼櫭碱^,解釋什么的真是麻煩死了,“真的,我還是別的事兒。” “什么事兒?”言航順嘴一問。 “昨天是朋友的生日,說好一起慶祝。” 這下輪到言航皺眉頭了,他想了想,應該是白天看到的男孩子,不由開口:“一定要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