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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绷至鲁姓J這事兒,不過,“也是你讓我替你去的吧?” 許萬欣僵硬了一下。 可不就是她讓人去的,當日顧及并非今日顧及,誰讓這劇本后面還有內(nèi)容呢??稍谀欠N令人遐想的場合里,言航畢竟都沒和她見面,所以想隨意替換,三個人都顯得尷尬又廉價。 許萬欣不說話了。 逗不了林六月,她無聊了。 但她很快發(fā)現(xiàn),林六月居然跟著惆悵了,心情立刻轉(zhuǎn)變。 別人憂傷,就是她許萬欣的明媚。 “怎么了?” “我有些事兒,想問七月,可是找不到她?!?/br> “她神出鬼沒不是常態(tài)嗎?還有有事你不找二哥,干嘛非得問七月?” 把另一杯茶向林六月推了推,許萬欣端起自己的細細品嘗,心里閃過一個念頭,“你不想讓二哥知道?” 林六月點頭,隨即反應(yīng)過來,沖著對方就是一句:“你也別去說什么?!?/br> 許萬欣當然答應(yīng)了,這種事戳破了還是有什么可玩的,當然在后面放放火注注水什么的最好不過了,不能讓家里哥哥知道的事兒,還不就是兒女私情。 這方面林家男人的破壞性可謂是喪心病狂,尤其是林至安。 最著名的,就是當年林九月和冷安翔的事兒一出,林家一家子齊刷刷拉黑了冷安翔,各種不待見,連他的好友兼合伙人林七月都刷不回來,人家可還是家主呢。 最狠的是林至安,不待見就算了,還不讓人家踏足萊安一步,只要一來,能立馬動用身邊一切手段把人弄走,黑得,白的,灰的各種手段一起上。 而且逢年過節(jié)林家相聚,或者是同輩聚會,你林九月要是敢縮在離城不過來,呵呵噠,那她能在下一秒就開始倒霉,一直到林至安心情好為止。 最好笑的是,林家最不喜歡林九月的就是他,但管的最變態(tài)還是他。 驚不驚喜,變不變態(tài)? 問怎么這么變態(tài)?沒辦法,誰叫人家主管林家的情報系統(tǒng)呢,除了家主外最厲害的就屬他,要不是有林七月,誰又能壓得住這個妖孽,而且大多時候林七月都壓不住,只能命令他。 所以林至安和林七月之間,也是各有恩怨。 許萬欣一想起上次見到冷安翔,對方那一副被拋棄似得怨夫臉,就能樂得停不下來,讓他酷炫狂霸,讓他拽炸天,最好讓這轉(zhuǎn)正之路磨死他。 呵呵呵,她是善良的女孩子,下次見到還是好好‘安慰’下吧。 短短半分鐘內(nèi),許萬欣情緒幾個拐彎,終于上升到愉悅的層次,也不想逗人了,想想還是問林六月,“要不我這邊幫你問問?” “不用了?!绷至乱粋€激靈,果斷拒絕,對著許萬欣解釋,“那邊更麻煩,要是讓七月知道了,肯定又得跑去跟人干架?!?/br> “那有什么,反正誰也做不掉誰?!痹S萬欣看著稍稍長出的指甲,漫不經(jīng)心地說。 “但是麻煩啊?!?/br> 許萬欣一個白眼,就想一爪子給她撓過去。 說來說去,還是懶得唄。 不過—— “姑娘,伸頭一刀,縮頭不還是一刀。”許萬欣話說的輕,目光不由看著明明聽到也當成沒聽到,正在回短信的某人,不由惆悵。 哎,這還沒談上呢,在開始她跟前秀了,以后要真好上了,這日子還怎么過啊。 * 被拒絕了。 言航放下手機,有些意猶未盡。 對他來說,是挺稀奇的經(jīng)歷。 言航對自身各種優(yōu)越的滿足性不是沒有道理,雖不會顯得盲目自信,但是約不著人,到倒讓他對自己顯得有些不自信了。 為什么呢? 言航不是自戀的人,但還是有著清楚的自我認知的。 他很優(yōu)秀,這一點無需置疑。 不管是從性格外貌,家世背景,還是個人成就,他都算是一個不可多見的人才。 是的,這是他對自己的評價。 這想法很言航,其實說白了就是有內(nèi)涵的富帥,至于身高嘛,雖然不到一米八,但是往林六月跟前一站,足夠看了。 言航冥思苦想好一陣,再被工作拉回神來,愣愣看著面前那份草擬合同上,滿滿都是林六月的名字,臉一下就紅了,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羞的。 X的,居然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言航冷靜了一下,抬手就把十幾頁的合同全送進碎紙機,拿起電話筒吩咐:“南星開發(fā)案的東西,讓那邊的人再傳一份過來?!?/br> “誒?”鄧敏清顯然愣了一下,“怎……呃我知道了?!?/br> “最遲下午四點之前整理好給我,就這樣?!?/br> 說完就掛了電話,也懶得去針對對方。 除了特級影帝外,一般人相處久了,基本上就是知根知底了,鄧敏清調(diào)到他身邊三個月,除去偶爾的脫線外,能力上還算的是比較完美,加上中間出了言俏這么個顛覆倫理的存在都沒掀起大亂,到現(xiàn)在主動權(quán)都還掌握在言航自己手里,無不說明鄧敏清的品性。 哎,言航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了些。 其實他也明白這樣想過于繁瑣勞累,可一直以來,他都是在這樣的高壓中渡過來的,現(xiàn)在想讓他的神經(jīng)松下來,不太容易。 恍惚間,言航猛地一抖,從沉思中回神。 工作時間怎么能分神! 他給自己灌了咖啡,開始工作,嗯不對—— 在這之前先看一下回過來的短信吧,結(jié)果不看還好,一看言航整個人都要狂暴了,一個電話掐過去:“林六月你等會兒,什么叫你帶著她出去散散心,你下午不是有課嗎……不要對大學(xué)課程那么不屑一顧,大學(xué)生而已不要囂張……那么危險的地方不準去,要去你也別帶著言俏……我才不信也不要你的保護,我不允許你帶我女兒去那兒……喂,喂,林六月,喂……” 鄧敏清抬手僵在原處,辦公室里隱約傳出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聽的他心里驚涼,最后言航狠狠扔了手機,更是讓他最后的勇氣都消散無蹤。 但是,不管生活還是工作,都是爬著也要繼續(xù)啊。 鄧秘書深呼吸,抬手敲門,“言總……” * 鄧敏清也在夾著尾巴做人。 說起來也是苦逼,他剛覺著自己得了點小言總的信任,就開始掉鏈子。 一個秘書最重要的是什么?工作能力啊。 為表忠心,他甘愿被夾在言家父子間,兩頭受壓,為了展示自己,更是連帶孩子都練得得心應(yīng)手了。 心里還揣著言俏這個一個大秘密不敢吭聲,悶頭苦干一段時間后,言總才稍稍讓他的工作上正規(guī),再也不是帶孩子……當然不是說帶孩子有什么不好,就是看著言俏他心里總是慎得慌,尤其他一個大人被小孩兒的目光盯得心里發(fā)毛。 可是現(xiàn)在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