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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細(xì)體驗一把被吃醋的感覺,他女朋友和緋聞對象就已經(jīng)處理好了一切。 套路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fēng),離不開暴風(fēng)圈只能被套,對此言航只能實力演繹大寫加粗懵逼法。 “那你為什么還要發(fā)后面那張照片?”在言航最近的臆想中,林家這種遺世而立的存在,又怎么會在乎這等凡塵俗事。 不知不覺,林家在言航心里已經(jīng)被魔化到出塵升仙的境界。 這是林六月始料未及的,她想告訴言航他們也是要吃五谷雜料的平民,你這么區(qū)別對待是在搞歧視知道嗎? 大概是她的眼神過于明顯,亦或是言航明白自己心里的槽點,他沒在說這樣的話,只是看著林六月的樣子頗有些無奈,“看來我還是不太了解你們家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林六月微微睜大了眼睛。 這算是言航第一次明確的表示出對林家的求知欲,尤其是在知道某些事情后,他對他們家就一直處于一個類似于只敢撩不敢碰的狀態(tài)。 真是大驚喜。 林六月使勁眨了下眼睛,憋住嘴角的弧度,把手機(jī)揣進(jìn)言航剛給她買的天藍(lán)色羽絨服里,沒拎東西的那只手,悄悄伸過去,帶著些溫度的小拇指直掏言航的掌心。 言航手心發(fā)癢,林六月小得意的表情更是如烈性酒一般,光是瀉出一點,就將他熏的不能清醒。 一把捏住她作亂的手,言航把人扯到面前,額頭抵額頭柔聲問道:“我換個問題,什么時候帶我去你家?” 現(xiàn)在馬上! 林六月不用說話,滿心滿眼都是答案。 言航非常滿意,低頭獎勵似得親親她,用額頭輕輕撞她的,“你不會在想……今天就去,然后初七一過,我們就去民政局領(lǐng)證兒吧?!?/br> 不可以嗎?林六月疑惑。 言航了解后突然笑了出來,還不是微笑,而是不顧他形象的大笑,在空無一人的路口顯得有些突兀。 “六月,你怎么能這么可愛?!钡种至碌念~頭,言航笑 得溫柔,卻不想眼底的憐愛卻深深激怒了后者,被對方擦著腦殼給撞回來,“我成年了!” 噗! 想到某人曾經(jīng)鬧得笑話,言航就剎不住。 而且,成年不代表能領(lǐng)證啊。 “行行行,你已經(jīng)是大人了?!本椭砀?,言航結(jié)結(jié)實實把她摟了一下,順手把她東西接過去,就這樣順著她,一路往家里走,言語間盡是寵溺的笑意。 “六月,我想跟爸爸說言俏的事兒?!弊叩揭话耄院酵蝗幻俺鲞@么一句。 縮著脖子的林六月伸直了,又縮回去,搖了搖他手,“想說就說啊?!?/br> 言航一愣,這不是他預(yù)想中的反應(yīng)。 他步子一停,林六月跟著停下看他,見他的疑問過于明顯,只好邊拉著他走邊解釋:“沒什么不好,言俏也一直想見她爺爺,就是言叔叔可能要受些驚嚇。” 她似乎完全沒有別人受驚嚇的歉意,臉色平淡扔出了下一個□□:“你老是想藏著掖著的樣子,指不定我二哥那天就拿這事來威脅你呢?!?/br> 言航一驚,“他能這么做嗎?” 再怎么說,他現(xiàn)在也是對方的準(zhǔn)妹夫。 “怎么不能?”林六月用憐憫的眼神看他,心說我就不把二哥懟天懟地懟家主的事拿出來舉例了,只是非常‘委婉’地告訴他:“這不言俏現(xiàn)在還在他手里嗎?” “他想拿言俏做什么!”言航激動地攥緊了林六月的手,猛地一下扯得后者不能移動,只好停下來進(jìn)行回血安慰。 “不會做什么,就是我剛剛說的,時候到了可能會威脅你這么一個作用,其他的……”說到這兒林六月有些不能啟齒,最后還是干脆的交底兒看,“你也看得出來,言俏肯定有什么藏著沒說,她很猶豫?!?/br> 林六月的語速不快,正是她思考時的表現(xiàn)。 “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訴我們,或許這在二哥看來,是非常重要的情報……” “所以他把言俏扣在他那里?!毖院浇舆^剩下的話。 林六月點頭,“可以這么說?!?/br> “她的隱瞞,或許和林家沒關(guān)系吧?!毖院接浀昧至抡f過,林至安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會視林家的安危不顧。 “不一定,二哥肯定是背著我們問了什么,所以他留下言俏的時候,言俏也沒反對?!彼疽庋院娇纯此闹埽澳阋?,沒什么能瞞得過二哥,言俏自己不想留的話她會跟我說,我也一定不會把她留在那里?!?/br> 或許言俏就是林家某種程度上的知情者,所以才不敢對林至安說不,這一點林六月沒說。 言航明白林六月說的都有道理,可是他不想去附和著典型的林氏思想,也不想站在他們對立面去否定什么,一時間難受的不行。 言航難受了一會兒,還是開口,“你不擔(dān)心嗎?” 沒等林六月回答,言航自己低頭自嘲了一下,“也是,我這個生父都沒察覺……” 又怎么能期待你做出反應(yīng)呢。 后面的話過于苦澀和傷人,被言航壓下去。 可林六月已經(jīng)聽到了,就無法不作出回答,“言俏說過,我不是她母親這樣的話?” 言航僵住,霎時間,全身像是被扒/光一樣被凍得梆硬,他抬不了頭,看不見林六月的臉色,他忍不住的想象對方的表情是怎么樣的,失落嗎?難過嗎?還是疼了這么久的孩子根本不是親生的心痛…… 說實話,言航非常好奇。 他把東西扔在地上,牽過林六月的雙手,正對面后慢慢抬起眼瞼,從被圍巾過了半截的下巴,到有些干裂的唇,然后是像是在憋氣的鼻頭,最后……是一如既往的,仿佛從來不在現(xiàn)場,而是站在上帝視角俯視一切的眼神。 平波無瀾。 這眼神像一把利劍,殘忍斬斷了他的幻想。 僵硬的四肢自動回血,帶著被看穿的窘迫,言航整個人都是羞澀無措,手腳不知道往哪里擺,只好手忙腳亂抱住林六月,卻發(fā)現(xiàn)她居然和他一樣是松口氣的樣子,忍不住問她:“你怎么了?” “沒怎么,”林六月還是懵逼中的樣子,“只是有一種你要放大招的感覺,就……” 就忍不住摒著呼吸。 剩下的話林六月說不出,言航幾乎是用上了他畢生的力氣,來阻止林六月破壞氣氛,雖然是沒剩多少就是了。 “林六月,你這個人真是?!彼暮蟛垩酪У闹表?,有些像林六月被凍到的模樣,“太不懂事了?!?/br> 哈? 剛剛還說她可愛,現(xiàn)在怎么又不懂事了呢,林六月表示真的看不懂這男人的腦回路。 “好了?!彼霭参垦b拍了拍對方緊繃的背,“不是就不是唄,她總有一天要回去那邊,而我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本來就是短暫的緣分,不要太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