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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遺憾,前者我知道的不多,后者我跟你說不清楚,也不希望你去蹚這趟渾水?!?/br> 言航急了,這盟友哪能說翻就翻啊,“可是上次你不是就告訴我了嗎?” “上次是上次?!?/br> 林至遠抱胸,表情嚴肅:“那也是因為我希望你能進一步了解六月和林家,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啊,言俏那個世界的水很深,我干嘛要去自尋煩惱,而且六月和九叔之間吧,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就算是七月,也不能逼著他們做什么改變,你不能,言俏也不能?!?/br> 言航咬牙,這一點他早有預兆。 可事到臨頭,現(xiàn)實卻還是讓他忍不住試上一試。 “別那么不甘心?!绷种吝h拍拍他肩,以過來人的姿態(tài)感慨,“上次是因為我先請求的你,所以不能拒絕你,如何你那個時候問現(xiàn)在的問題,我也只能乖乖回答你,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啊,那個交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而我現(xiàn)在不-想-再-跟-你-交-易,懂?最后再勸你一句,你想做的事兒,我們不能阻攔,但是你最好要想清楚后果,如果不能成功,你,六月,九叔還有言俏,到底還能不能回到現(xiàn)在的處境,如果你的想法反而把事情推向更糟的局面,那時又該怎么辦?” “不想好退路的行動,都是有勇無謀。” 說完,林至遠再次拍拍他,功成身退。 門板一響,將言航從林至遠的話里解放出來,他抬頭,頭頂是一盞昏黃的光華,正柔柔籠罩著她,一絲不閃。 言航保持這昂頭的姿勢,一路走到走廊盡頭的樓梯處,一路看著所到之處亮起的光,踩著棉質(zhì)拖鞋踩上第一個臺階。 沒有一絲聲響和預兆,樓梯間的燈,亮了。 言航眨眼看著這一切,如夢初醒般回頭,林至遠門前那一盞,不知何時就滅了。 言航眼看那附近一盞一盞的,有條不紊地熄滅。 轉(zhuǎn)身上樓。 林六月房間里,他進門后發(fā)現(xiàn)人回來了。 不知她干什么去了,留了一額頭的汗,正在吭哧吭哧往行李箱里塞東西,見到他回來刷拉一下合上箱子,猛地提起來往地上一磕,態(tài)度十分堅決。 她一定要走! 言航想笑。 他走近林六月,伸手拖過她手里并不用力的行李箱,放在墻角,轉(zhuǎn)身熊抱住她,閉著眼撒嬌似得在她脖子上蹭蹭蹭,“六月,我們明天走好不好?明天一早,我再看看言俏就走,她要留在這里就隨她,但是我還想在看看孩子的狀況,你看今天都這么晚了,好不好啊……” 曾堅決抵制撒嬌的言航言總,現(xiàn)在正一點一點推翻自己說過的話,毫不吝嗇地祭出自己最為不恥的那一面,來尋求一個機會。 林六月被她蹭得沒了法子,每次想開口,這人就不輕不重地咬她耳朵,或者是襲擊她的脖子,反正就是不想讓她開口說話,搞得脖子以上全是敏感詞兒的林六月臉色通紅,終是敗在了無邊的男/色/之下。 “那好吧。” “真乖?!毖院脚踔樈o她啵了一個,指尖撥弄她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而后情深款款低下頭,湊到她通紅的耳邊輕聲呢喃道,“那就快去洗澡吧,瞧你這一身汗味?!?/br> 這下好,林六月臉脖子都紅了。 樓下,林至遠正和喬琳調(diào)著情,探討著生命和諧的問題,突然樓上傳來一聲巨響,穿過隔音巨好的墻體,嚇得兩人一顫,緊接著一句獅吼; “言航!你混蛋!” ☆、無聲 “那我就先走了。” 父女間的交談以此告終,言航站起拍了拍言俏的腦袋,雙雙回頭。 不遠處偷偷看他們的林六月一驚,立刻轉(zhuǎn)身,以背示人。 言航:“……” 他早就知道林六月是朵嬌艷又不造作的奇葩,并以此為榮,但有時這姑娘表現(xiàn)出的耿直,讓他有種腳隨時要疼的感覺。 言俏rou眼可見地失落起來。 這也難怪,從知道林六月身份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處于主動滾過去,被動滾回來的狀態(tài)。 言航也是心疼她,雖然這丫頭估計還有很多關鍵的事兒都沒說,可沒辦法,他就認準了這個女兒。 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會一頭熱地讓林六月去接受什么,畢竟言俏和林六月的遭遇不太一樣,其中的感情因素也不是一兩句就說得清楚,還得從長計議。 “行了,別哭這個臉?!?/br> 手上用力摁住言俏的頭,言航嘴里也不住地泛出些澀意:“我會隨時過來看你的?!?/br> 言俏心神領會:“我也會經(jīng)常去看爸爸的。” 言航交代完了,跨步走到林六月身邊:“走吧?!?/br> 對方卻一步不動,“你們做了什么約定?” “你很好奇?” “有點?!?/br> 言航勾唇,主動牽起她的手,笑得格外燦爛,“那這就是秘密?!?/br> “……” 林六月氣得拇指用力摳他掌心,也只是被溫柔地握住,她沒了法子,回去望向言俏,見對方揚起言航同款笑臉,頓時收回目光,氣鼓鼓地甩開言航,徑自鉆進車子副駕。 言航也不惱,朝著背后揮揮手后,上車先掐一把林六月的臉蛋,對著那張‘我很生氣’的臉說:“你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不太能表達當時的心情?” 看她一下癟下去的臉,言航心情大好。 “那還是書讀得少,以后少翹課,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br> 林六月猛地揮手,臉色爆紅地對著車場玻璃生氣,內(nèi)心好似被這突然的一刺,刺出無數(shù)的泡泡在飄蕩,讓她靜不下來。 車子開出林家。 言航記性不錯,不用林六月說他自己也找到了出去的路,也足夠淡定,哪怕再過荊棘橋時,被惡意地顛了兩下,他也是面無表情地開過去。 是他一直太過激動,把那些東西想的過于妖魔化了,就他這兩天的經(jīng)歷來看,他把它們抬得不要太高,別說妖魔鬼怪,說是一群小氣鬼都算是高估,只會一些捉弄人的手段,還專挑熟人,不熟的根本動都不動。 言航心里一邊吐槽,一邊將車子控制好,不讓那群小鬼輕易弄翻。 是的,他又被找麻煩了,雖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車子開上大馬路后,言航踩了剎車。 下次再也不開車來林家了,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 轉(zhuǎn)頭,林六月還對著車窗,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言航跟著將視線放在上面,只能看到外面茂密的叢林,還有一些模糊的幻影,言航找啊找,終于早某個點上對上了眼,然后對方嗖一聲就跑了。 言航伸過手去將林六月的臉掰過來,眼里笑意不減:“想看的話,直接看本人不就好了?!?/br> 林六月頗不自在,雖然沒有隱藏氣息,可是這么輕易被別人,尤其是言航發(fā)現(xiàn),她心里就有些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