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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要送父皇字畫嗎?”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對著南曉曉說話時(shí),語氣中帶著的耐心和寵溺。 “十一皇妹,你可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呢,連祈北侯都不認(rèn)識(shí)嗎?” 南柒杳眼里的火真的快要噴出來了,大哥什么時(shí)候也對南曉上了心?還那么寵溺的樣子,對她都沒有過。聽他們說話,好像還和乜野有著什么?昨天?昨天他們發(fā)生了什么? 似乎意識(shí)到了自己的不妥,南遠(yuǎn)陽直起身,咳了兩聲,道:“曉曉,這是祈北侯,很厲害的,你和小柒好好跟他學(xué),大……本宮還有事,先走了!” 南曉曉咬著手指,眉頭皺在一起,做冥思苦想狀,這祈北侯是什么?這么年輕?這里的官兒都是這么年輕的? “哦……大大哥再見!曉曉一定好好學(xué)習(xí)!”揮著rou掌,南曉曉笑靨如花。 “小柒,好好和曉曉相處!”說完南遠(yuǎn)陽向乜野挑了挑眉,往外走去。 * “十一公主,七公主,可以開始了吧!” 恭送了太子,乜野有些不自在,和兩位公主相處,還不如讓他去打仗。 偷偷打量著南柒杳,南曉曉發(fā)現(xiàn),南柒杳總是有意無意的撇向乜野,心下了然。敢情今天穿這么好看,真是來約會(huì)的。 這兒的少年少女真是開放,這么小就春心萌動(dòng)。不得了,不得了,果然是惹不起,惹不起! 惹不起,躲得起! “哎呦!”南曉曉頓時(shí)彎腰捂住肚子,一臉的痛苦,“七姐,曉曉肚子好痛!” 南柒杳裝模作樣,焦急的上前扶住她,“你沒事吧?桑扈,還不快去請?zhí)t(yī)!” “是!” “哎呀!不要啦!曉曉只是想……只是想……上茅房!” 看著南曉曉夾緊的腿,南柒杳想掐人,也真的掐了,扶著南曉曉胳膊的手,不自禁的抓緊。 南曉曉痛呼:“七姐,你快放手!我憋不住了!”其實(shí)她想說掐疼她了,但是吧,還是先閃人吧,她不當(dāng)燈泡! 現(xiàn)在她明白了,她父皇這是在給人牽線搭橋呀,而且還是拿她擋風(fēng)。但是她這個(gè)燈泡該怎么辦?難不成一言不合就屎遁尿遁? 得了自由的南曉曉,扔下一句“別等我!”拉著桑扈就往茅房跑,跑得那是相當(dāng)?shù)目臁?/br> * 乜野坐在石凳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桌面。算算時(shí)間,南曉曉已經(jīng)去了兩盞茶的功夫 。 十一公主不在,他也沒有教七公主,七公主壓根兒就不用教。兩人面對面的干坐著,氣氛尷尬至極。 他對七公主無感,皇上的意思怕是他不能從。 “乜……侯爺!我去看看吧!你先喝茶!”說完,讓琉璃為他斟了一杯茶遞過去。 南柒杳是想和乜野說話,可是每次都是她說,乜野只顧‘嗯’‘哦’‘啊’。搞得她都說不下去,索性去找南曉曉。該死的家伙,明明就是來陪她學(xué)的,結(jié)果人卻跑了。 剛才還欣喜南曉曉識(shí)趣的離開,只留她和乜野呆一塊兒,這下卻是埋怨起南曉曉。 在書房里打盹的南曉曉覺得鼻子癢癢的,打了個(gè)噴嚏。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揉了揉眼。 “扈扈,我怎么睡著了?你都不叫我!” 桑扈:“公主,不是您不讓奴婢叫您的嗎?” 南曉曉:“有嗎?我睡了多久了?七姐她們走了嗎?” 張望著門外,可惜門關(guān)著,看不到。 “公主,侯爺和七公主還在等您呢!快出去吧!” 桑扈剛被南曉曉被拉著跑走,卻是沒去茅房,而是繞了一圈,來到這書房躲著。桑扈越來越肯定,她家公主有問題。 “公主,皇上的意思不是要撮合侯爺和七公主!”既然公主不說,她也不問,配合好她就是。有些事提醒一下也好。 南曉曉驚疑的看向桑扈,“扈扈,你說什么?” 桑扈笑笑:“公主,我們出去吧!好好學(xué)習(xí)寫字,可好?” 盯著桑扈的眼睛,南曉曉在思忖著要不要和桑扈攤牌。 * “你們主子呢?”南柒杳找了一圈,繞到這書房外,見柳好在這里收拾曬好的書,便開口問她。 柳好匆忙 行了禮,怯生生的回道:“回七公主,奴婢沒見到十一公主!” 她確實(shí)沒見到,她也剛來不久。 南曉曉和桑扈相視一眼,南曉曉走到門邊,打開了房門:“七姐,曉曉在這里!” “你不是上茅房嗎?怎么跑書房來了?” 南柒杳抬眼看著她,這個(gè)白癡,看這樣,不會(huì)是剛睡醒吧。 南曉曉歪著頭,嘟著小嘴,“曉曉是來拿紙的??!結(jié)果不小心睡著了!嘿嘿!” 看著南曉曉一傻笑,就露出牙間的空洞,南柒杳有些厭惡的別了頭。 “走了,去學(xué)寫字!父皇可是讓我來監(jiān)督你的,你好好學(xué)!”反正你也是學(xué)不會(huì)。 “哦!” 裝作沒看到南柒杳眼中的不耐煩,南曉曉蹦跶著跟她往后院走。她真的要當(dāng)一千二百瓦的電燈泡了嗎?南柒杳要恨死她了。 * 乜野頭疼的看著南曉曉握筆的姿勢,和寫出來的字!哪里是字,分明就是畫的不知什么鬼? “十一公主,您握筆的姿勢不對!”揉了揉額間的太陽xue,乜野無奈的說道。 南曉曉自然知道,她是以拿鋼筆的姿勢握毛筆,當(dāng)然不對。但以她的智力,不是就該不對才對嗎? “啊?不是這樣嗎?我覺得挺好的呀!你看,我寫得多好!這是南字,這是……咦?”筆呢? 乜野實(shí)在看不下去,抽走南曉曉手中的狼毫筆。 “十一公主,冒犯了!”說著,輕點(diǎn)了一下頭,站到南曉曉身后。 拿過南曉曉的手,教她怎么握筆。而后將他明顯比她大一號的手附在她手背后,一筆一畫的教她寫出了一個(gè)正兒八經(jīng)的‘南’字。 寫完便立馬松開南曉曉,退居一旁,“十一公主,這個(gè)才是南字!”之前的那個(gè)是鬼畫符。 在乜野靠近南曉曉的后背時(shí),南曉曉愣神,這個(gè)姿勢……雖然乜野的胸膛離她的后背有段距離,但他的呼吸,她還是能感受到。 他也在緊張,乜野的手附在她手上,她能明顯感覺到這是一雙長年習(xí)武的手,布滿了繭子,前世她是用雙節(jié)棍的,手上也有不少的繭。 抬眼掃了一下南柒杳,果然,那眼神怎么看也是想要撕了她。她是不是不該這么裝?看把人家小情人氣得。 “哈哈!你看!我寫得多好看!” 南曉曉扔掉手中的筆,拿起那張宣紙舉得老高,擋住眼中的精光。 南柒杳輕嗤,寫個(gè)字都不會(huì),還要人手把手的教,白癡!死命的絞著手中的帕子,眼睛盯著南曉曉。 “七姐,怎么了?曉曉寫得不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