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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不然我們那么急干嘛,快想辦法,怎么出去?” 南曉曉蹲在地上畫著圈,從她能下地開始,就時不時在后宮轉(zhuǎn)悠。王宮太大,時間太短,她根本沒記住什么線路。 “殷戈吾,好歹我們也算兄妹,你就幫幫我唄。別想著娶我啊,近親結(jié)婚,就是你說的,要天打雷劈的!” 南曉曉眼里閃著精光看他,看得他有些不自在,“幫你逃出去?那你替我收尸吧!” “這么狠?”南曉曉不信,虎毒還不食子呢。 “呵呵,反正我都有了兒子,王位也算有了繼承人,我的死活對他來說并不重要?!币蟾晡嶙猿暗男π?。 “那怎么辦?” 回頭看了看乜野和王三石,南曉曉哭喪著臉。 “殷太子,這里有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上三天的,三天后,自會有人來接應(yīng),只要不被殷橫發(fā)現(xiàn)!”王三石問道。 “本宮憑什么幫你們?” “憑你和殷橫不一樣!”乜野盯著他的眼睛,說得篤定。 幾人對峙間,殿外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侍衛(wèi)的聲音,“快找,找不到曉公主,大家都得死!” “是!” 殷戈吾淺笑,戲謔的看著對面三人,看你們怎么辦? “表哥,我若被抓回去,我就告訴殷橫,你在路上扒我衣服,打我,罵我!” 見他挑眉不說話,南曉曉又道:“我還會告訴殷橫,南柒杳以前是怎么欺負我的,就是前兩天還來對我冷嘲熱諷……” “夠了,南曉,警告你不要太卑鄙!” 學(xué)著他回以挑眉,南曉曉淺淺一笑。 “跟我來!”他的腳已經(jīng)被松了綁,帶著他們進了羅綺夢生前的房間。 “梳妝臺后有條暗道,通往浣衣司,你可以裝扮成那兒的宮女躲三天,那里的宮女,除了管事的,其她人鮮少外出,沒人會注意到你。至于你們二位就不要了,太扎眼!” 打開了通道,南曉曉問道:“你呢?” “放他回去!”乜野替殷戈吾松了綁。 王三石不放心,“要是他……” “我信他!”乜野和南曉曉齊聲道。 垂頭解著繩子的殷戈吾動作微頓,抬頭時眼里充滿戲謔,“呵呵,這么信本宮,不怕……” “你不會的,若真是那樣,就當(dāng)我瞎吧!”撿起地上的繩子,南曉曉轉(zhuǎn)身進了暗道。 “搜,每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外面?zhèn)鱽硎绦l(wèi)軍首領(lǐng)渾厚的聲音。 * “屬下見過太子!” “于統(tǒng)領(lǐng),這么晩了,來這里找什么?”殷戈吾坐在羅綺夢的床邊,銳利的鷹眼直勾勾看向于陽。 對于殷太子夜宿肖伊宮,他見怪不怪,于陽恭敬道:“回太子,曉公主不見了,王上很焦急,命我等四處查找!” “哦?那你們找吧!”說著,殷戈吾側(cè)躺在床上,撐著頭,把玩著自己的頭發(fā)。 于陽找了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打擾太子休息,太子恕罪!” “行了,下去吧!” 等到已經(jīng)聽不到侍衛(wèi)的腳步聲,殷戈吾暗暗松了口氣,梳妝臺背后傳來細微的聲響。 他沒有理會,站在境前,整理了衣服,脖子上的那道血痕讓他皺了眉。 ☆、公主又受傷啦 “新來的那個誰,把這些衣服洗干凈,洗不完不準吃飯。” 浣衣司司長嬤嬤拿著木棍在上頭訓(xùn)話,訓(xùn)完便指著埋頭的南曉曉。 南曉曉無語,新人就得挨欺負的嗎?這兩天她洗衣服洗得手都泡破皮了,看向井邊的三大盆衣服,她好想摔盆子不干! 這是三個人的活,全讓她干,其余人都去嗑瓜子打盹,氣死她了。 她那天從暗道出來,遇上一位宮女出來上茅房,便將對方打暈拖進了暗道綁了起來,每晚給她送吃的。 乜野和王三石也當(dāng)晚走了,說是去安排今晚帶她走的事宜。 侍衛(wèi)軍也來搜過幾次,南曉曉慶幸自己代替的那位宮女是個新來不到一天的,還沒人記住她,南曉曉和她身形也相仿,略微喬裝了一番,竟也沒惹人懷疑。 她咬咬牙,坐在小板凳上搓著衣服,這里每一盆分別一個宮,現(xiàn)在她洗的是東宮的,牙齒被她磨得咯咯響。 ‘我忍,今晚就能出去了!’ “新來的,你叫什么來著?”司長嬤嬤擰著眉問道。 南曉曉看了她一眼,迅速作惶恐狀低頭,怯生生道:“奴婢翠湖!” “哦……對,翠湖,這里還有一套,東宮那邊剛送來的,小心著點,這可是太子最喜歡的一套衣服!” 她雙手捧著那套淺紫色長衫走到南曉曉跟前,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她祖宗牌位。 “是!”南曉曉埋首應(yīng)是,接過長衫,確定司長嬤嬤走后,將手里的衣服狠狠摔進盆里。 “沒事穿那么多衣服干什么?” 看了看,四周沒人,脫掉繡鞋,赤著腳丫子奮力的在盆里踩來踩去。 “我讓你們穿,讓你們穿!踩死你,踩死你!” 南曉曉在院里踩得歡快,站在屋頂上的殷戈吾看得直愣。 這兩天宮里為了找她,已經(jīng)鬧得人心惶惶,殷橫也無心管他,只讓他找,找不到就不要去見他。 他也樂得不見,今天他支開了跟著他的人,來看看,一來就看到她踩著自己的衣服,嘴里念念有詞。 看著院中之人,這十副鬼樣子,和畫像上完全不一樣,心說偽裝得不錯嘛,連他都差點兒沒認出來。 梳著宮女的發(fā)髻,原本白皙的臉被她化得臘黃,粉嫩的唇也變得毫無血色,若不是此時看她跳得歡,他還以為她病了。 “南曉,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不然……”殷戈吾喃喃的話語隨風(fēng)飄散,手握成拳,轉(zhuǎn)身離開了浣衣司。 * 南曉曉一直洗到太陽下山才將那幾盆衣服洗完晾好,光那三盆不用那么久??伤鹃L嬤嬤不時就會又送來一些,這才導(dǎo)致她洗到這時候。 擦了腦門上的汗,南曉曉鼓著腮幫子,手叉著腰看著晾了滿院的衣服。 “曉曉,曉曉!” 南曉曉尋聲望去,乜野還是穿的那身宮裝,躲在院子里的大樹后叫她。左右張望,沒人,她提著裙擺朝他跑去。 “行燬!” 乜野一把接住向他撲來的南曉曉,“你小心點兒,摔著了怎么辦?” 南曉曉吐了吐舌頭,嗔怪道:“你怎么才來,你看我的手,都泡爛了!” “這是怎么回事?”乜野拿過她攤在自己眼前的手。原本白皙嬌嫩的皮膚,此刻卻是被泡得紅腫,有的地方還脫了皮。 見他神色陰沉得要吃人,南曉曉抽出手,原本只是想撒下嬌,沒想到他的反應(yīng)這么大,忙轉(zhuǎn)移話題:“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嗯,現(xiàn)在就走!”乜野拉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