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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暗笑了一下。 一抬頭,陳新還在看著她,她真有點慌了,但是她故作鎮(zhèn)靜地看向他,問:“你總盯著我看什么?” “看你好看??!” 這話有點痞,也不是陳新的風格。 她的心一跳,沉思了,在糾結(jié)要不要直接說走。這時,陳新在那邊說話了,“我今天有個機會,不知道該不該把握?”她抬頭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看她,像是在自言自語。 然后抬起頭看向隋文倩,很嚴肅地說;“倩倩,如果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隋文倩腦子一炸,聲音都發(fā)抖了,“你為什么要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然后本能地站起來,要去沙發(fā)那邊拿包,但是陳新也站了起來,向她走來。她一下子慌了,心里想:壞了。 趁陳新沒到跟前,急忙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她還不想跑,還在故作鎮(zhèn)定,怕刺激他。 但是陳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一個用力,她一下子就摔倒在他的懷里。陳新二話不說一低頭就吻住了她。她渾身發(fā)抖,一邊哆哆嗦嗦地閃避,一邊使勁地去推陳新,哪里能推得動? 他一只手緊緊地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使勁按著她的頭,按向自己,嘴唇瘋狂地吮吸著她的,她使勁閉著嘴,但是她感覺到控制不住自己,因為屏息,因為緊張,她覺得腦子慢慢空白了,她微微張開了嘴。她感覺到一條柔軟的舌頭輕巧的探進自己的嘴里,她一陣絕望,狠狠心使勁咬下去,然后,兩個人一下子靜止了。她很用力,慢慢覺到了一絲甜腥味,一股咸咸的味道慢慢布滿嘴里。陳新一動不動,但是也絕沒有退縮的意思。她害怕了,慢慢松開了他的舌頭,他慢慢縮回去。 忽然覺得一眩暈,她倒了下去,嚇得她驚呼一聲,卻發(fā)現(xiàn)陳新抱著她倒在了床上。 “寶貝兒別怕!”陳新一閃身壓住了想要掙扎起身的她。一手在她脖子下,另一只手緊緊地逼住她拼命搖來晃去的頭,讓她慢慢安靜下來。他的眼里漫上了一層很可怕的東西,目光灼熱的盯著她,她絕望的閉上眼,瑟瑟發(fā)著抖,帶著哭腔說:“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陳新,不行!” ☆、感情是睡出來的? 倩倩早就停止了掙扎,好似失去了生命一般,一動不動,。她只是皺緊眉,緊緊地咬著下唇,默默地忍受著。血順著嘴角流下,鮮紅刺目,一如她心頭汩汩而出的血流。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唇上的疼痛。這點傷痛算什么,陳新的行為就是用刀子在她的心上深深地劃過,血rou模糊,痛徹心扉! 陳新不敢看倩倩的臉,他怕自己會心疼。他知道這會兒她有多痛苦,有多可憐,有多悲慘。她知道她的絕望,也知道她對自己的失望,但是現(xiàn)在他都不想管這些了。今天的事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他必須要這樣做,他必須得到她的身體!先得到她的身體,然后,他會慢慢再得到她的心。他相信自己對她的愛是至真至純,他相信憑借他的條件,憑借他對她的真心,他對她的摯愛,他一定會感動她的,哪怕五年,十年,他一定會做到的,他一定要做到。 這段時間他總是失眠,是因為他每天都在想她,想得受不了了,無抓無撓,坐立不安。他的不安不只來自他對她rou體的渴求,更重要的是來自一種不安全感。 這個女人,從他第一眼看到她,就一下子被她抓走了自己的心。失了魂魄的他不知該怎么說話,怎么做事了,更不知道怎么才能俘獲她的心。由于家庭的原因,他自小就沒有學會去取悅別人,更不會甜言蜜語,鞍前馬后。因為不會,所以他很著急,因為著急,更加地不敢輕舉妄動。他很想像他那些狐朋狗友一樣,看到漂亮的人就變成了哈巴狗,變著花樣地獻殷勤,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他很想向隋文倩獻殷勤,向她說甜言蜜語,向她鞍前馬后,哪怕是低三下四,都沒有問題,只要她接受??墒?,他卻不知從哪里下手,從何做起。那個女人高高在上,高不可攀,一個眼神,一個皺眉,都對他具有莫大的威力,讓他更加的束手束腳,無法施展。更可悲的是,他不知道怎么開口跟她說話,開口說什么,他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空空,沒啥拿得出手的東西,他平時跟同事哥們混日子的那些天南海北的有的沒的渾話,自然是拿不上臺面的??墒?,讓他說點文化人的話,那更要命。他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文化人,也裝不了文化人,在她面前,他也不敢裝!他不了解隋文倩的興趣愛好,他也不敢問,他怕問了會讓自己更尷尬,因為,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她是陽春白雪,他是下里巴人,兩者之間,怎么對話? 他就只能無望的看時間流逝,就那樣白白地浪費掉他們在一起的每一次的美好時光,眼睜睜地看著她越來越失望,越來越冷淡,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而他,卻無能無力。他第一次感覺到了無助,很可悲,也很可怕! 他曾經(jīng)求他mama幫他。他自小最討厭的就是爸媽插手自己的事情,可是,在這最不需要別人插手的事情上,他卻無能地向mama求救了。因為,他很清楚,mama是一張王牌:副市長的夫人,未來的婆婆,如果早早地示好,對普通人來說,是有著極強的催化作用的。mama是最疼愛他的,在mama的鼓動下,他全家人拿出了最大的誠意來蠱惑這個小姑娘,那天看著她也很喜歡他的家庭,他稍稍松了口氣。 可是,要跟她在一起的人不是mama,mama做得再好又有什么用?他還是走不進她的心里。因為害怕,他變得越來越不敢說話,恐怕哪句話說不好,就會引起她的反感,引得她輕視自己、恥笑自己。而且,說起來很丟人的,他都不愿意承認,他在她面前有著深深的自卑,她是研究生,而他,連高中都沒好好地上完,雖然后來花錢買了一紙遮羞的文憑,但是,在她面前,還不如沒有的好。 九十年代,文憑學歷很重要,是年輕人選擇男女朋友的關鍵條件,而經(jīng)濟條件反而沒有那么重要。最起碼對隋文倩這檔的女孩子來說是這樣的。 按說,像陳新這樣的官二代,各方面條件齊全,是完全不用理睬那些社會上大眾的擇偶標準的。陳新也曾經(jīng)以為他不會受限那些垃圾觀念的??墒牵斈莻€亭亭玉立的研究生站在他面前時,看著她骨子里透出的優(yōu)雅從容、端莊大氣,他馬上就明白過來,這種氣質(zhì),絕對是書卷熏陶出來的貴氣。那一刻,他忽然很想念他的高中課堂,可是,他還回得去嗎?但他相信,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回去的機會,他絕對不會是那個課堂上睡覺,課下胡作事兒的小混混了。 也就是從那一刻起,他對知識充滿了崇拜。 父親六十年代初的大學生,很有真才實學,否則也不可能一路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