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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是清高孤傲的性子,雖然她發(fā)現(xiàn)自己愛陳新,而且愛得發(fā)狂,但是她卻無法再一次拉下臉低下頭去求他。那次去他家找不到他給他打電話被陳mama兩次拒接,已經(jīng)深深地傷害到她的自尊心,她心頭流血的感覺持續(xù)了好久。她開始還回復(fù)陳新不咸不淡的問候,后來干脆就不再答復(fù)。她默默地忍受著那種徹骨的痛,一個(gè)人忍到麻木。李輕染也沒讓她省心,各種信息各種電話地sao擾她,除了給她添煩憂,并不能化解的錐心之痛。好在兩天后冰冰就回來了,隋文倩抱著自己的女兒淚如雨下,把冰冰嚇得抱著mama哭起來,并保證以后再也不會離開mama這么久了。 不知是冰冰在電話里跟爸爸說了什么,冰冰回來沒幾天,正月十五的時(shí)候,周之華又跑到省城來,不但要帶著冰冰出去吃喝玩,還極力邀請隋文倩一起。但是隋文倩這會兒哪有心情跟他寒暄,一口就回絕了爺倆的盛情相邀。周之華無奈地帶著冰冰走了,留下隋文倩一個(gè)人呆在臥室的黑暗里失神落魄。不放心的保姆敲門問情況,隋文倩強(qiáng)顏歡笑地打發(fā)了保姆,就只身開車出去了。她是個(gè)路癡,平時(shí)很少開車。雖然周之華早早就給她買了一輛紅色的奧迪A4,但是她還是喜歡步行,實(shí)在不行就打的。 她開車來到一處繁華的酒吧街,夜色里,各家店忽明忽暗的招牌似在閃著媚眼招呼著有心人。她站在一家酒吧門前,看著閃閃的招牌,想起不久前,陳新賴兮兮地纏著她去酒吧喝酒的情景,心里一痛,毫不猶豫地就走了進(jìn)去。 她以前沒進(jìn)過酒吧,那次跟著陳新稀里糊涂地也沒搞清怎么回事,陳新就已經(jīng)自得其樂地喝多了。她雖然視死如歸地闖了進(jìn)來,但是很快就后悔了,她的心情與這兒格格不入,她想退出去,馬上就有位小哥過來招呼,溫柔甜膩地招呼她找了座位,并按照她的“隨便”要求,給她上了一杯“隨便”酒。 她傻坐了好一會兒,才喝了一口那杯五顏六色的酒,沒想到酒味還挺濃,她一下就嗆到了。她正在咳嗽,旁邊有人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她抬頭一看,是李輕染。李輕染一臉的嚴(yán)肅,也不說話,看她順過氣來了,就正襟坐好,冷冷地望著她。 “你怎么會來?”她被他看得有些羞愧,禁不住問道。 “你都能來,我怎么就不能來?”李輕染淡淡地說,似是很不悅,“這種地方,我來沒什么奇怪,你來可就奇怪了。” 她扭轉(zhuǎn)頭,不理他。李輕染招呼小哥上了兩杯酒,一杯推給她。 “我給你發(fā)信息打電話,你不理不睬,卻一個(gè)人跑到這種地方來喝酒,你是怎么想的?”李輕染一邊輕輕抿著酒,一邊斜睨著她,臉色陰沉,語氣冰冷,似乎她做了大逆不道的事。酒吧的燈光昏暗閃爍,五顏的光打在他的臉上身上,襯得他更加的英俊邪魅,還有一絲神秘,極富誘惑力。 “你別管我的事!”她有些惱羞成怒。李輕染從來不敢這樣跟她說話,他在她跟前做事雖然有時(shí)候乖張任性,但從來都是有分寸的,他一直都是看著她的臉色行事的,今天竟然這樣放肆地一再給她臉色,還指責(zé)她。 “我不管你的事,那你想讓誰來管?你有管你事的人嗎,你有我就不管?!崩钶p染找著機(jī)會,肆意地發(fā)泄著對她的不滿。“你如果沒有,就別再對我橫眉豎目的。一個(gè)女人,別總是一副北極冰的樣子,嚇唬誰?。课也皇羌埨匣?,被你一打就倒,我不會放棄的?!比缓笏缴砜拷?,幾乎伏在她的耳邊,說道:“你不要白費(fèi)力氣妄圖掙扎了,你跑不出我的手心的!”溫?zé)岬臍庀⒎鬟^她的面頰,極具魅惑。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 她往后閃了一下身子,臉色冷冷的,但是說不出話來。李輕染那句“你有管你事的人嗎”刺激了她,她的心里又是一痛。是啊,現(xiàn)在還有誰會管她呢,那個(gè)不離不棄地守候了她十幾年的人都會毫不憐惜地拋棄她,還有誰會憐惜她,管她的事呢?她的眼睛一熱,連忙端起了面前的酒,一口喝了一大半,酒味淡淡地,有著甜甜的果香味。坐在對面的李輕染看著她,臉上浮上了淡淡的笑意。 一想到陳新,她的悲痛就無法遏止地奔涌而來。她想起他的溫存,他對自己的百般遷就,萬般的好,他那堅(jiān)定執(zhí)著忠貞不渝的愛......可是,哥哥,你怎么就沒能堅(jiān)持下去呢?你怎么就放手了呢?哥哥,你知道嗎,我愛你,就像你愛我一樣的愛你,你為什么要拋棄我,哥哥,不要放手,不要離開我!她哭喊著,哀求著,越來越失去了意識。 李輕染看著懷里撒著酒瘋的隋文倩,臉色更加的陰沉。他開車到了她家門外,本想抱她下車,但是看著她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叫著“哥哥”,苦苦哀求,聲聲訴說,他心頭越來越堵得慌,一狠心,把她放回座位,系上安全帶,關(guān)上車門,就奔馳而去。 隋文倩慢慢睜開眼睛,眼前是一個(gè)豪華富麗的陌生房間。她頭疼得很,剛要掙扎起身,忽然看到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地躺在大床上。她的腦子一下子就炸了,思維陷入了空白。旁邊的安樂椅上坐著的男人輕輕轉(zhuǎn)過來,面對著她,手里拿著燃了一半的煙,表情冷淡邪魅。是李輕染。 好半天,她才反應(yīng)過來,緊緊抓著薄被,因?yàn)樘^于吃驚,她有些語無倫次:“李輕染,你......你怎么......你做了什么?我......這是哪兒?” 李輕染還是那副冷淡邪魅的表情,淡淡地說:“是我的別墅,你在我的床上?!?/br> “李輕染,你為什么......你,你有沒有......” “你想問我們有沒有做*愛,是不是?”李輕染起身坐過來,他穿著開襟的白睡衣,一坐到她身邊,大腿胸膛都露了出來,一身的肌rou。她趕緊轉(zhuǎn)了頭。 “你覺得呢?你感覺不出來嗎?我愛你你是知道的,我跟心愛的女人做也不違倫理啊。”他輕描淡寫地說,一臉戲謔地看著她。 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窖里,她痛苦地閉了眼,渾身哆嗦得像是在篩糠。 李輕染伸手捏住她的肩,說:“我說過,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你不要覺得委屈,我配得上你,你要高興地接納我才是?!?/br> 這時(shí),她才忽然恢復(fù)了意識一樣,瞪著李輕染,嘴唇哆嗦著,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記耳光。 李輕染一臉吃驚地瞪著她,慢慢抬手撫摸著自己熱辣辣的臉,臉色陰沉地說:“隋文倩,我長這么大,還沒人碰過我一根手指頭,你竟然敢甩我耳光。好,你給我記住,你欠我的我一定會讓你加倍地還。”說著站起身,當(dāng)著隋文倩的面甩開身上的睡衣,光著身子走到衣櫥前,慢條斯理地一件件地穿上衣服。然后跑到衛(wèi)生間,把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