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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F君看著眼前這位溫婉的美女,身上穿著的是初中校服啊。難道是譚熙的meimei?打量半天,終于鼓起勇氣想要搭腔的F君卻被這位小姑娘打斷:“你不認識譚熙的話,那我自己去好了?!闭f完,一個矯健敏捷的翻身,跨過扶桿,躍進了球場,然后不慌不忙的往譚熙的方向走去。 練習的籃球一個個在地板上亂滾,卻絲毫沒有打擾她的步伐,F(xiàn)君震驚了:這年頭,美女都是如此身手不凡嗎?……所以說,美女不好追…… “譚熙哥哥?!蹦胶上蛩麚u了搖手。 正練習投籃的譚熙轉頭,卻被嚇了一跳。 慕荷?她怎么來了? 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了上來……譚沫那丫頭一定是又惹了什么麻煩。 換好衣服和慕荷出了體育館,譚熙問道:“怎么了?沫兒出什么問題了嗎?” 慕荷笑笑,聲音淺淺:“她說,今天,讓我陪你回家?!?/br> “陪”他回家? 譚熙苦笑了一下,看著慕荷走在他身邊,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不禁腹誹:沫兒啊……咱們兩個每天到底是誰陪誰啊! 于是,在好友慕荷的幫助下,譚沫成功的在譚熙的生日趴上送上了她的準備的籃球。 看著系著綠色絲帶的籃球,又掃到了一臉高深表情的慕荷與強忍笑的程駿,譚熙懂了,這就是沫沫那天找慕荷“代班”的原因啊…… ** 學生的生活很簡單,譚沫一直這樣認為參見女皇陛下。直到有一天,慕荷拉著她十分正式的問了一句話。 “運動會你有報項目嗎?” 譚沫弱弱的搖搖頭。 慕荷拿出一張紙,“嗯,這些項目,隨便選一個吧,在前面畫勾即可。” “慕慕……你不是知道我不擅長運動嗎?” 有氣無力的回答。 慕荷抬眼,眸子里清晰的閃著一種讓譚沫心悸的情緒:“嗯,略有耳聞吧?!?/br> ……略有耳聞?這樣概括不科學吧…… “行,不參加也可以。”慕荷眉眼彎彎,態(tài)度溫和,就在譚沫以為解放了的時候,慕大神又拿出另一張紙:“運動會結束后的藝術節(jié),每班要出至少一個節(jié)目進行送選,目前還沒人報名,你可以試試這個?!?/br> “……” 譚沫沉吟片刻,拿過第一張紙:“那個……我還是報運動會的項目吧?!?/br> 慕荷恬靜一笑:“如果哪個你都不擅長的話,我建議你可以考慮報一下長跑。” 有哪家閨蜜會這樣??! 慕荷一邊在長跑項目上替譚沫打了勾一邊安慰道:“跑不下來,你可以走下來?!?/br> “……” 運動會的當天,譚沫很詫異的竟然在他們班的區(qū)域內(nèi)看到了譚熙和程駿! 這兩個人竟然穿著她們初中的校服! 有學生路過他們班級時,不禁小聲嘀咕,這么帥氣的校草級的兩個男生他們怎么沒見過。 譚沫湊過去,“你們怎么來了?” 沒等譚熙回答,程駿接過話:“你不來看我們的運動會,我們只好來參觀你們的了?!?/br> “沫兒,你報的什么項目?”看著一向不太擅長運動的meimei背上貼著數(shù)字,譚熙有些好奇。 “長跑?!弊T沫慢慢應道。 “你怎么想的?”譚沫連跑八百米都成績一般,何況長跑了。 “慕荷建議的?!?/br> “……” “那慕荷報的什么項目?”譚熙問。 “她……報的鉛球,因為沒有女生報。”譚沫如實回答。 “她怎么想的?!”譚熙剛剛就掃到慕荷沒在座位區(qū),想必是有比賽項目。 “她說正因如此,她奪冠的希望才很大紈绔世家女?!?/br> 話音剛落,聽到廣播通知女子1500米長跑要開始了,譚沫將外套遞給譚熙:“記得替我加油哦?!闭f完便跑去簽到了。 槍響后,很快有人沖了出去,譚沫速度不快不慢,處于中部。跑完第一圈,她便成了……最后一個。所以說,慕荷一開始就知道她是來打醬油的? 跑到她們班級前面的那段跑道時,喊著她名字的整齊的加油聲傳來,譚沫忽然覺得有了力量,加快步頻想要和前面的人保持相同的步速。 忽然,耳邊有一個好聽的男聲:“沫兒,跟著我的速度。” 偏頭——是程駿?! “別說話,調(diào)整呼吸。我們一起跑。隨著我說的節(jié)奏,呼——吸——呼——吸——”譚沫覺得胸腔內(nèi)好像沒有那樣難受了,隨著程駿的步伐向前,她覺得整個人好像輕盈了不少。 慕荷比完鉛球回到座席上,一眼便看到了譚熙。班級有同學在問:“陪在譚沫身邊的那個男生是誰啊?是咱們班的嗎?” 沒人認識他。 慕荷坐到譚熙身邊,語調(diào)聽不出什么情緒,“那個就是程駿?” 譚熙:“嗯?!?/br> 慕荷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開口:“他很喜歡沫兒?” 譚熙不由得驚訝:“這么明顯?” 慕荷撐著下巴,挑挑眉:“當然。不過,沫兒肯定不知道?!?/br> 最后譚沫奇跡的以第七名的名次沖過了終點,為班級獲得了加分。跑完之后,譚沫并沒有直接回去,反而是跟在程駿后面,走得很慢。 “沫兒,下周我要離開本市,要有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彼f得很慢,隱忍著的情緒像秋日的樹端的葉子,敵不過要墜落的命運。 輕輕的風吹過,譚沫的頭上還有些細汗,她問:“去哪?” “俄羅斯?!?/br> 她很想知道他為什么忽然要去俄羅斯,卻又想這可能太過*,沒有問。兩個人走著走著,來到了教學樓后面的那片長廊。 “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想著他不在,哥哥可能會不適應,譚沫覺得這個問題有必要關心一下。 程駿卻突然回身,按住她的肩膀,聲音里有莫名的嚴肅:“我也不知道。”他頓了頓,語調(diào)中又恢復往日的輕松與調(diào)笑:“不要太想我?!?/br> 那個時候的譚沫不知道,所謂的俄羅斯之行,是程駿第一次接觸家族的軍火生意,在那次北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