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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女孩子的事情,一個月要流血一次,還要流好幾天。 從那次后,傅顯知道了這個女孩子的東西,名字叫月經(jīng)。 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傅顯咳了兩聲,轉(zhuǎn)過身看到盛歡的水杯,多停留了幾秒。 又想起剛剛那事,靠! 他舌頭在口腔里放肆地掃蕩了一圈,無奈地看了眼天花板,那個事,聽傅明月說起來真的很可怕,剛過分了吧。 他默了片刻,最后還是站起來,拿著盛歡的水杯下了座位,雙手垂落在兩側(cè),漫不經(jīng)心地朝飲水機走去。 接了滿滿一杯水,又返回座位。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用時不超過兩分鐘。 ―― 盛歡走過去,親熱地喊了聲“夏夏”。目光卻落在周麒身上,笑了下。 周麒身子往后退,連連擺手,“班長什么事你直說,別用這種眼神看我?!?/br> “運動會的項目,我看了下,你還沒報是吧?” “我給你留了個1500米長跑怎么樣?” 盛歡話一說完,周麒不以為然地“嗤”笑了一下,靠在椅背上,正兒八經(jīng)地說:“這個事別來找我,謝東來了也一樣?!?/br> 盛歡找了個空位,在他們面前坐下來,聲音細細軟軟地說:“運動會挺好的呀,不用上課又可以鍛煉身體,為什么你不想?yún)⒓幽??再說了這個項目每個人都必須參加的?!?/br> 周麒說:“不管你怎么說,反正我是不會參加的?!?/br> 盛歡沒轍,只得委屈地看向一旁的許夏,低低地喊了聲,“夏夏?!?/br> 許夏咬著唇,看了看盛歡,又看了看周麒,而后拉了拉他的衣袖,嗔道:“阿歡都這樣說了,你就參加吧。” “好不好嘛?你說句話呀。” “周麒你現(xiàn)在是什么個意思?阿歡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擺架子給誰看?” 最后關(guān)頭,還是周麒妥協(xié)了,“你別搖了,我參加,參加行了吧。” “別生氣好不好?” 盛歡達到目的,見此,低下頭默默地起身走了。 袁成超正坐在位子上,低著頭不知道在玩游戲還是在干什么。 她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輕輕扣了幾下桌面,“袁成超?!?/br> 袁成超慢悠悠地抬頭,本是不善的臉色,見來人是盛歡,換了副笑臉,吊兒郎當(dāng)著,“班長有何指教啊?” 盛歡開門見山地說:“運動會就差你沒報名了。” 袁成超:“周麒報了?” 盛歡點頭:“報了。” 袁成超詫異,又問:“阿顯也報了?” 盛歡頓了一下,既不點頭也不搖頭,皺著秀氣的眉頭說:“你管別人做什么?管好自己就可以了?!?/br> “我給你報個男子1500米長跑吧?” 袁成超笑得更開了,一字一句地說:“阿顯沒報是吧,那我也不報。” “他參加我就參加?!?/br> 見盛歡又想說什么,他直接打斷,“其它的不予多說。”話說完又低頭望手機。 “周麒都參加了,你為什么不想?yún)⒓幽??總要有個理由吧,我也好跟老師反饋對不對?!?/br> “再說了,開運動會不用上課,對你們來說不更好么?” 盛歡好言相勸,袁成超卻至始至終不理她。 最后沒辦法,她只好忍著痛回了座位。 傅顯沒在座位上。 盛歡習(xí)慣性地拿起水杯喝水,沒想到水杯滿滿的一大杯,還是溫?zé)岬摹?/br> 她一驚,沒記錯的話,她之前還想去接水,結(jié)果跟傅顯杠上了,后面索性不去接水了。 那這…… 王雪站起來,傾身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小聲地說:“阿歡,我剛看到傅顯去給你接水了?!?/br> 盛歡拿著水杯的手一緊,轉(zhuǎn)頭過去笑了下,“是嗎?” 王雪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啊,我親自看到的?!?/br> 盛歡:“……”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該說什么。 王雪本來想八卦幾句,結(jié)果看到傅顯從門口進來了,便及時止住,回到座位繼續(xù)做剛剛的事。 傅顯回到座位,看到盛歡正拿著杯子喝水,抿了下唇,嘴角微揚,問:“甜嗎?” 盛歡被他直勾勾地看著,心里一“咯噔”,聽到他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蓋上瓶蓋,反問:“什么?” “水啊?!?/br> 盛歡愣了下,搖了一下頭,眼睛圓溜溜地轉(zhuǎn)了下,特正經(jīng)地說:“又沒加糖?!?/br> 傅顯眼角帶笑,“那我下次一定記得?!?/br> 盛歡不語,而是低頭把報名表推到他面前,“運動會你還沒報項目?!?/br> “現(xiàn)在只有男子1500米長跑還差人?!毖韵轮庖呀?jīng)很明顯了。 傅顯盯著她看,眼睛也不眨一下。 外面淡淡的太陽光芒折射進教室,打在她臉上,合著她一張一合的嫣紅唇瓣,很美。 皮膚很白,臉龐不自覺染上一層粉色,睫毛濃密纖長,輕顫著。 只有他知道,她很美。 盛歡淡定不下去了,他的目光太過于灼熱,用手擋住他看過來的方向,悶悶地說:“別看我,看表?!?/br> 傅顯:“你比較好看。” 盛歡怔了一下,頭埋得更低,軟軟糯糯,很小聲地說:“那我給你報男子1500米長跑了……” 傅顯不自覺地點了一下頭。 許是折射進來的光芒太耀眼,被蠱|惑了。 ☆、第23章 023 翌日。 經(jīng)過昨天的交流,兩人之間的氣氛冥冥之中要和諧很多。 盛歡回了宿舍也仔細想了想,實際上跟誰同桌都是一樣的,就像許夏說的,只要明白自己該怎么做就好。 第二節(jié)課下,太陽剛剛升起,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明亮又晃眼,帶著和煦的微風(fēng)。 第三節(jié)又是語文課。 上課鈴拉響,同學(xué)們推推搡搡,一涌而進,一會兒,老師夾著書本從門口進來。 他的目光在課堂上巡視了一圈后,點了下頭,翻開課文,拿著粉筆轉(zhuǎn)身在黑板上寫上“蜀道難”幾字。 “昨天下課的時候說了今天要學(xué)新課文,同學(xué)們有沒有回去預(yù)習(xí)呢?找?guī)孜煌瑢W(xué)來讀一下,有自愿的嗎?” 他話音剛落,下面一個二個都躲避他的目光,默默地低著頭,恨不得把頭埋到地上去。 誰他媽想自愿…… 那長得跟裹腳布似的文言文,嚼文咬字還拗口。 教室里靜謐了片刻。 老師見此,只得無奈開口,目光在某一處定格,“徐曉東,你起來讀一下?!?/br> 被叫到名字的男同學(xué)站起來,一張圓臉皺成苦瓜,緩緩站起來拿著書本翻到課文,無比委屈的看著老師。 他的成績在班上屬于中下游,平時上課挺規(guī)矩的,下課就搗蛋得不行,膽子小,不敢像傅顯一檔人一樣跟老師正面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