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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藝美:“不去看看外公嗎?” 盛歡吞了吞口水說:“那推遲一天回去?!?/br> 徐藝美:“嗯你先回去,我還要在家待幾天?!?/br> 盛歡“啪”的一聲放下筷子,站起來壓了壓脾氣,包含著心疼,復(fù)雜,難受的情緒,百味雜陳地說:“這還是家嗎?” 徐藝美沒應(yīng)話。 盛歡轉(zhuǎn)身回房間。 中午盛蕙提著大包小包來拜年,看得出來,哥哥為人踏實誠實,對她挺好的,吃了個中午飯就走了。次日,幾人一起去了外公家,歇了一晚回來。 盛歡直奔火車站,坐上了回盛城的列車。 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在出租屋待了幾天,實際上挺悶的,她給許夏發(fā)消息解解悶,“怎么樣了?” “習(xí)慣沒?” 等了好幾分鐘那邊都沒回應(yīng),她想應(yīng)該手機(jī)沒放身上,準(zhǔn)備收好手機(jī)睡一覺先,沒想到手機(jī)就連續(xù)振動了幾下。 “我已經(jīng)跪在我媽面前唱征服了,認(rèn)命。” “阿歡,我第一次如此期待開學(xué),不要放假了,我愛學(xué)校,我愛老師,我愛學(xué)習(xí)。我媽說這還是輕松的,等高考前還不知道要被怎么折磨,天啦!” 盛歡:“時間過的很快啊,還有不到一星期就開學(xué)了?!?/br> 許夏:“快什么快,度日如年好嗎/撇嘴/” 盛歡:“*^◎^*” 許夏:“我是女的,你別給我賣萌啊,沒、有、用?!?/br> 盛歡:“/翻白眼//翻白眼/我這是安慰你好嗎?” 兩人就這樣侃了一下午。 開學(xué)那天,沒有下雪,寒風(fēng)刺骨。 盛歡拉著塞得實實在在的箱子跟徐藝美一起下樓,然后去學(xué)校的去學(xué)校,去上班的去上班。 許夏早早等在校門口了,簡直破天荒啊。 盛歡忙迎上去,親熱的挽著她手臂,詫異的問:“你這么早來學(xué)校?。俊?/br> 許夏特夸張的笑著說:“現(xiàn)在終于可以逃出來了,還不得跑快點,最主要是想你了呀?!痹捖溥€來個熊抱。 “哎喲喲,今兒嘴抹蜜了啊?!笔g笑著把她抱緊,調(diào)侃著。 許夏咂咂嘴,啥都沒說,收回目光低著頭拉著她猛地往前走。 “咦”盛歡差點沒跟上,不小心打了個踉蹌,疑惑地偏頭看了一眼,結(jié)果周麒和傅顯等人在斜后面。 她倏地收回目光,低著頭小聲問:“你跟周麒還沒和好嗎?走那么快,真是?!?/br> 許夏確實走得很快,“哪有這么容易?!?/br> 她“哦”了一聲,沒再多問。 ―― 三月剛過,開學(xué)有一陣子,生活也慢慢充實起來,每天教室宿舍兩點一線。 下了晚自習(xí),盛歡磨蹭了半天才回宿舍,推門進(jìn)去看到幾人不知道在聊什么,可高興了。 許夏正在敷面膜,一臉的神采飛揚(yáng),“你終于舍得離開教室了???” 盛歡把額前的頭發(fā)卡到耳后,咬著下嘴唇裂開嘴笑,“不回來睡教室啊?!?/br> 許夏切了聲:“我看你那樣子差不多了,吃飯都抱著書看?!?/br> “這不是寒假都沒時間復(fù)習(xí)嗎?下個月就要月考了,我可不得認(rèn)真點?!?/br> “可你那也太拼了?!?/br> “好了好了不說了,我洗澡去。” 熄燈后,許夏爬下來鉆進(jìn)盛歡的被窩。 盛歡佯裝推了推她,“你干嘛呀?這大晚上的不睡覺。” “冷啊,抱著你睡?!痹S夏蹭過去,笑嘻嘻地說:“誒,阿歡,我跟你說個事?!?/br> 盛歡“嗯”了一下,小聲問:“什么?” 許夏眨了眨眼睛,笑著說:“明天不是周六嗎?我記得你前天說不回去是吧,周麒明天晚上約我去溜冰場玩,你跟我一起去唄?!?/br> 盛歡連說:“那不行,我留在學(xué)校是要好好看書的,周麒約你你想去就出去唄,但是別打我主意?!?/br> 許夏:“溜冰場很好玩的,去嘛去嘛?!?/br> “不去。”盛歡偏過頭,往上扯了扯被子,“反正我又不會?!?/br> 許夏:“不會可以學(xué)呀,我教你?!?/br> 盛歡在暗里翻了翻白眼,“不感興趣,不學(xué)。” 許夏“哼”了一聲,“盛歡,你真裝傻是吧。” 盛歡轉(zhuǎn)過來看著她,一臉懵,“裝傻……我裝傻?” 許夏呼了口氣,提高嗓音說:“我跟周麒還沒和好呢,我可不想這么輕松的原諒他,得讓他好好吃點苦頭,我一個人去不定被他們怎么調(diào)侃,你是我后盾啊,現(xiàn)在你知道你的重要性了吧?!?/br> 聽完,盛歡傲嬌地回:“不知道?!?/br> 許夏:“你就幫幫我吧阿歡,我知道你最好了,是全世界最好的閨密?!?/br> 盛歡皺了皺秀氣的眉頭,小聲解釋著,“不是夏夏,這你跟周麒的事,我瞎摻和像個什么樣啊?!?/br> 許夏:“說,還是不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最好的閨密。” 盛歡無奈地說:“是是是,可這不一樣,真的不一樣?!?/br> “是好閨密就去?!痹S夏話落,補(bǔ)充道:“再說了你天天抱著書啃也不行,老師都說了要勞逸結(jié)合?!?/br> “去吧去吧,一定得去?!?/br> 盛歡撅了撅嘴,“唉,明天再說吧,困死了我要睡覺了,你憋說了,再說我投訴,趕緊睡趕緊睡?!?/br> 許夏這才窸窸窣窣地躺平。 翌日。 盛歡睡到自然醒起來,一天都被許夏纏得沒法,只得答應(yīng)她晚上一起去溜冰場。 天色徐徐暗下來,許夏從廁所處理,走過去搶過盛歡手里的書,“別看了,我們該走了?!?/br> 盛歡嘖嘖兩聲,抬腕看了眼手表,“這不還早嗎?不到六點好嗎?許夏同學(xué)?!?/br> 許夏催促道:“路上還要時間呢,而且我們十點半就得回來,都玩不了多久,快點吧快點?!?/br> 盛歡簡直是服了,站起來搭在許夏肩膀上,“服了你了,走吧走啊?!?/br> “你不換件衣服啊。” “不換,趕緊的,走不走?” “走走走?!?/br> 外面寒風(fēng)凜冽,霓虹燈一閃一閃,街兩旁的路燈暈黃低暗,行人匆匆。 溜冰場離學(xué)校不遠(yuǎn),大概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一進(jìn)門人就特別多,鎂光燈打下來,音樂很大,偏搖滾式的快歌,盛歡湊到許夏耳邊說:“這好多人啊。” 許夏回:“是啊,生意一直很好?!?/br> 上了二樓,盛歡一眼就看到周麒和傅顯站在鞋柜處,懶散的倚在墻上。 她拐了拐許夏手臂,悄悄指了指前面,“諾?!?/br> 許夏順著手指看過去,正好看到周麒和傅顯兩人走過來,連忙挽緊盛歡的手臂。 周麒走過來抿著唇笑,伸手晃晃,眼睛里全是許夏,語氣很是溫和,“來了?!?/br> 許夏什么都沒說,點點頭。 盛歡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晃,咬著唇笑了笑,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