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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br> 溫熱的呼吸打在她耳畔上,紅了一片,盛歡掙扎,“可以了放開吧?!?/br> 傅顯沒理會她,依舊緊緊抱著她,唇瓣路過她的耳垂,吻在她耳根上,吻在她發(fā)側(cè)……始終沒去動他初見就喜歡的,她那嫣紅的唇瓣。 放開她,他抬腕看了下表,抬眸說,“回去注意安全?!?/br> 盛歡“嗯”了聲,看著他轉(zhuǎn)身遠去。很想叫住他,跟他說很多很多話,可能一天一夜都說不完,最終千言萬語化為無言。 盛歡吃了頓早餐,徐徐返程,在車上無意中從兜里摸了三千塊錢出來,中間還夾著一張小紙條,上面有句很囂張的話,“拿了我的錢就是我的人,懂嗎?”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 幼稚。 只是這三千塊錢…… 盛歡無奈扶額,摸了手機出來給他發(fā)信息,“你干嘛給我錢?” 等了許久,沒得到回應。她手里拿著一疊沉甸甸的毛爺爺,總不能扔了。 她回了家,頓時豁然開朗,心無旁騖地又開始復習,等著開學。 時間過得很快真不是說說而已,轉(zhuǎn)眼間便高考結(jié)束。 八月初,盛歡知道,她被盛大錄取了,簡直高興壞了。 袁成超去當兵了。 周麒不知怎么想的,說要復讀。 許夏真的拗不過她媽,還是去了英國。 不知道他們倆怎么樣了,唉…… 那時年少青澀的我們,已做出了屬于自己人生的第一個選擇。 長大了,去吧,追逐夢想,光著腳又怎樣,痛了,是另一種得到。 青春啊,謝謝你。 ☆、第48章 048 盛歡對盛大向往已久,優(yōu)美的環(huán)境,雄厚的師資力量,就連錄取通知書都跟別的學校不一樣。 開學那天又是一個驚喜,付溫誼不僅是她的同學,兩人還是住一個寢室的。 付溫誼是個耿直又熱情的女孩子,拉著盛歡講了她和袁成超之間的事,還坦白說最開始看上的是傅顯,只是他對她沒意思,加上相處之下,她跟袁成超更有話題,所以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大一不忙,盛歡便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番茄fm上,果然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微博粉絲暴漲,還有很多人來找她做推廣,就這樣忙起來了。 傅顯那具體怎么回事她不是很清楚,好像聽他說是封閉式的,平時都很忙,所以一般聯(lián)系不到人。 每次都是他找她,或許半個月給她打一次電話,或許一個多月打一個回來,甚至有時候三個月才給她打一次。 兩人一年也沒見幾次面,他一般都是過年才回來,她又回家了。 最近僅有的一次見面,傅顯還把他的私房錢都給了她,整整十幾萬呢。 盛歡不要,肯定不會要的。 他笑著說:“我的遲早都是你的,你就當是早一點使用這個權(quán)利,再說我平時忙,也沒用處,你跟我不一樣,盛大是最好的大學,有很多地方需要用錢。”上大學之后,有一次盛歡鼓起勇氣給傅顯講了她的家庭情況,生長環(huán)境,說著說著就哭了,邊說邊哭的說了一整天。 傅顯心疼她,特別心疼她。 盛歡蹙著眉頭,搖搖頭,心里下意識是拒絕的。 后來,傅顯直接把卡塞到她手里,臉上是不容拒絕的神色。 盛歡開玩笑地問,要是我?guī)е愕腻X跑了怎么辦? 他吊兒郎當?shù)卣f,沒事,你會自己跑回來,因為你找不到比我還帥的男人,就算找到了,你肯定找不到比我?guī)浻绣X又對你好還死心塌地的男人。 盛歡聞言,笑而不語。 所以即使有人追她,她都言笑著婉拒,“不好意思,我畢業(yè)之前不準備談戀愛?!?/br> 是??!畢業(yè)就結(jié)婚,誰還去談什么戀愛呢! 當然啦,這是后話。 盛歡深思熟慮后做了個決定,大一下學期申請去國外做交換生。 她要讓自己變得優(yōu)秀起來,去更廣闊的地方遨游。 那年,高三,在辦公室里,班主任語重心長跟她說的話,她一直都記得。 她也不允許自己忘記。 通知很快下來,大二開學就確定,為期一年,她是去法國,許夏也在那里,傅顯打電話回來的時候,她給他講了。 他說他要回來。 盛歡問他,回來干什么? 他說,想你了,很想,真的。 傅顯回來的那天,初春,暖陽,一落地就打電話告訴她,盛歡正在辦公室跟老師談話,聽到他真回來了,像一陣風就跑出了校園。 盛大旁邊有很多小而精致的酒店,他就站在酒店門口,還是最貴的那家。 她笑了笑,唇角上揚,眼睛彎成一條橋,跑過去站在他面前,在他灼灼又寵溺的眼神中迷失了自己,抿了下唇,然后傾身往前,腦袋枕在他胸口處,輕磕著雙眼,任由日光沐浴。 兩人十指相扣。 這一刻,周圍再無其它,兩個人的世界只容得下兩個人。 即使一句話也不說,也能感受其中。 真的好想他。 不善言辭不代表不想他。 半晌后,傅顯拉著她進了酒店,轉(zhuǎn)手開了空調(diào),沒一會兒,舒適感這才撲面而來。 盛歡抬眸打量他,眼里波光流轉(zhuǎn)。 他又長高了,變黑了,稍有rou了點,但身上的rou都很結(jié)實,現(xiàn)在,更像個男人了。 傅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而后別開眼輕咳了兩聲,站起來音色嘶啞的說,“我身上臟,先去洗澡?!?/br> 她點頭,“嗯”了一聲。 待廁所門關(guān)上,嘩嘩流水聲傳來,盛歡的思緒混亂,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臉頰上不由染上一層粉色,驀地又猛搖頭,咬著下嘴唇,轉(zhuǎn)移注意力,打量著屋里的擺設。 實際上她想,如果他真的要的話,她也會給,很樂意。 大概就是人越長大就越貪婪吧。 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傅顯從廁所出來,頭發(fā)還滴著水,他邊擦拭著水滴邊走過來,看著她額頭滲出細汗,便輕聲問:“熱不熱?” 盛歡在愣神,反應過來,看著他搖頭,“不熱?!?/br> “去洗澡吧,今天就不回學校了好不好?我只有一天半的假?!?/br> 盛歡思忖了會兒,點頭“嗯”了下,然后從他身邊擦過,丟下一句話,“我去洗澡?!?/br> 她洗澡出來,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天色已晚。 傅顯躺在床上,視線落在手機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收回視線,在一旁拿了吹風機往廁所走去,把頭發(fā)吹干。 再次出來已是十幾分鐘后,他把白織燈關(guān)了,只留了壁燈,燈光暈黃,他側(cè)著身子躺在床上。 傅顯看到她出來,喉結(jié)微動,音色低啞,輕哄道:“過來?!?/br> 她沒應話,別開眼,垂眸硬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