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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無盡。 從宿舍樓到cao場的距離約莫幾百米,這段路從重生那日起,曲云晚已經(jīng)走了三個多月了,她想就算是閉著眼也能夠到達,這種做夢般的情形而然居然發(fā)生在她的身上。 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午夜夢回后便是大汗淋漓的后怕,想起了前世的無能為力,慘死街頭。 驚慌失措之后便是燃起了強烈的欲望,暗自謀劃著浴火重生,這一世萬般皆小心,再不會前世一樣大膽包天,企圖用螻蟻之力撼動大樹。 剛一走上跑道,曲云晚就將耳機塞到了耳朵里,伸了伸腰板,活動活動筋骨,趁著功夫美目一斂目光向四處一掃,終于在不遠處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路燈的光點落在他的身上,與周遭的環(huán)境截然不同,高大俊朗的身材讓他看起來異常的出彩。 一舉一動看起來都風(fēng)度翩翩,淡淡的眼色夾雜著些許的冷漠,棱骨清雋大有生人勿進的姿態(tài)。 她已經(jīng)暗自觀察他三個多月了,一點一滴的收集著他的訊息,幾乎將所有的巧合設(shè)計的相遇全都在腦中推演了千百遍,反復(fù)揣摩, 深深看了他一眼后,曲云晚咬住了下嘴唇順手將mp3里的歌曲調(diào)好后,心無旁騖開始如同往日一樣的跑圈。 此時的cao場上除了零碎來往的情侶,和隔壁籃球場大汗淋漓的男人們,便顯得有些安靜了。 她的的步調(diào)很均勻,纖細的腿部一絲一厘都沒有過多的累贅,貼身的運動裝將曼妙的身材勾勒的玲瓏有致。 若不是天色暗了些只怕不知道勾了多少人的垂涎,而一旁的傅斯韞便是心無旁騖的跑圈。 三個月來,若是她沒有記錯兩人有六次的對視,十八次的擦肩而過,若說這樣能算是刷存在感,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 畢竟平日里傅斯韞皆是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tài),早些年還曾與大膽的女生投懷送抱,不過這廝確實不懂人間歡愛,一并冷冷打發(fā)了。 大致還有人報以他高嶺之花的稱號,細細想來著實有些好笑,只覺得他忽而時眼里還有一抹驚艷一閃而過,單憑這抹驚艷就能給她莫名的啟示,差得不過就是時間而已。 她的速度略微加快了些,一點點拉近了和他的距離,只不過男女之間有天生而來的差距,像是隔著一道鴻溝。 企及他的背影,心緒中倏忽有些黯淡,她勻了速度兩人只差了五米之遙,一圈一圈喘氣聲越來越重,步調(diào)也越來越沉,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終于忍不住稍微將步子慢了下來,此時眼前的傅斯韞已經(jīng)超過她大半圈了,眼看著就要沖后面再超她一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于他跑了上來,在腳步聲越來越大的時候,轉(zhuǎn)身朝后方望了過,這一望直直的撞入了他的視線里。 此時正巧在路燈底下,光影的勾勒極為的唯美,投下了淡淡的剪影暈在她如玉得獎肌膚之上。 櫻唇淡淡的,雙頰有些失了色度,柔弱無骨,僅是這一眼便能從他深潭般的眼眸中找到一絲漣漪,她明顯見著他腳步慢了一點。 逐漸的他朝她跑來,略微停留了一剎,靜靜掃了她一眼,眼底夾雜著一股探究之意,然后立馬收回了視線,恢復(fù)了臉色的沉冷,沿著跑道往前勻步而去。 她收回了思緒,撅起一抹笑意,緩慢的朝著cao場出口走去,步伐很慢像是漫不經(jīng)心,又有時微微喘氣,好一會兒才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提醒。 1.女主心機婊,偽柔弱白蓮花。后期會成長為女王。 2.沒有男主,不會結(jié)婚,不會生孩子。 3.本文嫖文,你們懂的。 4.不喜勿噴,不喜勿噴!互相尊重! 第2章 一回到寢室曲云晚立馬洗了個澡,又倒了一盆水將先前買回來的牛奶倒在了小碗里,跟珍珠粉混合在一起,然后細細的覆在了自己的臉上。 順著又穿了件寬松的背心,將身體乳仔細的擦在身上,輕輕拍打直到完全吸收好后,散發(fā)出淡淡的幽香才算歇了口氣。 接了盆熱水,利落的將臉上的面膜洗去了,露出了白嫩的肌膚。 這一幕全然被室友們看在了眼底,說實在的她們有時候還挺佩服曲云晚的,能夠始終如一的做一件事,而且有條不紊。 蔣琴湊了上去:“晚晚,我也要敷,我看著你最近都沒有曬黑,反而是越來越白了。” 她的眼睛里倒影著個渾身瑩白的人兒,通體的肌膚就像是牛奶般的絲滑讓人好生羨慕,往上是濃密而卷翹的睫毛,根根分明那弧度一顫顫的讓人打心眼里的嫉妒。 不得不說曲云晚的素顏是她見過最美的,雖說有醋意卻也是無可奈何的,只要是看著她溫溫柔柔同人說話,就立馬將那股嫉意消了一大半。 曲云晚靜靜看著一臉激動的蔣琴,微微一笑格外的溫柔,伸手拿起調(diào)好的面膜。 心里暗道,鬼知道她出門前要抹多少防曬,又要做多少的曬黑修復(fù),真以為美不需要代價?。?/br> 她撅起一抹笑意:“行啊,我?guī)湍恪!?/br> 說著就輕輕將面膜糊在了蔣琴的臉上,動作溫柔極了,也就一會兒,蔣琴便頂著個大白臉僵著臉詢問道:“晚晚,這的要多久啊?” 文媛瞥了眼蔣琴道:“你不是先前不信嗎?怎么突然就想試試了。” 蔣琴一聽臉色一沉,想起了之前對曲云晚的不屑,下意識的眼神有些閃爍,嘟囔著:“這不是看著晚晚用了確實有效果嘛,我也想試試嘛?!?/br> 說著又將視線放在曲云晚身上,此時的曲云晚已經(jīng)坐到了桌子前,爽膚水過臉之后,又抹了點晚霜,攤開一本書正在研讀,又不忘回應(yīng)蔣琴的提問:“嗯,大概二十分鐘后就可以洗了?!?/br> 語氣顯得格外的溫柔,透過臺燈的光暈,蔣琴的視線里勾勒出一副恬靜美好的畫面,漸漸也覺得自己的羨慕確實有些丑惡了,在她眼里的曲云晚真是個極為溫柔的人了。 話音剛落,曲云晚就繼續(xù)開始在課本上勾畫重點,挑燈夜讀,這門課是大型的選修課,傅斯韞也會去。 不過教室很大,人又多,兩人能夠正面接觸的時間很少,而傅斯韞的周圍從來都不欠缺什么鶯鶯燕燕,而她只能在角落里看著他。 她現(xiàn)在所能做的,不過是盡心竭力將每一件事都看起來是是順理成章的,突兀跟毛躁都不屬于她,唯有做的就是璏伏著等待著最佳時機,以最完美的偶遇與巧合進入他的世界。 夜逐漸深了,寢室里早已經(jīng)是一片寂靜,曲云晚這才小心翼翼的將書本收好,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小床上一夜好夢。 -- 天一亮,她便又小心翼翼從床上起來,穿上鞋慢慢朝陽臺靠近,此時是早上六點過,刺骨的寒冷一下子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