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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br> 她一邊聽著邵景弘的話,視線在周遭掃了一圈點了點頭算是回應(yīng)了邵景弘,兩人走了兩步就在1602的門口停了下來。 邵景弘從包里掏出了把鑰匙將門一打開,入眼是漆黑一片,一種混沌感立馬襲來,接著就聽見行李箱被推進(jìn)地板上碾壓的聲響,再然后就是一聲突兀的‘扣’然后整個公寓的全景完整的展現(xiàn)在了曲云晚眼前。 “公寓是兩室一廳,設(shè)備都很齊全,該添置的東西都是齊全的。”邵景弘將行李箱推到了客廳處,然后從包里將兩把鑰匙掏了出來走到了曲云晚的跟前又說道:“你放心,公寓的門鎖我已經(jīng)幫你換好了,鑰匙只有兩把?!?/br> 畢竟男女有別,因此邵景弘的話顯得格外的難得可貴,她瞇眼一笑一臉的感激:“麻煩邵哥了?!?/br> 然后伸手將鑰匙接了過來,指腹的溫度劃過他的手心,溫?zé)岣凶屗滩蛔《嗫戳怂谎?,而她已?jīng)垂下眼簾自顧自地將鑰匙放進(jìn)了手袋里。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顯得有些落寞,也沒敢多停留立馬收回了兩側(cè)。 曲云晚將包的拉鏈拉好后才對上了邵景弘的視線,在他眼底尋察到一絲的異樣,還沒等她深深去探究又聽見他的話在耳旁響起:“我?guī)阆攘私庖幌?。?/br> 邵景弘分明是在躲開她的注視,一身黑色的西裝宛如窗外的夜色一般的深沉,身體的弧線帶著一股凌厲感。 她也沒有猶豫跟上了他的腳步走到了主臥,門口一推開,滿眼的煙藍(lán)色,窗簾隨著晚風(fēng)吹得有些搖曳,在燈光之下看外的美,裝修的風(fēng)格偏日式,非常的簡潔大方。 瀲滟的水眸充盈著歡喜之情,無疑在表明著她對于這間公寓的喜歡,喜色也漸漸入了他的心頭,聲音顯得有些低沉:“還喜歡嗎?” 他的聲音劃開了寂靜的夜色,讓她下意識抬起下巴與他對視,這一秒她可以將清晰的看見他眼底的動容,而她的笑意也在一瞬間充溢在絕美的面孔之上,讓他移不開視線:“我很喜歡。” 他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yáng):“喜歡就好?!倍暰€卻始終不肯從她身上移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四目相視的曖昧之情在空氣中浮動,似乎是感知到彼此情緒的變化,曲云晚嘴角媚笑逐漸蔓延開來,一時間迷惑了他的心神。 這種朦朦朧朧的美感迷惑著他,視線一點點看著她精致的面容在他的眼前逐漸放大。 一瞬間邵景弘瞳孔猛地緊縮,身體僵硬了一大半,呆愣地將視線移到了下方,她的吻帶著一股甜蜜的芳香,冷不丁的朝著他靠近,然后覆在了棱唇之上。 恍然將他的心神中的鎮(zhèn)定全都剝離開來,他只覺得心跳加快,快到根本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即便是這般也保持著冷靜,微微瞇著眼迅速又合上。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的唇還停留在他的唇上,畫面的沖擊感讓他有些不可置信,詫異的微微啟開了唇齒的一瞬間,小舌立馬滑進(jìn)了他的口腔之中,帶著誘惑的甜蜜讓他頓感不知所措。 而此時的曲云晚心中早就有百轉(zhuǎn)回腸,她承認(rèn)她是故意的。 隨著這個吻的加深,他的手臂忍不住攬住了她腰肢,一點點拉近彼此間的距離,綿軟的身子全都在他的懷抱之中,貼在他的胸膛之上,身體的溫度點燃最后一點的清醒,他的眼簾拉住了一大半,企圖遮住心底的貪婪。 兩人的關(guān)系進(jìn)展的太快了,甚至讓他有些懷疑懷中的女人是否是他記憶中的人,可人還是需要在意眼前的一切不是嗎? 而她也感知到了他的回應(yīng)。 這個吻百轉(zhuǎn)千回,帶著纏綿又帶著熾熱,邵景弘不像賀知行那般作惡多端吻技高超,他的回應(yīng)顯得生澀了些許,不過他倒是學(xué)得很快不一會兒就占了主導(dǎo)的地位,而她的身子已經(jīng)軟軟地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一雙媚眼半瞇著盡顯誘惑之色,她的眼眸中含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似乎又在從他清雋的面容上凝視著另一個人。 他的大腦在短暫混沌中總算找到了一片清明,心中暗暗一股怒氣躍然而生,咬住了柔軟的唇瓣,極盡的廝磨,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圈著她的身子換了個方向,讓她的靠著墻承應(yīng)著來著他的激烈的愛戀。 情到深處,他的溫度guntang的讓她有些發(fā)怔,接著又巧妙的滑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卷起一絲蜜水,帶著水漬聲在曖昧的空間中蔓延開來。 動情的深處,手機(jī)的震動聲驀然的打破了此時曖昧,緊緊依偎在一起的身軀頓時僵硬了一片,他的唇迅速離開了她的甜蜜,徒留下一室的尷尬。 而她倒是有些感激這個突然而來的電話,把她有些冒進(jìn)的思緒全都打回了原型,空氣中唯獨拉鏈被拉開的聲音,她的聲音微微有些嘶?。骸靶≤髟趺茨??” “云晚姐,今天錄制的采訪視頻,老孫他們已經(jīng)剪好發(fā)給我了,我這邊審核過來,就看您的。” 此時的荀聞余坐在了電腦桌上,而曲云晚這稍微有些嘶啞的聲線立馬引起了他的詫異,連著身旁叫囂工作的老孫都被他一個嘁聲禁止了所有的行動。 他的耳朵緊緊貼在聽筒處,仔細(xì)的傾聽著曲云晚的話。 “行我知道了。”她此時是背著邵景弘的的,忍不住伸出手捂了捂臉遠(yuǎn)處的梳妝鏡可以將兩人此時的一舉一動看得一清二楚,因著曖昧的體溫,她的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呼吸聲也有些沉重了。 即便是這簡短的一句話,也讓荀聞余聽出了貓膩,眼眸一垂似乎在沉思些什么,兩秒以后不經(jīng)意的問了句:“云晚姐,你哪兒很忙嗎?” 荀聞余這樣的提問,確實騙不過曲云晚的法眼,立馬就知道了荀聞余的意圖,輕聲回應(yīng)道:“怎么還有什么事嗎?” 曲云晚這話又將問題推給了荀聞余,回答得也是模模糊糊的,荀聞余也不好過多的去打探曲云晚的隱私:“沒事。”顯得有些生澀,然后又繼續(xù)回了句:“您早點休息,晚安?!?/br> “嗯,晚安。”把話一說完,曲云晚立馬就將電話掛斷放進(jìn)了包里,而此時邵景弘就站在她的身后,眼底燃起一股失落感,似乎想要詢問一句,為何這樣做。 可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了,掙扎了許久還是選擇了逃避,他實在不太想從她口中得到一個他最不愿意聽到的答案。 她把他看成了另一個人。 這些年來,他又何曾不知曉,有時候她看他的目光似乎是在看那個人,不過他貪戀她的美好,本以為能夠徹底的割舍開來,沒想到她居然來了上京,并且現(xiàn)在孑然一身。 說沒有點想法是不可能的,他一直都很高傲,偏偏在她身上犯了渾,也可能她給他的感覺太過于奇特,勾引著他墮入深淵,而他甘之如飴。 他的臉色總算恢復(fù)了平靜,幾乎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