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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觸感壓裹住,沒幾秒那重壓感立馬消失,她驚魂未定的從泥堆里起身,正好見著沈崢徒手捏住那條花蛇的三寸部位往地上甩去,前一刻還攻擊力十足的花蛇被這股大力砸在地上,沒一會就不再蠕動了。 “你有被咬到哪里嗎?”黎江晚無比確定剛才被他這樣以身犯險的擋住,那條不知名的花蛇根本沒和她正面接觸上,只不過沈崢身上就難說了,她說時壓根顧不得去撣落自己身上的泥土,無比焦灼的朝沈崢身上打量起來。 “是不是咬到這里了?”黎江晚見著沈崢下意識的往他自己的左胳膊那邊望去,因為是酷暑天,他也穿著短襯衫在身上。 果然,隨即她就留意到他的左胳膊靠上面的地方有兩排略深的牙痕,看著像是毒舌的牙痕。 “你先不要走也不準動!手臂自然順直向下!”黎江晚心急如焚的近前仔細看了下他的傷處,幸好沒有花蛇的牙齒斷在里面,她剛說完就蹲下去把她自己腳上的運動鞋的鞋帶解下來無比麻利的綁在沈崢左臂傷處上來好幾公分的地方,之后甚至都沒過問他的意見,直接就往他的左褲兜里摸了把打火機出來。 他有抽煙的習慣她是知道的,加上之前曾經(jīng)見過他從左褲兜里掏出來過煙盒,她知道他的左褲兜里肯定有打火機在。 “火烤可以局部破壞傷處的毒素,可能會有點痛,你忍著點?!崩杞響{著僅有的一點常識印象,說完后就按了打火機直接往沈崢的傷口上面湊去,她這樣斜手握著打火機,那火苗沒一會就把她自己握打火機的那只手都烤的灼痛起來。 “會沒事的——”仿佛是為了安慰沈崢,黎江晚一邊拿著打火機炙烤沈崢傷處一邊開口安慰起來,其實沈崢并沒有明顯的驚慌,反倒是黎江晚自己的呼吸聲都粗重了不少,她收回打火機后,這才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打給大白,“沈崢被蛇咬了,你趕緊去車上拿幾瓶水過來,還有把急救箱也帶過來,一分鐘內(nèi)趕到!” 她說的語速極快,仔細聽去,聲音還明顯有點發(fā)顫。 “放心吧,沒事?!贝蠹s是見著她緊張的如臨大敵,一直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沈崢突然開口。 “要不是為了幫我擋著,你也不會被蛇咬到?!崩杞碜载煹臒o以復加,她又看了眼前方,依舊還沒看到大白的身影,她無比焦灼的看了下沈崢的傷處,下一秒她忽然湊過去,一手按壓在他受傷的左臂上,俯下腦袋就往他的傷處吮吸起來。 沈崢顯然也沒料到黎江晚的反應,整個人都明顯跟著一僵,他低頭望去,正見著她用力的把他傷處的毒血往外吮吸出去。大概是因為擔心的緣故,她還有一只搭放在他左手腕上的手心都是黏滑的冷汗,冰涼的貼在他發(fā)燙的肌膚上,在這午夜熱氣氤氳的林間里,像是一針提神劑似的,瞬間沁入他的腑臟。 他怕自己驟然加以阻擋反倒會使黎江晚會不小心吞咽毒血下去,只得一動不動的僵站在原地。 “沈隊沒事吧?”前面已經(jīng)傳來大白焦灼的問詢聲。 他一到,黎江晚立馬抬頭吐掉口中的污血,之后把擰開的礦泉水朝沈崢傷口上面沖去,反復沖洗了好幾瓶后,又用雙氧水對傷處沖洗,之后再用紗布包扎在傷口上面。 等清創(chuàng)差不多了,黎江晚這才就著瓶底的那點礦泉水給自己漱口起來。 “喲,物證也找到了?”大白確認沈崢沒有大礙后才留意到旁邊的土坑,至少沒有白費功夫,他意外驚喜的問道。 “恩,你趕緊把物證刨出來,我們好立刻回去,順便陪沈隊去醫(yī)院注射血清?!?/br> “知道了?!贝蟀讘獣r就利落的刨坑起來。 收集好物證臨走前,黎江晚又吩咐大白把那條已然死亡的花蛇也帶回去。 “這蛇都死了還有必要嗎?”大白雖然看著是五大三粗的糙老爺們,看到地上那條軟綿綿的長蛇還是有點犯怵。 “便于醫(yī)生診斷是什么毒性的蛇?!崩杞斫忉屍饋?。 大白這才硬著頭皮拿樹枝把那條軟綿綿的花蛇撈起來帶走。 幸好黎江晚的處置得當,沈崢去醫(yī)院急診室注射了血清又重新包扎后,沈崢的傷處已無大礙了。 “下次出任務我要和小黎同組,萬一受傷了還能應急照應。”回來的路上,大白頗有感觸的總結起來。 只不過他話音剛落,就被老吳批評了,“烏鴉嘴!誰這么上趕著要受傷!” 等他們回到辦公室后,天色已經(jīng)大亮,在林間找到的瑞士軍刀和圓規(guī)上面的指紋鑒定出來后,和劉超身上的完全一致。 有劉超先前的招供,他們立刻動身前去逮捕了黃賢平。 黃賢平被帶到審訊室后還是拒不承認。 “你知道劉超喜歡你自己的親生女兒,為怕他起歹意,干脆認他為義子,順便方便他給你賣命辦事?!鄙驆樧麑γ?,面無表情的開口。 “無中生有,我和他只是純粹的上下級關系,他也壓根不認識我女兒?!秉S賢平憤憤不平的替自己澄清起來。 “是嗎?那劉超的錢包里怎么會有你女兒的頭像證件照?這張照片已經(jīng)有些磨損了,顯然是被他隨身攜帶了很久?!鄙驆樥f時遞了張照片出來給劉超看,“這是劉超的供詞,希望能夠幫助恢復你的記憶,還有五年前和八年前泰和去世高管的案子,劉超只參與了五年前的那起案子,八年前的第一次命案是你自己單人行動的,不過劉超也在供詞里提及到你兩次的作案手段幾乎一致。” “這完全都是他臆想亂編的!現(xiàn)在都講究證據(jù),你們有什么證據(jù)?”黃賢平依舊不承認。 “劉超還清楚記得五年前作案時的那天,正好是你女兒大二開學的時候,他因為作案緣故,讓你女兒干等了半天才去學校,你女兒還因此對他生氣。你要是沒印象的話,我可以派人把你女兒接到這里回憶當時的細節(jié)場景,看下時間點是否對得上?!鄙驆樥f完后又翻閱了幾張他手上的資料,看似無意的開口,“從資料上來看,你女兒在生物制藥方面很有天賦和熱忱,現(xiàn)在才研二就已經(jīng)跟著她的導師在實驗室里做項目了,她手上好像有個項目即將出成果去國外參賽——不知道請她回來做筆錄會不會影響她的項目進度——” “命案是我犯下我,和我女兒無關!她對此毫不知情!你不要去影響她的進展!”黃賢平這才忽然改口,之后對他自己精心策劃的所有命案都一一招認。 等到黃賢平結束供詞后就被押走了,黎江晚也累得頭昏腦漲的,等到收拾資料往辦公室那邊走去時,她忽然后知后覺的開口,“對了,我們還有問題忘記問了,黃賢平對那兩個高管還有黃賢珍的謀殺是因為泰和內(nèi)部的爭權原因,那他為什么要對錢偲宇動手?” “他是黃仲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