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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扣好襯衫扣子的沈崢還特意近前走到黎江晚旁邊,一臉無感的開口。 黎江晚:…… 有過這么個小鬧劇,晚上熄燈后黎江晚居然莫名其妙的失眠了,不知道靠坐在沙發(fā)椅上的沈崢有沒有睡著,不過她這會可是一點賊膽都不敢有了…… 迷迷糊糊的直到鬧鐘響起,黎江晚這才一臉悲催的立馬去刷牙洗臉起來。 相比她以前腦海里高大上的刑偵工作日常,眼下這洶涌而來的瞌睡勁就夠她打退堂鼓的了。 加上旁邊又有沈崢在,她連消極應(yīng)戰(zhàn)的小心思都不敢有。 沈崢過來前,特意給黎江晚買了一套死者生前常穿的運動短袖和配套的丈青□□球裙,又夾了個針孔攝像頭在她領(lǐng)子下面。 之后兩人在房間門口留了道細微的門縫,觀察起對面偏右的第三個房間的動靜。 一直等到六點多,那個房間門口果然出來一個身形高大挺拔的男子,穿著運動裝備,顯然是出去晨跑之類的。 雖然沒有看到正臉,看到那么英姿勃。發(fā)的背影,說也奇怪,黎江晚的瞌睡勁居然不知不覺中就消散了不少。 等到姚遠進入電梯后,黎江晚按照沈崢事先計劃的立馬疾步沿著樓梯那邊下去,到一樓后直接往后山腰那邊跑去,之后按照她自己的正常跑步頻率跑在姚遠的前面。 而沈崢則是和姚遠隔開很遠的距離在下面觀察他的反應(yīng)。 果不其然,姚遠小跑了一段距離后留意到前面晨跑的黎江晚后先是愣了一小會,之后突然加速度跑到黎江晚的前面再轉(zhuǎn)身朝她打量了起來,“很少見著這么早就起來晨跑的女孩子?!彼_始主動打招呼。 “因為我每年都去參加馬拉松跑步,已經(jīng)跑習慣了?!崩杞硪琅f自顧自的跑著,并沒有有搭理姚遠的意思。 “聽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姚遠調(diào)整速度和黎江晚的步伐差不多。 “恩,我是A市過來的,這幾天出差到這里而已?!?/br> “A市?湊巧,我前不久也去過,不知道你怎么稱呼,交個朋友如何?”姚遠突然頗有興趣的搭訕起來。 “可以啊,我叫蔣晚晚?!崩杞黹_口應(yīng)道。 “是嗎?”姚遠的神色有些捉摸不定,“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嗎?” 黎江晚這才停下來戒備的看了姚遠一眼。 “放心吧,我沒有惡意的?!币h攤手表示了下。 “我怎么確定你有沒有惡意的?” “女孩子有警覺意識是應(yīng)該有的,我只是過幾天又要去趟A市,不過我在A市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到時候可能要問你打聽路標什么的……” “那好吧,不過現(xiàn)在手機都可以導航了,其實很方便的?!崩杞碚f時才不是很情愿的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報給姚遠,姚遠大清早的沒帶名片在身上又怕黎江晚報的手機號碼有假,立馬就撥打了一個,之后立馬存了下來。 黎江晚結(jié)束晨跑后就回酒店退房了。 果然,當天下午開完會,大白他們在網(wǎng)上搜查了下姚遠的行蹤,他已經(jīng)當夜就買了回A市的飛機班次。 畢竟A市才是案發(fā)現(xiàn)場,這樣也不需要異地警方配合更為方便。 成功的把姚遠吸引回A市后,沈崢和黎江晚就提前買了下午回A市的班次。 姚遠回到A市機場后,已經(jīng)是深夜了,他剛下車后直接就打的去了A市的一處偏僻地帶的別墅。 “他看到你穿著死者身上的衣物,第一反應(yīng)很有可能是回原始的案發(fā)現(xiàn)場去檢查下有沒有落下什么線索之類的,我們現(xiàn)在跟過去就很容易找到突破口?!鄙驆橀_口說道。 “恩。”黎江晚點點頭。 沈崢和黎江晚直接叫車跟在姚遠的出租車后面,一直跟到那幢別墅的前面一個路口時,兩人確定目標地址后才下車,順便打電話給大白他們過來支援待命。 沈崢本來顧慮以姚遠多疑的性格極有可能安裝監(jiān)控,幸好晚上他開燈的房間只有幾個而已,兩人從外墻翻入,都是挑沒開燈的地方匍匐攀爬進去。 兩人趴在外側(cè)的陽臺上,果然看到姚遠進去后就一直呆在其中一個房間里面,也沒有開燈,就著外面的一點零星月光,席地靠坐在墻壁那邊,一支接一支的抽煙起來。 仔細看去,這個房間看起來只是個臥室而已。 姚遠靠坐在那里足足有半個小時后,這才起身往外面走去,隱隱還能聽到外面那側(cè)傳來的淋浴花灑聲,黎江晚和沈崢等他走后,立馬輕手輕腳的潛入房間里,“這個床上和平時的有點不一樣。”黎江晚輕聲提醒起來。 “疑似發(fā)現(xiàn)原始案發(fā)現(xiàn)場,到后立馬在外面弄出動靜吸引姚遠的注意力把他引開,我和江晚需要時間搜查現(xiàn)場證據(jù)?!鄙驆樢呀?jīng)快速發(fā)短信給大白了。 兩人還沒搜查一會,外面的走廊上已經(jīng)傳來姚遠的步伐聲,剛才他這淋浴聲并非是沖澡聲,多半只是淋了下腦袋而已。 這還沒過去兩分鐘時間,負責蹲守門口觀察動靜的黎江晚立馬做了個撤退的手勢,不過以兩人現(xiàn)在站的距離,一下子輕手輕腳且毫無聲響的跳躍回到外面的陽臺那邊幾乎沒有可能。 電光火石間,沈崢留意到大床的左側(cè)那邊有個衣柜,他立馬動作迅疾的推開衣柜,并且朝黎江晚做了個手勢,等到沈崢藏進去后,黎江晚立馬也是三步并兩步的藏身進去。 姚遠進來的時候,黎江晚已經(jīng)輕手輕腳的把衣柜門關(guān)回去了。 只不過她等到衣柜門關(guān)上去后,這才開始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這個衣柜空間其實挺狹窄的,加上另外一側(cè)的角落里還有條折好的大被子放在那里,兩人根本不可能并排蹲在里面。沈崢進來的時候直接打橫的蜷躺在那里,黎江晚剛才慌不擇路下也直接就打橫往沈崢身上坐壓下去,而且她側(cè)身進去的時候直接隨手往沈崢身上按壓借力,掌心里直覺是按壓到什么鼓囊囊的部位,黎江晚一直等到剛才眼疾手快的把衣柜門合上后,這才突然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 擦!她剛才爪子不會正好按在沈崢的那個部位在借力側(cè)身吧???而且在這千鈞一發(fā)的關(guān)頭,估計自己這爪子的力道也大的驚人……黎江晚想到這時,就莫名覺得后背涼颼颼起來。 而且更驚悚的是,以她現(xiàn)在的高難度疊壓下趴的姿勢,貌似她的膝蓋骨正好頂在沈崢的不可描述的位置上,而她居然還側(cè)身趴在沈崢的身上,兩人保持著高難度的貼身姿勢,因為無處借力,她剛才關(guān)了衣柜的門后就直接不管不顧的往沈崢身上一趴,唔,胸口位置居然還緊貼在他的腦袋前面。 黎江晚甚至懷疑自己因為緊張呼吸時胸口的起伏他都能感應(yīng)的一清二楚。 以眼下的情況,不想前功盡棄被姚遠察覺的話,兩人只能一動不動的保持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