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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體,到底承受過多少的大傷小傷?他又親手終結(jié)過多少的無名案? 黎江晚想到這時,以前對沈崢不留情面的小情緒不知不覺中都拋到腦后去了。 那些雜亂無章的傷疤雖然看著礙眼,但是落在他肌rou勻稱的線條上,竟然也有不可言語的男性力量之美,甚至,還有那么一丟丟不合時宜的魅惑性。感。 等到把沈崢后背上的燙傷包扎完畢后,黎江晚臨走前叮囑起來,“傷口這幾天都要暫時避免淋浴沾水?!?/br> “恩。”沈崢微點了下腦袋。 “哦還有一點,這幾晚記得趴著睡?!崩杞斫又S口叮囑起來,只不過她自己剛說完這句,臉上不由自主的跟著一熱,其實是最最尋常的常規(guī)醫(yī)囑而已,她自己卻無端端的想到不正經(jīng)的畫面去了,仿佛是為了欲蓋彌彰似的,她又飛快的補充了一句,“這樣可以盡量避免壓迫到傷口從而影響愈合?!?/br> “知道了?!鄙驆樢琅f簡短應(yīng)道,從黎江晚進來到現(xiàn)在,他一直都是淡然的無動于衷的反應(yīng)。 難道自己在他們心里真的已經(jīng)中性到接近同性的地步了嗎?所以自己給他抹個藥有點肢體接觸什么的也是毫無反應(yīng),可是即便是個女的被她上藥摸來摸去的興許也會覺得發(fā)癢或者發(fā)痛有所反應(yīng)吧?黎江晚想到這時莫名心塞起來,說完后就往她自己的宿舍那邊走回去了。 不過話說回來,沈崢毫無反應(yīng)是不是從側(cè)面證明自己的上藥技術(shù)應(yīng)該還挺可以的了,要是大白那個毛手毛腳的過來挑破水皰和上藥,要是疼不到你老子才不信!黎江晚炯炯有神的在心里嘀咕起來。 第二天上班后,他們就對羈押的罪犯做口供筆錄。 鐵證在前,郭成明不得不承認他自己對這個男童意欲實施倒賣器官的犯罪事實,然而對于之前妞妞的謀殺案卻是無比堅決的不承認。 畢竟這個被黎江晚她們及時施救的男童還是謀殺未遂的狀態(tài),活罪難逃但是死刑還不至于,郭成明顯然也深諳此道,態(tài)度堅決的拒不認罪,和他一起抓獲的那幾個人態(tài)度都是完全一致,口供一度中斷。 而沈崢他們手上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謀殺妞妞的犯罪嫌疑人的匹配信息。 從審訊室里出來后,沈崢問大白,“信息部那邊電腦維修的怎么樣了?” “電腦是能開機了,不跟他們還在破譯密碼,還需要點時間。”大白應(yīng)道。 “打印資料上面的賬戶往來有眉目了嗎?重點查下和剛企業(yè)的賬戶往來的合作公司?!鄙驆樅托埥淮饋怼?/br> “和剛企業(yè)的法人代表是郭成明的表弟郭成剛,也許我們可以從郭成剛那里嘗試下突破口?!崩杞硖嶙h起來。 “恩,立刻去把郭成剛逮捕過來協(xié)助審查。”沈崢微微點頭贊同黎江晚的建議。 還好他們動作夠快,也許是已經(jīng)提前知道了風聲,郭成剛已經(jīng)有出逃的跡象,兩個小時后小張和大白就在機場登機口處把準備出國的郭成剛羈押回到局里。 這個郭成剛比郭成明要年輕一點,起先剛被帶到局里還是拒不認罪,直到沈崢把之前黎江晚的錄音播放給他聽。 “郭成明已經(jīng)認罪,數(shù)罪并罰,死刑難逃。而你作為本案的參與人員,如果也是主犯的話和郭成明的下場差不多。如果是從犯,法院會依據(jù)你的具體情況再量刑宣判,但是你需要自證不是主犯。”沈崢面無表情的傳達起來。 “我只是負責幫成明去外地跑跑路收下款項還有簽下保密協(xié)議什么的,至于殺人謀命的事我真的是一點都不知情的。”郭成剛被嚇得面色土灰,剛坐下就忙不迭的要替自己脫罪起來。 “賬戶密碼已經(jīng)破獲登陸了,網(wǎng)上記錄顯示一個星期前有個私人賬戶朝郭成剛的私人賬號轉(zhuǎn)了兩百萬,昨天上午另一個私人賬號朝郭成剛私人賬號轉(zhuǎn)了五十萬?!贝蟀缀鋈贿M來審訊室里匯報技術(shù)部同事剛破獲的成果。 “昨天的匯款是心臟買家的預(yù)付款,一個星期前的匯款是腎臟買家的尾款?!鄙驆槍χ蓜偫淅湔f道,他平時本來就是不茍言笑,此時臉色肅然的愈發(fā)氣場威嚴。 郭成剛也沒想到沈崢居然會猜的分毫不差,沈崢開口后,郭成剛身上的冷汗就一茬接一茬的冒出來,隨即他身上的襯衫就全部汗?jié)竦袅恕?/br> “我要買方的信息?!鄙驆橀_口時語氣已經(jīng)隱有不耐,眸光凌厲的往郭成剛身上掃了一眼。 果然,郭成剛的心理防線終于崩潰,開始交代起來買方的信息,“心臟買家的預(yù)付款是網(wǎng)上轉(zhuǎn)賬給我的,暫時還沒見面,本來是約昨天下午交貨時見面的,后來臨時取消計劃沒碰上面。腎臟買家在北方?!惫蓜傉f到一半又要求把他自己被沒收的手機拿回來,從短信里翻出那人的具體聯(lián)系方式。 結(jié)束郭成剛的審訊后,本來擱置的案子進度才有了點眉目。 只要找到那人確定是腎臟器官的買家,反之可以倒查起訴郭成明他們謀殺妞妞的案子。 顧慮到過去取證時還會牽扯到器官移植的常識范疇,沈崢讓大白訂機票時順便把黎江晚的票也一起訂了。 他們到北方那座城市已是晚上九點多,天氣不湊巧還下著傾盆暴雨。 從機場里出來后他們先是直接打車去了郭成剛提供的聯(lián)系方式那人的住址過去,未料到出租車司機開出機場高速后經(jīng)過一段地下涵洞時,那積水高的快漫到車身了,司機無奈的嘆氣起來,“排水系統(tǒng)做的太糟糕了,你們要去的那個小區(qū)附近在造地鐵估計已經(jīng)水漫金山了,我還是把你們放在哪邊方便的酒店前面,你們明天再過去吧?!?/br> 再三溝通,司機最后還是把兩人放在其中一個便捷酒店前面。 結(jié)果進去一問,已經(jīng)住滿。 兩人出來后看了下對面還有個酒店,這會街上的車輛已經(jīng)鮮少經(jīng)過,這都大半夜了還是要及時找個住處再說,兩人直接冒雨走到對面酒店那邊。 還好有房間。 入住后臨睡前,黎江晚想起在暴雨中淋過,沈崢背后應(yīng)該全部淋濕了,幸好她出門還長心眼帶了膏藥和紗布。 她想到這時就去隔壁敲門。 “幫你換下藥。”黎江晚開口。 “恩。”沈崢微點了下腦袋并未排斥黎江晚的建議。 黎江晚這次熟門熟路的包扎的很快,只是快要包扎好時,她突然色膽橫生,右手指尖往下挪移了幾公分,在那道長傷疤的表面輕輕碰觸摩挲了下,果然如她意料,那傷疤處相比旁邊的肌膚明顯偏硬,而且還有微微的凸起感,她稍一帶過就立馬慌亂的抽手回來了。 等到黎江晚離開后,沈崢才走到浴室里微側(cè)過來看了下他自己后背上的傷處。先前黎江晚的指尖碰觸到他的傷疤上時他就感覺到了異樣,她的指尖明顯發(fā)涼,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