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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你這個春節(jié)是不是出去哪里玩了?看你過了個春節(jié)也是容光煥發(fā)的感覺都年輕好幾歲了!”大白這人就是口直心快,看到沈崢也是精神熠熠的,立馬無比熱忱的感慨起來。 不怪大白多嘴,因為春節(jié)回來的老吳和賈洪新乃至包括大白自己,剛回來明顯都是懶洋洋精神不振的假日綜合癥上身似的。 得!這馬屁算是拍到屁股上了!黎江晚在心里給大白點了支蠟。 “江晚,感覺你過了個春節(jié)看起來明顯不一樣了。”大白見沈崢似乎高冷的不屑于和自己嘮家常,他轉而又和坐在他隔壁位置的黎江晚閑聊起來。只不過他說這話時,整個人倒是難得一臉篤定的模樣。 擦!難道他連自己從女孩到真正成為女人的變化都能看出來? 有這么明顯嗎? 還是自己臉上有什么縱。欲過度的跡象或者后遺癥什么的? 黎江晚自己本來就有點做賊心虛的,眼下一聽到大白的問題就莫名覺得菊?;ㄒ痪o,雙腿則是無意識的靠攏在一起。 “你應該至少有胖了幾斤吧,臉看著比過年前圓了一點,不過——我覺得你還是胖點好看?!贝蟀讓嵳\的發(fā)表著他的個人見解。 暈!原來是指這事!黎江晚心里本來是大大的輕松回去,可是轉念一想大白居然說自己胖了不少,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吐槽了一遍大白。 “你男朋友的看法肯定也會和我一樣?!贝蟀子趾V定的強調了一遍,說完后還知己似的拍了下黎江晚的肩膀。 作者有話要說: 大聲告訴空空,這甜度夠不夠→_→ ps:深宅的空空明天要出門逛街去,下章明晚8點更哦,么么噠~~ ☆、第52章 “大白,你去把我后面書架上的卷宗拿來看下。”一直沒有搭話的沈崢突然開口吩咐起來。 “哦,哪一份?”大白隨口問道,說時已經(jīng)起身。老實說體校運動特長生出身的他最討厭的就是看密密麻麻天書一樣的資料文檔了,這比讓他徒手來上百個的單杠引體向上或者是俯臥撐什么的可要痛苦多了。 明明前幾年沈隊都會把這些細活有針對性的安排給名校畢業(yè)的小張的,怎么貌似自從黎江晚就職后,這些細活就落到自己的身上了?理論上來說,要是小張不愿意干這事,沈崢應該交給同樣是正規(guī)院校畢業(yè)的黎江晚更有效率的。 直男外加單身狗的大白完全想不明白沈崢的安排邏輯。 “全部。”某人惜字如金的應道。 下一秒,一臉不詳?shù)拇蟀啄樕狭ⅠR現(xiàn)出了我靠的表情,不過抵觸歸抵觸,他還是一臉悲催的往沈崢的辦公位置那邊走去。 留下黎江晚無聲的抽搐了下嘴角,順便不無同情的看著大白崩潰的快要抓狂。 看來,改天,她還是找機會和大白談一談,讓他可長點心吧…… 幾分鐘后,等到老吳和小張也都過來開會后,沈崢就和大家伙梳理了下新年的工作計劃,他們這個大隊成立也就幾年而已,在這之前手上還積壓著不少的舊案,有些都是十幾年前的老案底,其實不提也都被遺忘的差不多了,去年解決的相對來說都還算是新案子。 “今年暫定目標把這些遺留的老案全都清掉,”沈崢說到這里停頓了下,之后無動于衷的說道,“接下來大白會開始梳理遺留案底的全部資料,明天上班前我要看到總結報告,散會。” 他說完后就合上文件夾往他自己位置走去,留下大白心塞塞的無語凝噎。 “節(jié)哀,沈隊這是想要把你往文化分子的路線上培養(yǎng),看來你深得沈隊的器重啊。”小張起身離開時還不忘幸災樂禍的拍了拍大白的肩膀。 其實看這些枯燥冗長的資料擱誰都不喜歡看,小張走了幾步突然又回過頭來暗戳戳的打探起來,“大白,這才開年頭一天,你是不是惹到沈隊了?” “沒有啊,我就和他客套寒暄了幾句,說他過了個年看起來年輕了不少,雖然沈隊的確比咱都大好幾歲,難道一個大老爺們也都忌諱提年齡的事?又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大白心里不痛快,說時一臉茫然的撓了撓后腦勺。 “不好說,以后在沈隊面前講話悠著點!”小張被沈崢分配了相對喜歡點的任務,心里還暗爽著,眼下朝大白挑了挑眉毛,之后才往他自己位置那邊走去。 新年第一天也沒什么警情,到中午飯點時,大家伙難得齊刷刷的去食堂點小炒。 黎江晚以前和大白算是固定飯友,大白就很理所當然的挨著黎江晚的位置旁邊坐下,沈崢則是在她對面位置。 新年新氣象,小張老吳賈洪新也興致勃。勃的聊著過年時家里的趣事,黎江晚生怕他們會隨口問起她過年期間的趣事什么的,干脆就無比專心的吃菜起來。 途中師傅上了盤色香味俱全的東坡rou,黎江晚剛用公筷準備夾起一大塊rou,未料到旁邊的大白突然拿起另一雙公筷,硬生生的把黎江晚筷子碰過的那塊東坡rou截留住,“知道你不吃肥rou,別浪費?!贝蟀渍f時用公筷把那塊東坡rou攔腰夾了一下,這東坡rou本來就燉的無比爛熟了,被大白用力夾了下,立馬就被分成了肥瘦獨立的兩半塊,之后他無比自然的把瘦的那半塊夾到黎江晚的碗里,全肥連皮的那塊則是夾到他自己的碗里吃了起來。 這要是在以前,黎江晚可能還不會多想什么,不過眼下一想到沈崢也在同桌吃飯,她吃了一口后余光偷偷的往對面的沈崢臉上看了下,毫無意外的,她看到沈崢神色復雜的看了眼她旁邊低頭吃地津津有味的大白,黎江晚突然覺得,自己碗里的這塊rou也有點吃不下去了…… “大白,我也不吃肥rou。”偏偏不知情的小張也搗亂起來,對著大白嬌滴滴的說道。 “去去去!你能和咱們隊里唯一的隊花江晚比嗎?”大白一臉嫌棄的應道。 “隊里就江晚一個女的,大白你這送的隊花頭銜有點水啊。”大家伙很少有機會全部湊齊聚餐,就連賈洪新也開口打趣起來。 “這有什么,以前我上體校那會,班里男女比例嚴重失調,我記得班上只有三個女的時候我們就稱她們?yōu)镾HE,等到有個學期走了個女同學,我們就稱剩下的兩個女的為twins組合——” “那咱們現(xiàn)在就江晚一個,怎么說?”小張饒有興趣的問道。 “一個當然不是組合了,江晚在我心里,那就是我女神!文能寫報告,武能扛槍。桿。黎女神,我先干為敬!”大白說得正在興上,還以茶代酒一口悶起來。 大家伙都被大白形神并茂的一番話逗的發(fā)笑起來,聚餐的氣氛驟然高漲,唯有當事人黎江晚愈發(fā)懸著一顆心。 她趁著喝茶的空隙,又朝對面方向偷偷瞄了一眼。 萬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