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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黎江晚見狀也過去幫忙。 等到俞肖蕓搟好面皮后,黎江晚就在旁邊依樣畫葫蘆的包起餃子,只不過她手法生疏的外觀大都略丑。 “你們平時經(jīng)常在家里做飯嗎?”大概是太久沒有得知沈崢的近況,俞肖蕓似乎對沈崢的日常點滴都很感興趣。 “回來早的話會做的,不過都是他做飯?!崩杞韺嵤虑笫堑膽?yīng)道,說到末了她倒是不自覺的耳根一熱,畢竟這種話落在沈崢母親的耳里,不知道會不會覺得自己不夠賢惠…… “沒想到臭小子居然還會下廚,你不曉得他以前在家里從來都沒下過廚,和他父親一樣,兩個人臭味相投的都說君子遠(yuǎn)庖廚什么的——看得出來臭小子很喜歡你?!庇嵝な|說時臉上又笑盈盈起來。 黎江晚不知如何應(yīng)答,唯有臉上重新發(fā)燙起來。 “被男人喜歡寵著是女人的福氣,好好珍惜,我年輕的時候也是這么過來的,老頭子的脾氣在外人面前雖然是倔了點,對我還真是好的沒話說?!庇嵝な|看出黎江晚有點緊張,還特意提起她自己的事情。 “伯母,他以前怎么都不和你們聯(lián)系的?”這個問題的確是存在黎江晚腦海里很久了,眼下和俞肖蕓才聊一會兩人就挺投緣的,而且俞肖蕓明顯很通情達(dá)理,一想到沈崢之前幾乎沒怎么提到過家人,黎江晚的心頭疑團(tuán)就越來越大,糾結(jié)之下還是直接問出口了。 “都是老頭子的緣故,父子倆都是一樣的臭脾氣就杠上了。他不服從老頭子的安排,光曉得折騰自己,之前不顧全家的反對跑去邊疆呆了兩年,之后又跑到人生地不熟的A市,老頭子被氣得撂下話讓他再也別回去,臭小子居然就硬心腸的沒回去過——這兒子就是不貼心,也不曉得體諒為人父母的心境,老頭子再有過錯也是他父親年長一輩——”俞肖蕓說到這時,臉上的喜氣倒是不知不覺中消退了。 黎江晚聽出沈崢和他父親之間應(yīng)該發(fā)生過什么事情,父子關(guān)系才會如此緊張,眼下他母親才提口幾句心情就低落了不少,她歉疚的開口,“伯母,對不起?!?/br>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說對不起,可是她眼下能做的也就是止步于此。 她是惟愿沈崢能夠和他父親早日解開心結(jié)的。 “沒事——不過江晚,伯母也有事情要拜托你——”俞肖蕓說到這時,神色倒是不知不覺中隱有凝重起來。 “伯母你說什么事,我會盡力而為。” “臭小子特軸,老頭子聽到消息說臭小子現(xiàn)在在追蹤一個大毒梟,老頭子的意思就怕萬一有個什么,不想讓他再插手下去。可是他這性子一旦拿定主意就很難勸得動,我看他應(yīng)該會聽你的話,要不然你幫伯母勸下他。伯母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可是就這么一個兒子,多年前已經(jīng)出過一次意外了,萬一有點意外什么的,我真的是連想都不敢去想——” “伯母,我之前已經(jīng)勸過了——還是讓他去做想做的事情吧,這樣他才能解開心結(jié),要不然他會因為死去的戰(zhàn)友愧疚一輩子的。等他自己親手了解此案,他以后心里才會輕松回去?!崩杞黹_口應(yīng)道,神色頗為平靜。 俞肖蕓沒想到黎江晚看著文文氣氣的,分析起來倒是條理清晰。 “恩。”俞肖蕓點點頭,是聽進(jìn)去了,兩人都安靜的包著餃子,不過為著擔(dān)心的同件事情,神色都有些黯然。 旁邊鍋里的湯水已經(jīng)煮沸了,發(fā)出一點規(guī)律冒泡的聲響,然而也只是徒添一點沉重的氣氛。 等到餃子快包完了,俞肖蕓突然又開口說道,“江晚,伯母還有件事情要拜托你——” 黎江晚點點頭,等俞肖蕓繼續(xù)說下去。 “老頭子也就是嘴硬,其實心里很想他回家一趟,私下也來看過他的工作單位。我以前勸過臭小子很多次,他都不聽勸,你幫伯母再勸勸他,讓他回家一趟。其實老頭子早就消氣了,就是下不了臺面,他是長輩縱然之前有做的不對的地方,總不能讓老頭子先低頭服輸——”俞肖蕓說到這時,聲音隱有哽咽起來。 “伯母,你放心吧,我會說服沈崢回去一趟的?!?/br> “恩,那就好。”俞肖蕓這才重新高興回去,不復(fù)剛才的黯然神傷。 等到餃子蒸好端出來后,沈崢果然很喜歡吃。 俞肖蕓特意多做了,還有一半則是直接放在冰箱里速凍起來。她估計是還有別的事情,吃好飯后就發(fā)地址給她司機(jī)過來連夜就趕回去了。 黎江晚想起俞肖蕓拜托自己的事情,也沒想好要怎么和沈崢開口,為了這點小心事她晚上其實都沒睡著。 她察覺到沈崢躺下去一會后又起來往書房走去,一直呆了個把小時后才回來睡下。 沈崢這次躺下不久就睡過去了。 她知道,他是太累了。 黎江晚微側(cè)過來,在黑夜中聽著他規(guī)律的呼吸聲響,心頭才覺得說不出口的安穩(wěn)。她在黑夜中發(fā)了好一會的呆,之后小心翼翼的起來朝書房走去,開燈把門掩上。 書桌上果然還放著一大堆沒來得及收起的資料。 每天早上兩人都是急沖沖出門的,所以他才會如此放心的把這一堆的資料都放在書桌上。 黎江晚看到最上面的是張素描畫的平面圖,她盯著那幅畫看了很久,隱約覺著是某幢大廈天臺處的詳細(xì)構(gòu)圖,上面還定位了好幾個點,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她又翻閱了下側(cè)邊一沓高疊的報刊,看著上面的紙質(zhì)都已經(jīng)明顯泛黃起來,估計是多年前發(fā)行的報刊。黎江晚拿了幾份瀏覽起來,隨即就留意到她自己家里B市的報刊,而且上面的日期還都是大寶出事第二天的時間。 黎江晚飛快的把每一份都翻閱過去,這才在其中一份的角落里找到他圈劃的記錄。 她又再回頭看那份天臺的平面圖,忽然就明白了是當(dāng)年大寶出事的水晶大廈的頂層平面圖。 原來他早就在默默的調(diào)查大寶當(dāng)年出事的前因后果。 可是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了,就連她自己這樣的當(dāng)事人,她甚至都已經(jīng)不能完整的回憶起事發(fā)時的細(xì)枝末節(jié)了。 他要花多大的精力才能把這些資料都收集過來,默默的調(diào)查,不過是不想再次觸及她的灰色記憶。 她看著那沓高疊的資料,心里百轉(zhuǎn)千回。 這個男人,她黎江晚這輩子都跟定了。 黎江晚知道沈崢是不想讓自己無謂的擔(dān)心,粗略看過后就把這些資料都放回原位,她快整理的差不多的時候,忽然留意到最下面還壓著一份報刊。 是隔壁省會城市的日報,時間點居然也是巧合的和那沓報紙都在同一天。 只不過整個版面都是對隔壁省會城市前一天四月十五號特大緝毒行動失敗的報道,上面還有幾名通緝在逃重犯的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