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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行面前擺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上是美物的直播,手邊是默的調查結果。 翻開第一頁就是,默,身份證信息:蕭曾用名:于然于家繼承人,當年應謹言的訂婚對象名字。 應慎行面色陰沉,雙手握拳托在下顎,盯著屏幕,半響后找到手機聯(lián)系人里標注了“官方”的人,撥打電話。 秘書剛進門,就被自家老板的氣場驚嚇到,馬上關門離開。 ***午間日頭正足,沒有任何防曬物遮擋的人們被驕陽無情的拷問著,但是沒人覺得熱,手心涌出的皆是汗。 有人擔心自家老板或小姐出事,有人擔心村里買來的媳婦兒被帶走,以后自家媳婦兒被救走就沒人幫忙攔。 陳逆在這個時候終于趕來。 “人呢?”陳逆問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們人呢?” 董乾坤簡明扼要的解釋了情況,“都在村里呢,剛剛有個民警進去了,然后又出來了?!?/br> 看見穿警服的同行,民警呆住了,明明這一片的出警都是他負責的,怎么可能來了同行?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都別讓他們進村。”民警匆匆交代了村長一句,就走到陳逆身旁,意圖拍拍陳逆肩膀套近乎,卻被陳逆避開。 “兄弟,這事咱們管不了,畢竟法不責眾啊?!泵窬阒δ樥f。 陳逆狐疑的看了民警身上的警服一眼,眼神帶著詫異。 貧困的山村,整村人出動攔人,多半是拐賣婦女,被蕭默跟余盈樽撞個正著。 陳逆從董乾坤手里搶了喇叭,對著村民大喊,“都給我讓開?!?/br> 永安村村民極為團結,隊形紋絲不動。 “聽不懂中文嗎?都給我讓開。”陳逆重復了一次。 仍舊沒人動。 陳逆從腰后拔出手槍。 領頭的大柱被村長用力一拍,鼓起勇氣吼,“警察了不起嗎?我們這這么多人,有本事打死我們啊?!?/br> “對啊,有本事踩著我們的尸體進去啊?!贝迕駛冮_始撒潑。 陳逆單手脫了警服,拉開保險,把槍上膛,沖天空叩響扳機。 “砰、砰、砰。” 陳逆連發(fā)三槍,槍聲響徹云霄。 剛剛還嘈雜的環(huán)境瞬間安靜下來。 陳逆拿槍直接抵住大柱的額頭,口里大喊,“法不責眾是嗎?死了你們一個我死刑,死了一堆我也是刑。如果今后能夠讓拐賣這種事情杜絕,就算是我陳逆今天死,也死得其所,你們這種渣滓,有一個算一個, 都該死?!?/br> 彈幕已經(jīng)炸了鍋。 跟隨著陳逆動作一起的,還有趙猛一行雇傭兵出身的保鏢,隨著槍響,他們也各自從包里掏出了電棍跟球棒之類的合法武器,等陳逆令下就往里沖。 陳逆因為憤怒,而雙目充血,目睹了剛剛鳴槍哪一出,村民都是貪生怕死之輩,沒人再敢阻攔。 以槍響為信,槍聲響起后,蕭默喊周云深出來,應謹言從包里掏出口罩,給蕭默掛上,又自己帶了一個, 三個人一起往外走。 村支書蹲在門口,想阻攔,應謹言快速上前,用力劈下一個手刀,村支書向前倒去。 蕭默贊許的看了辭甜餅一眼,沒吭聲。 ***帶人沖進來的陳逆正好撞上蕭默他們,陳逆開了手槍保險,把大柱往側邊一推,上前跟蕭默拍了個手。 蕭默舉著手機放在攝像鏡頭前,圖片是周云深在課堂上,黑板上寫“I was abduct(我被拐賣)”那張。 圍觀了半天不明真相的網(wǎng)友瞬間找到了解釋。 應謹言拿了喇叭,這是她第一次用本音直播的時候說話,前兩天直播時候聲音都做了部分處理。 應謹言沒找到帽子,也來不及找,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外露,眼神堅毅,她只說了一句,“世上有太多公,但我看到了,就絕不容許,雖千萬人吾往矣?!?/br> 彈幕瞬間刷爆。 彈幕:woc,燃一臉,瘋狂給我默大跟辭妹打call一萬年。 彈幕:剛剛那個警察可以聯(lián)系我一下嗎,他叫陳什么來著? 彈幕:這個村里的人都該死。 彈幕:堅持關注后續(xù),希望不再有被拐婦女感動中國事件發(fā)生。 第36章 木瓜紅棗燉奶。 事情已經(jīng)敗露至此, 村長跟村民們已經(jīng)無法再阻止陳逆的行動,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村里出去的民警身上。 在他們眼里,公家的人能說得上話, 就還有周旋的余地。村落群的民警是他們培養(yǎng)出來的“大人物”,整個村子的希望,平時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夠罩得住他們。 這次也不例外。 可他們失望了, 民警已經(jīng)被陳逆帶來的兩個警官用手銬銬住,原因是, “作為國家司法人員, 涉嫌徇私法、徇情枉法, 明知是有罪的人而故意包庇不使他受追訴,懷疑犯有徇私枉法罪?!?/br> 大柱母親跟大柱都跪倒在地上,緊緊抱著周云深的腿,大柱母親痛哭流涕的喊著,“你不能走啊, 你走這個家就散了, 小柱就沒媽了, 你為他考慮過嗎?” 周云深使勁踹開抱著她腿的老婦人,先是仰頭望了一下天空, 這是周云深第一次覺得山村的天空放晴了, 不再陰云滿布。 山村的天空沒有受到過污染, 碧藍澄澈, 一望無際。 周云深仰望天空,露出了近六年時間里唯一一個笑容, 笑起來的時候她甚至因為太久沒做過這個動作,面部肌rou不協(xié)調。 周云深笑的極為詭異。 可偏偏這詭異的笑一幕讓千千萬萬網(wǎng)友為之落淚。 周云深掃視了一圈永安村的村民,又低頭,看著被自己踢開,摔倒在一側的婦人,一字一頓的大說,“當初我苦苦哀求,無數(shù)次逃跑,無數(shù)次被抓回來,在陰暗潮濕的地窖里度過日日夜夜的時候,你們這人誰為我考路過?” “我的父母無端失去了疼愛有加的小女兒,我的親友在全國游走為我張貼尋人啟事,我年邁的爺爺奶奶能已經(jīng)駕鶴仙逝,你們又有誰為我考慮過?你們有什么資格求我為你們考慮?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們的?!敝苌钍切χ?,但是兩行淚從她的眼眶里流出來。 周云深用幾近聲嘶力竭的語氣大聲嚎出,“我要你們?yōu)槟銈兎赶碌淖锔冻龃鷥r?!?/br> 彈幕已經(jīng)刷瘋了這句話,“我要你們?yōu)槟銈兎赶碌淖锔冻龃鷥r?!?/br> ***在陳逆的示意下,隨行的警官拷上了村落群的民警跟永安村的村長。 剛剛幾個小時內發(fā)生的事情過于震撼,超出了村民們的想象力,沒有人再敢造次,他們都不敢吭聲,看村長跟作為后輩的民警被帶走。 就連民警的父親都蹲在人群后砸著煙嘴,沒放聲。 趙猛走到應謹言身旁,看了一眼摟著自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