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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連忙把余盈樽手里的抹茶雞尾酒奪下來,手忙腳亂地說,“別喝涼的了,我去樓上給你燒個熱奶,不對,懷孕期間能不能喝牛奶?” 余盈樽按住應謹言沒讓她起身,嘆了口氣,“你怎么比江月還緊張?!?/br> “因為…我不知道怎么迎接一個新生命的到來?!睉斞源?。 窗邊掛著的風鈴被微風撩動,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天際漂浮著幾朵白云,悠然的流動。兩個女孩子并肩坐躺椅上,面前是精致的甜品。 陽光打在腳邊,應謹言甚至能看清楚,光影投射處,起舞的塵埃。 “樽樽,你給我講講故事吧,你們都是怎么好好談戀愛,好好愛人的,我想學習一下?!睉斞暂p聲問。 余盈樽柔聲回答,“先給你講我閨蜜顏言的故事吧,她昨天在群里說自己分手了,你也看見了吧?!?/br> 應謹言微微頷首,表示自己看見了。 “她前男友叫張軒,以前跟我還有江月一個大學的。簡而言之歸納起來就是,家境貧寒,但是人非常有息。是張軒先喜歡上顏言的,兩個人家境還有顏值都不是很般配,可張軒對顏言非常非常好,好到什么程呢? 張軒有十塊錢,十塊錢都能全部花在顏言身上。曾經(jīng)有一次張軒出車禍被刮到在地,手肘上全是血跡,言在對街買東西。張軒爬起來看見顏言的第一句話是,你買到喜歡的東西了嗎? 超脫了自己生命,大概就是這種愛法吧,可還是分分合合,這次應該是徹底結束了?!庇嘤渍f的時候常平靜,應謹言聽不出她對這段感情的半分惋惜。 “嗯。”應謹言發(fā)了一個語氣詞,表示自己在聽。 “結束的理由很簡單,三觀不一樣。張軒可以把自己的命都用來愛顏言,可是也改變不了他從小形成的值觀。他還有弟弟meimei跟父母要贍養(yǎng),在顏言身上花錢從不吝嗇,可對自己就要差的多,衣服鞋子都是能穿行,吃住也都極為簡約。愛不愛、能不能一起、能不能達成價值觀的一致,是三件事,最后一件事決定了兩人能走多遠的路。”余盈樽力求應謹言能理解,說的很慢,“不過張軒這個人的人品是沒什么問題的,只能跟顏言不合適吧” “可我依舊覺得可惜。”應謹言嘆了口氣,“不瞞你說,我對這個世界沒什么希望,但自從我遇見蕭默后,居然開始真心祝愿天下所有有情人,都能終成眷屬了?!?/br> “一樣的?!庇嘤状?,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對著陽光的方向舉高。 水杯圓角起了放大鏡的作用,把陽臺的景致扭曲起來。 “我跟江月并不是一帆風順走下來的,只不過花多少年歲,遇見多少人,我都只愛江月一個,所以大概情是門玄學。我也還在修讀這個專業(yè),尚且沒畢業(yè),先跟你預約一個伴娘名額,你看怎么樣?”余盈樽笑問。 “唉?”應謹言反應了一下,激動地握住余盈樽的手,差點弄撒水杯,“你們準備舉辦婚禮了???什么候?” 余盈樽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等周日大家聚一波,抽簽就把訂個日子?!?/br> ***周日傍晚。 陳逆陳警官從周三開始就帶領全組燒香拜佛,終于渡過了一個完整的周末。 余盈樽江月,顏言陳逆,加上應謹言跟蕭默,一行六人。 飯桌上余盈樽宣布了自己懷孕的事情,差點把正在啃糖醋排骨的顏言嗆死。 應謹言早就料到了結局,十分貼心的拍了拍顏言的后背給她順氣。 “蕭默你跟你媳婦兒來當伴郎伴娘?!苯陆o余盈樽挑了一大塊帶皮的魚rou,蘸著汁水送到碗里,通知蕭默一句。 蕭默還想問問應謹言的意見,他捏了捏應謹言的左手。 “是我先答應樽樽的。”應謹言學著江月的樣子,喂了蕭默一塊魚rou,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陳逆捂臉,跟顏言講,“走吧顏言,我們先走吧,單身狗沒眼看了,這些秀恩愛的狗男女?!?/br> “走個屁,一會兒起碼續(xù)兩攤,我有一首分手快樂要送給在座各位?!鳖佈运阂е殴牵瑦汉莺莸卣f。 余盈樽興奮地拍手手,連連點頭,“好的好的,一會兒KTV走起,晚上再去酒吧喝點兒。” 江月幽幽的掃了余盈樽一眼。 “我喝可樂…不喝酒?!庇嘤妆牬髨A眼,眼巴巴的瞅江月。 顏言倒是沒如約唱分手快樂,她一首都沒唱,光腳站在KTV沙發(fā)上,拿著搖鈴打氣的小 具,不停的給她CALL。 應謹言坐在蕭默懷里,唱了一首情歌。 “沿途幾多障礙,埋頭撞向未來。 閉上呼吸跟你墮進深海。 歷劫都不能離開,人生有太多意外。 攀不過斷崖,如何相愛。 旁人怎么對待,仍然撞向未來。 決意今生跟你被愛淹蓋。 若世界不容人,不失氣概。 旁人怎么對待,仍然撞向未來。 決意今生跟你被愛淹蓋。 若歲月不留人,占有現(xiàn)在。 在炮火中接吻,天要裂開。 怎樣過,我們都不踐踏愛。 危難處處絕不可羞辱愛?!?/br> 應謹言唱完最后一句,音落,就被蕭默的唇堵住。 兩首歌的時間,蕭默才放開氣喘吁吁的應謹言。 大聲跟余盈樽說,“樽樽,結婚時候拋花球給言言?!?/br> 余盈樽單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麥克風擴音,聲音極大,“兄弟沒問題,我一拋一個準,保證你這次婚現(xiàn)場能好好做人?!?/br> ***夜色旖旎,九點多快十點,正是清吧人最多的時候。 幾人都是臨時想來的,就隨意的倚著吧臺喝幾杯,除了余盈樽委屈巴巴的喝可樂。 應謹言點了杯martini,在余盈樽羨慕的眼神里小口抿著。 雖然是清吧,卻也有個小小的舞臺,供樂隊演奏,不過避開了重金屬之流激烈的音樂。 “我去趟衛(wèi)生間。”余盈樽說,剩的半杯可樂就放在原處。 應謹言仰頭把剩的半杯酒仰頭一飲而盡,挽住余盈樽的手,“我陪你去?!?/br> 蕭默看著應謹言的動作,眼色一沉,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想找煙。 應謹言沖著調酒師打了個響指,“麻煩再來一杯一樣的,多加冰。” 蕭默的眼神瞬間柔和了起來,望著應謹言跟余盈樽挽手的背影,抿著薄唇微笑。 “你不覺得自己太敏感了嗎?”江月同是男人,注意到了蕭默剛剛情緒的變化。 在酒吧喝酒有點講究,酒杯離開視線的時候,再回來這杯酒就不能再碰了,防止被別有用心的人下藥或做其他事情。 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會直接把酒倒掉或飲盡才離座。 這也代表了對一同來的同伴的不信任。 “警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