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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倒是多說了兩句,“婚前協(xié)議擬好了,其他各種可能有需要的協(xié)議也寫好了,簽不簽你們隨便。” 考慮到蕭默褲兜揣不下文件夾,邵恩貼心的把文件夾放到了蕭默懷里應謹言的手上,也揮了揮手告辭。 …… “你給我家里人下了什么藥?”應謹言含笑問蕭默,伸手捏了捏蕭默的臉。 蕭默的兩只手都抱著應謹言用了,只能低頭蹭了蹭懷中人的臉頰,“好像應該是我問你,為什么好像全界只有我一個人不知道你今天是來求婚的?” “我就求了,你咬我?”應謹言還沒還完嘴。 唇就被蕭默堵住了,舌/尖糾纏。 親完蕭默舔了舔唇角,回答懷中人,“嗯,我咬你。然后付你九塊錢買糖吃?!?/br> ***第二天一早,民政局門口。 “九塊錢我都出了?!笔捘统鲆粡埵畨K給收費人員。 應謹言手疾眼快的搶過紙幣,在收費人員詫異的眼神里撕成了兩半,又從自己兜里摸了一張十塊遞過去, 說著說,“勞駕。” 然后應謹言側頭抵在蕭默肩頭,湊近他的耳邊低聲說,“這樣你就欠我九塊錢了,下輩子也還不清了?!?/br> “沒事,我心甘情愿還十輩子給你。”蕭默朗聲答。 米色紙張黑字,再攜手邁出民政局的時候,已經是合法夫妻。 “出去慶祝一下?還是回家“玩”點什么?”蕭默問應謹言。 應謹言咬唇,小手伸進蕭默褲/兜里摸索,左邊沒有,又摸右邊,找出了蕭默兜里的打火機。 點火把剛剛領的結婚證燒了。 蹲在地上看著紅本化成灰燼,應謹言被蕭默拉起來。 蕭默順勢在應謹言的無名指上,套了一枚戒指。應謹言低頭看過去,發(fā)現蕭默的手上戴著自己昨 掛在脖頸上的那枚,嘴角翹起弧度。 “走了大爺,先跟小妞吃個飯慶祝,然后我們回家玩?!睉斞詺g快地答,她先跑了兩步,回眸沖蕭默了勾手。蕭默快步追上去,牽起應謹言的手。 初見還是早春時節(jié),如今已經是晚秋,通往民政局的道路兩側一邊種了銀杏一邊種了紅葉。 路上鋪滿了落葉,金色跟紅褐色夾雜,踩上去嘎吱作響,還有堅/挺的樹葉攀在樹枝上隨風搖擺不肯落下。 陽光把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 長到此生無盡。 2018年7月7日。 FIN。 第70章 婚后番外系 應謹言以前是個數學狗, 現在是個兼職甜品師, 主業(yè)賣萌騙手擼貓,不學無術。 最近應謹言迷上了拼拼圖, 尤其熱衷五千到一萬塊的拼圖。 應謹言趁著蕭默出差,每天晚上拼拼圖,已經連續(xù)一個星期了, 且天天通宵,樂此不疲。 這天蕭默出差回B市, 在機場見到了大晚上帶著墨鏡口罩的應謹言。 “大晚上你戴什么墨鏡?”蕭默一手跟應謹言十指緊扣, 一手想去摘下應謹言臉上遮住半邊臉的墨鏡。 應謹言晃了晃小腦袋, 躲開蕭默的手,搖了搖頭。 蕭默覺得那里不對,把應謹言攬進懷里,束縛住她掙扎的小動作,順利的取下了墨鏡。 對視應謹言的桃花眼, 蕭默輕輕沖她臉上吹了口氣, 哀怨地說, “言言,你是不是又特么趁我不在通了?” 應謹言眨了眨眼睛, 頗為無辜,“我不是, 我沒有, 你不要亂說?!?/br> 蕭默的指腹按在應謹言暗了一小圈的眼周,瞇眼看她, “嗯?沒有???” 應謹言猛地點了點頭。 只要沒被抓包,堅決死不承認。 蕭默放開應謹言,坐在大號行李箱上,把玩著手里的手機,仰頭看她,沒說話。 …… 應謹言讓蕭默盯得,有那么一點心虛。 她低頭望著腳尖,不看蕭默的臉,半響憋出一句,“我們回家吧。” “不回。”蕭默斬釘截鐵地答。 “唔…蕭默大哥哥…”應謹言微微墊腳,讓血液順暢起來。 蕭默抿著薄唇看面前垂頭的應謹言,答,“不回?!?/br> “我錯了…”應謹言小聲說。 面前突然被一團陰影籠罩,應謹言抬頭,蕭默已經站起來在自己面前。 蕭默拍了拍應謹言的小腦袋,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唇上輕輕咬了一下,放開說,“應謹言小朋友錯里了?” “.…..我不應該熬夜。”應謹言像個犯錯的小孩子,抱著蕭默的腰,委屈答。 蕭默嘆了口氣,“怪我,就該把你一起帶走去出差,讓你一個人在家就不好好過日子。” ***應謹言是自己開了車來機場接蕭默的。 她來的早,蕭默因為航空管制延誤了一會兒,原本晴朗的夜空突然飄起了鵝毛大雪。 兩人站在機場門口,蕭默把脖子上的圍巾接下來,細心的在應謹言脖子上裹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拉高圍給她當口罩。 蕭默一手行李箱,另一只手把應謹言的手踹進自己兜里。 兩人挽手,一同踏進了雪里。 夜間氣溫很低,應謹言打了個寒顫,蕭默把她冰涼的小手捂的更緊了一點兒。 鵝毛般的雪花洋洋灑灑的打在身上、發(fā)梢,因為低溫凝聚不化。應謹言穿了高跟長靴,蕭默生怕她滑到, 所以走的很慢。 二人并肩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腳印。 瞬而雪花落滿肩頭,似是一剎白頭。 蕭默把行李箱扔進后備箱,就看見應謹言已經打開了正駕的門坐了進去。 嘆了口氣,蕭默快步繞到車門口,打開門,喊應謹言,“言言,下來,我來開?!?/br> 應謹言雖不解蕭默的意思,卻還是聽話的乖乖下車換了副駕。 蕭默幫應謹言系安全帶,把空調打開,把風向調成對著應謹言的方向。 “你通宵幾天了?”蕭默發(fā)動了車子,往家開。 “...三天?!睉斞源?。 蕭默拿余光掃了一眼正在把圍巾繞成球的應謹言,抿唇笑,“三天?我出差了五天,美國跟中國時差十個小時,每天我那邊零點的時候,你不是剛起床,是沒睡覺呢吧?” 在邏輯問題上。 從前應謹言比蕭默好了不只一丁半點。 現在被蕭默全盤碾壓,渣都不剩。 “你五天沒怎么睡了?!笔捘苯影汛鸢刚f了出來,陳述句。 蕭默激動地說,“應謹言,你特么的要是再讓我發(fā)現你危險駕駛,你就不要想下床了?!?/br> 應謹言自知理虧,沒反駁。 回到家,把被雪淋濕的外套掛在門口。 蕭默看著墻上掛的兩幅完成的大幅拼圖,跟桌子上拼到一半的風景畫,但笑不語,回頭掃了一眼抱著蕭團委屈巴巴站在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