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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進來兩家的親屬好友,都是關(guān)系非常好的,所以人并不多,稀稀拉拉地坐在長木椅上。 年邁的牧師從講臺旁進來,花白的頭發(fā),面容慈藹,手里拿著一本陳舊的圣書,一身雪白的教袍襯得氣氛越發(fā)圣潔,他來到臺上,先是彎身行禮,隨后翻開圣書念起祝詞,平和的嗓音搭配著悠揚的鋼琴曲,清晰地在教堂金碧輝煌的穹頂下回蕩著。 不多久,他合上圣書,笑道:“我想,新娘新郎都準(zhǔn)備好了,接下來,我們請新郎新娘出場。” 音樂曲立即變?yōu)榛槎Y進行曲。 所有人紛紛好奇地看向入口處,他們其實都沒有見過新娘真容,這時候,教堂的紅木門被推開,身穿婚紗的新娘挽著新郎的手臂,兩人都站在那里,身后是湛藍的天空,云絮潔白,日光清澈地灑照在他們的身上,泛起一層光暈。 他們慢慢走來,新娘皎潔的面容隱在花冠頭紗下,若隱若現(xiàn),一身潔白的婚紗勾勒著她柔美的身形,腰間點綴著晶瑩細小的鉆石,恰似一朵朵小花綻開。 長長的裙擺拖在紅毯路上。 她還挽著他手臂,白皙的小手則被他的手覆住,牢牢攥進手心里,站定在牧師的面前,這一刻,他的手異樣灼熱,凝睇著她的眸光卻是繾綣,膠著在她的臉上,眸底熾烈的感情洶涌著,凝為入骨的偏執(zhí)。 神父的臉上是祝福的笑,再次打開圣書,先用英文念出一段祝詞,再溫和的問道:“陸璟琛,你愿意娶余青為你的妻子嗎?” “照顧她,愛護她,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永遠在一起?” 他目光溫柔,湛亮的眸里只有她的倒影,仿若清澈見底,透著異于常人的專注和執(zhí)拗,翻滾起狂熱的駭浪,愈發(fā)亮極了,沙啞的嗓音里含著哽咽:“我,愿意?!?/br> “余青,你愿意嫁給他,讓他成為你的丈夫嗎?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還是健康,相愛相敬,不離不棄,永遠在一起?” 余青笑起來,唇邊漾起甜美的小渦,露出糯白細牙:“我愿意??!” 驟然響起賓客們熱烈的掌聲,陸夫人身穿深紫色的金絲旗袍,妝容精致,捧著小巧的錦盒款款走來,將盒蓋打開,露出兩只嵌著粉鉆的戒指,一大一小,陸璟琛拿起小戒指,握牢余青纖細的手指,小心又珍重地套上去。 她的眼皮輕顫兩下,抬頭去看他,果然還是那雙幽熱的眼眸,隨著她的注視,深處潮濕的漫出欣喜來,像是高興的不知所措的孩子,眼圈便越來越紅,她的心一緊,也涌上一陣酸澀,伸手拿過男款戒指,給他輕輕戴上。 他薄唇微彎,上前攬住她的細腰收入懷里,再撩起她臉上的薄紗,望著她杏眸微紅,嬌美的小臉透著粉暈,瑩膩的似鋪著淺霞般動人,便在她的眉心間印下宣誓的吻,又親親她的臉,她細軟清甜的紅唇。 他原本清冷的輪廓融得更軟,漫上細密寵溺,沙啞的輕喚著:“阿青……”他微彎著身,薄唇抵住她白皙的額頭,輕聲說:“鉆石,叫余生?!?/br> 他的呼吸開始急亂,緊抱著她的雙臂也忍不住顫抖起來,胸腔激動地起伏著,一字又一字,是從未有過的清楚:“因為,因為余琛?!?/br> “余琛,余生,我的余生,全部交給你?!?/br> 第70章 【尾聲】 余青哭了。 只是望著他, 控制不住地直接流出了眼淚, 眼眶涌著濕潤的熱意,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她想停下來,周圍都是人, 可是忍不住,溫?zé)岬臏I水很快鋪滿臉頰,大眼睛淚盈盈的引得他心頭驟緊, 一時間心疼壞了。 他先是無措, 直到陸夫人遞來一塊雪白的手帕,他接過來便摟著她在懷里收緊些,輕聲的哄著,喚著她“阿青”,細細地拭去她的淚水。 余青不知道臺下的人怎么看待她, 眼前一片朦朧, 人臉都看不清楚,她抽抽搭搭的啜泣著,最后被他打橫抱起,一直被抱進了車?yán)?,她都停不下?/br> 婚禮過后, 陸天成安排來賓去酒店吃飯,陸夫人便送他們先回別墅,他抱著她回到臥室,又是無微不至地照顧她, 幫她脫下婚紗,給她洗澡,最后兩個人都洗干凈,舒服地鉆進被褥里抱在一起。 她唇角彎彎的上揚,輕柔地捏著他的耳朵,那肌膚滑膩溫涼,仿佛柔潤的白玉,手感特別舒服,連他的發(fā)絲都松軟極了,泛著沁人心脾的香。 她湊過去深深地吸氣,他像小孩子得到糖果似,用頭頂蹭著她,從她頸子里露出一雙眼睛,軟軟的發(fā)亮,含著綿長的尾音:“阿青,揉揉?!?/br> 她輕聲一笑,便順著他頭發(fā)往下?lián)?,捋起他白皙的耳朵,他愜意地闔上眸子,喘息聲漸急,她的指尖溫暖又柔軟,從他的下巴滑到他清瘦微彎的背脊,來回地?fù)崦堑盟~頭難耐地蹭著她的,她卻剎那間收了手,笑起來:“是這樣么?” 陸璟琛騰地睜開眼,臉頰上紅撲撲的,見她眼中狡黠的笑意,整個人迅速拱進她懷里,埋怨地叫喚:“阿青壞……”捉住她的手又放到頭上,悶悶地揉起來。 她忍俊不禁,只得給他輕輕地按摩:“我都困死了,再揉五分鐘我就睡覺了。” 他只覺得舒服,又不知不覺瞇起眼睛,點了點頭,含糊不清的發(fā)出一聲低嗚。 婚禮結(jié)束后,一切才算安定下來,余青也能專心地養(yǎng)胎。 等到三個月過去,他也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消息,她本來半坐在床上拿著畫本,右手執(zhí)著鉛筆在那安靜地畫畫,他突然飛奔進來,二話不說鎖上房門,又過來拉上窗簾,脫下衣服,疊的整整齊齊擺到床尾。 屋子里頓時昏暗,他抬起頭來,烏黑細碎的額發(fā)掩著眉棱,一雙澄澈的黑眸,氤氳著純凈清亮的水色,臉龐也洇著點點粉紅,襯得膚色更白,身上的肌理都精致漂亮,還有清瘦的腰線,挺拔修長的站立在窗前。 她目光不由自主地下挪,臉?biāo)查g漲的通紅,燙的厲害,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你……你做什么?!” 他唇角彎起,輕柔地爬上床來壓住她,將她手中的畫本和鉛筆拿開,放到床頭柜上,埋頭親昵地啃咬她的臉,從喉嚨溢出顫栗的喚聲:“阿青!阿青!”他伸手小心翼翼地去扒她的睡衣,她嚇得雙手立刻護在胸前,又被他抓住手腕,唇上跟著吃痛,被他咬在嘴里啃了一啃,喘著氣:“書上說,三個月后,可以吃阿青?!?/br> 他眼中噬人的高熱,抑制不住地席卷起狂亂的熱浪,耽耽地注視著她,像要將她拆吃入腹,從她的頭發(fā),每一寸骨頭,到鮮活的血rou。 她被他盯的頭皮發(fā)麻。 不等她說話,他直接就解開她的棉質(zhì)睡衣,一邊喃喃著:“我會小心的,阿青?!彼@怔過后,終于回神,身體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