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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他背上的rou:“滿嘴跑火車胡扯,你有沒有一句真話!” 背肌結(jié)實不好捏,一擰就是一大把,疼得他吱哇亂叫求饒:“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看看你,現(xiàn)在就在家暴我!背上也被你抓了好多道,每次消毒下手都那么狠,就是喜歡蹂|躪我對不對?” 何嵐氳想打他,但是下手好像就映證了他的話,只好又放下,色厲內(nèi)荏地逼問:“你到底有過多少個前女友?” “九個,”他想了想,又改口,“八個半?!?/br> “那半個是什么意思?這么長的西瓜刀劈出來的嗎?” 他被她逗笑,自嘲道:“暗戀未遂,對方不知道,就算半個吧?!?/br> 她故意譏諷說:“你還有暗戀的時候?還未遂?” “我經(jīng)常單相思啊?!彼蓱z巴巴地說,“四年前追你也沒成功,要不是你到岳凌風手下工作還能再遇,我不就又未遂了?” “那我算第9.5個?”何嵐氳伸手在自己身前比劃了一下,“這半邊第九個,這半邊第十個?” “我希望是最后一個。” 她訕訕地轉(zhuǎn)開視線,低頭去收拾藥箱??吹较渥由系募t十字標志,她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那個什么澂笙……是第幾個?” 岳凌霆笑得歪在她肩上:“不是說好不吃醋的嗎?” “誰吃醋了……你那么多前女友,八個九個的,還有半個,我吃得過來?” “八個九個也抵不上你那邊一個?!币娝蓤A了眼要發(fā)怒的樣子,他從側(cè)面抱住她,唉聲嘆氣,“關愛我一下吧,再過三天,我就要第十次失戀了?!?/br> 她默默地任他抱著,過了許久,低聲問:“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誰?” 何嵐氳又被他氣到了:“明知故問,還能是誰!你不是最愛她嗎?” 他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看著她說:“每一個我都愛的?!?/br> “那你為什么只把她的照片留著,隨身攜帶?” “其他人……我沒有她們的照片?!彼瓜卵鄄€,“澂笙也只有那一張?!?/br> 不等她反應,他站起來去拿桌上的手機:“為了以后不再有這種遺憾,我們多拍點照片吧!還有視頻!”不顧自己上半身啥都沒穿,硬是摟著她擺出各種rou麻的姿勢,咔擦咔擦拍了一串合影。 何嵐氳有點受不了他的自拍惡趣味:“明天出去找風景好一點的地方拍不行嗎?——手別舉那么高!又要扯到傷口了!” 岳凌霆拍滿意了,放下手機翻看,回到剛才的話題:“你問我她是什么樣的人,一時半會兒還真說不清?!?/br> 他停在其中一張,照片上的他高舉相機俯拍,何嵐氳去拉他的胳膊,正好抓拍到她翻白眼,一臉不耐煩。 他看著她兇悍又滑稽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大概就是跟你一樣吧,又壞……又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修改了一下。 忍不住又寫了一章對手戲,就當給男主臨別發(fā)福利吧。 第34章 周末天氣晴好,兩個人正兒八經(jīng)地把整座城市旅游了一遍, 說不吵架, 就真的沒再吵過半句。 岳凌霆的手機沒離過手。每到一個特別的地方, 他都要拍很多兩人的合影;路途中或者休息時, 就舉著手機拍她。中間手機存儲都滿了,他索性走進路邊的商場又買了一個, 不通話不聯(lián)網(wǎng), 只用來拍照。 “刪掉一些不就好了?那么多拍呲的?!?/br> 他的拍照技術不敢恭維, 角度和時機更是隨意,相冊里充斥著大量對焦沒對準、畫面歪斜、行人亂入、場景重復的照片。何嵐氳要他把拍壞的刪掉,他卻一張都不肯刪, 故意舉高不讓她碰手機。 “這才真實,多有趣?!?/br> 她佯怒道:“你的前女友留下的就是美照,放在那么貴重的懷表里珍藏;我就留這種表情失控猙獰扭曲的照片, 丑得很真實?” “怎么還吃醋啊?!彼Σ豢梢? “放心,你在我心目中永遠很美, 一兩張照片改變不了的。” 她臉紅了, 目光瞥向旁邊的建筑物玻璃, 忍不住照了一下。 他低下頭去看那些不完美的照片:“看著這些, 就好像你活生生地在我面前一樣?!?/br> 何嵐氳心下略澀, 沒有再堅持要他刪除。 岳凌霆轉(zhuǎn)過來問她:“你要不要也拍兩張?” “不是已經(jīng)拍了很多嗎?” “用你的手機。” 她遲疑了一下沒說話,他又補充:“留個紀念?!?/br> 他走到路邊,攔住一位過路的行人, 問:“能麻煩您幫我們拍張合影嗎?”得到對方首肯后,向她伸出手,示意她把手機拿出來。 他們以城市的標志建筑為背景,兩個人并排站著,拍了一張中規(guī)中矩的合影。他離她一拳之隔,微微側(cè)身與她錯肩,姿態(tài)禮貌而紳士,看起來就像尋常同事一起出差,路過景點順便留影。 只有她自己知道,他在背后扣緊了她的手,而且是左手扣左手,以至于她左肩的姿勢有些怪異,衣服都起了褶。 以后看到這張照片,她只會記得他的手心很燙,五指從手背上扣進她的指縫里,一如他從背后擁住她的姿勢。 到了夜里回到酒店,這只手又撫遍她的全身,讓她無法忘記它的溫度和力道。無名指上一點金屬的冷意,托在她背后心臟的位置,冰涼與濕熱、堅硬與柔軟前后夾擊,她忍不住顫抖著縮緊雙肩,仰頭嘆息出聲。 何嵐氳從未覺得時間過得這么快,好像倏忽一眨眼,兩天就過去了。禮拜一的早上,明明只賴了一會兒床,時鐘就指向了中午,前臺打電話來詢問他們是否確定十二點前退房。 岳凌霆預付了一周的房費,今天中午正好到期。他回答:“再續(xù)一天?!?/br> 前臺說:“抱歉,因為您之前只訂了一周,后面已經(jīng)被別的客戶預定了……” “還有其他類似的空房嗎?就說這間屋子設備故障,免費補償給他,兩間房的費用都我出?!心銈兘?jīng)理來處理,有問題讓他找我?!闭f完他把電話扔回去,轉(zhuǎn)身繼續(xù)鉆進被窩抱住她。 “干什么,耍起老板威風來了?”何嵐氳笑他,“晚上八點的飛機,四點多就得去機場了,中午退房不是正好。反正行李也不多,找個地方寄存,下午在附近隨便逛逛?!?/br> “不行,”他把被子往頭上一蒙,“每一分鐘都很寶貴,不能隨便?!?/br> 最后磨嘰到三點半才開始收拾行李。何嵐氳還是那些東西,一個手提包加一個隨身的登機箱,幾下就收拾好了。岳凌霆這幾天不知節(jié)制,胡亂買了好多東西,登機箱里塞不下,再買箱子就得托運。 他拿著兩件襯衫過來問何嵐氳:“你的箱子還有地方嗎,借我放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