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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看不見。 “你在做什么?”袁昭透過白霧看著喬真怪異的姿勢。 喬真因為方才要與那人pk內(nèi)力,所以她兩手成爪放在身前,她聽見袁昭的聲音之后,她晃動著兩條胳膊,“我方才聽見好像有蛇的聲音,所謂小雞啄米,雞嘴多厲害呀,你看我的招式啊,雞嘴蛇身,聽著就感覺很厲害,對吧?” 要不是袁昭可以清晰的看見喬真身處的景象,他差點就信了喬真的邪,但他也沒有要拆穿喬真,他將手中洗干凈的紅色果子遞給喬真,“對,先吃點東西吧,一會兒繼續(xù)上山嗎?” “當然啦,如果不繼續(xù)上山,豈不是很對不起昨天咱們露宿山上的凄涼?”喬真接過圓潤的果子啃一口,“洗過嗎?沒洗過吧,正所謂不干不凈吃了沒病哈哈哈哈?!毙Φ阶詈笥悬c尷尬,“咳?!?/br> 袁昭看著喬真毫無形象的吃相,只是默默的勾起唇角,“上馬,邊走邊吃?!?/br> “哦,好。”喬真應下之后又發(fā)現(xiàn)一個嚴肅的問題,她看不見馬在哪兒了?!安蝗绶鑫乙幌?,可好?” 袁昭看著喬真糾結的臉,到底是忍不住輕笑出聲,“好?!?/br> 喬真聽見袁昭類似于嘲笑的聲音,惱羞成怒,“我跟你講,你離挨打就差這么點了?!彼媚粗钙持傅闹讣?,“你小心一點,我生氣的時候自己都害怕?!?/br> 袁昭斂去笑聲,他將喬真扶上馬背,他自己則是在地上牽著兩匹馬行走,“你吃慢點,不要嗆住。” “都快沒了,你走慢點。”喬真仍是左一口右一口的啃著果子,她啃著的確實是快沒了,但她懷里還抱著四五個果子。 袁昭應聲,“嗯。” 二人一路上都默默無言,喬真是想著怎么讓袁昭掙脫開以前的噩夢,而袁昭卻是想著如何讓籬落接納喬真。 管事的很早便守在清風殿門口,他攔下袁昭與喬真,“二殿主,大殿主不允喬姑娘入內(nèi)?!?/br> 被差別待遇的喬真默默的將籬落拉入黑名單里,“也行,我不進去,但你讓他進去。” 袁昭拒絕,“你與我一起進去,有事情皆由我承擔?!?/br> 管事的糾結得很,畢竟這事兒他沒有資格做主。 袁昭則是直接將管事的揮開,然后牽著馬進清風殿?!爸灰以谶@里,你便能在這里?!?/br> 喬真的眼前豁然開朗,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松懈,她歪著身子滑下馬背,“能看清東西的感覺,真是太好了?!?/br> 袁昭帶著喬真在籬落的隔壁以及隔壁的隔壁住下,喬真住在袁昭與籬落寢屋的中間,這是袁昭設計籬落接受喬真的第一步。 籬落則是三百六十個不同意,“你住我旁邊可以,但是她”籬落上下打量喬真,“不行?!?/br> 喬真很尷尬,后果很嚴重,“別這樣嘛,我都看見過你腿上的紅色胎記了,現(xiàn)在只是住你隔壁而已,要不要這么害羞的啦 〃?〃” 籬落的臉色都變了,他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閉、嘴?!?/br> 第五十四章 :我來保護你(21) 喬真看著腳步微亂的籬落,輕飄飄的甩去一個鄙夷的小眼神,“小樣~”撩不過她就逃避她,真是讓漂亮的妹紙看不起他。 籬落耳力極好,遠遠的還是能聽見喬真那蕩漾的兩個字,當即一個踉蹌,又憑著扎實的武功功底穩(wěn)住身形。 袁昭看著有些嫉妒,籬落腿上的紅色胎記本來是屬于他的,但陽玉精華都凝結在胎記上,他不想便宜那些燕雀烏鵲,所以便利用青冥燈將陽玉精華轉移到籬落身上,而胎記也隨之轉移到籬落身上。 他也說不上來為何會如此詭異,但事情對他有利便好。 喬真對著袁昭一招手,“過來,我問你幾個露骨的問題?!?/br> 袁昭感覺有熱意上涌到他的耳根,他緩緩低下頭去,“露、露骨的問題……” “對?!眴陶嫣裘?,只以為是袁昭在犯怯。她隨意找個凳子坐下,然后讓袁昭坐在她的對面,“來,我就問你幾個問題,你不要怕,要大膽的回答?!?/br> 袁昭的頭更低,“喜、喜歡。” “啥?”喬真外頭做出黑人問號臉,“你喜歡腿上的傷口?這么重口味的嗎!” 袁昭聽出喬真話里的驚訝,也意識到自己誤會了,他臉上不明顯的紅潮褪去,莫名有些失望,“不,不喜歡,很討厭,想想就害怕。” 喬真點頭,覺得這個回答還算符合常情,“那如果腿上的傷口不再那么猙獰的話,你會好受一點嗎?” “嗯,應該吧?!痹讶粲兴肌?/br> 喬真結合袁昭從小到大的經(jīng)遇,十分噩夢,有六分是因為他腿上的陽玉之rou遭到袁老爺?shù)挠J覦,四分是因為爹不疼沒有娘還有后母虐待。 說到底,袁昭的所有噩夢是拜袁家所賜,袁家滅門的同時也是袁昭解開心結的時候,現(xiàn)在問題就出在袁林這個外來者身上,喬真必須在袁林成長之前將他扼殺。 但是袁林還沒有成長起來,他的人脈便已經(jīng)很廣了,例如義城的于家姑娘,例如在霧岐山上大打出手的小哥哥,喬真只能表示心塞塞。 “我給你在腿上紋點東西怎么樣?可以紋朵小花,遮一遮你腿上的傷疤?!眴陶娼ㄗh道。所謂眼不見心不煩,若是遮住傷疤,興許可以給袁昭起到心里暗示的作用,作用可能不大,但聊勝于無嘛。 袁昭略微思索,便說道:“好,可是要怎么紋呢?” 喬真也沉默下來,這個世界,在身上紋字興許是可以的,但如果是紋一大朵花的話,那還真是有點困難?!靶盼覇??” “信?!痹押敛华q豫的回答。 喬真右手握拳捶了捶胸口,仗義的說道:“有你這句話,我不吃不喝也給你紋好。” 因著袁昭是清風殿二殿主,所以喬真需要的顏料、針、還有蠟燭之類的東西,都準備的很容易。但是這個世界是沒有麻藥的,所以只能委屈袁昭忍痛了。 喬真將潮濕的巾布遞給袁昭,“給,你若是疼的厲害,便咬著它?!?/br> “嗯?!痹呀舆^巾布,然后將褲腿捋到雙膝蓋上,他將腿架在長凳上。 喬真用火將針烤了一會兒,然后才用針沾磨針勾勒出花紋的輪廓,但她是新手,難免把握不住分寸,所以原本一朵嬌嫩的小弱花進化成霸王花。 但是喬真要臉,所以她面不改色的,裝模作樣的繼續(xù)紋著,她停下手中的針,額頭有些滲汗,但她抬頭便看見袁昭咬著巾布,疼得額頭大滴大滴的汗珠滾下來,卻仍然堅持。 喬真看向她在袁昭腿上勾勒出的輪廓,感覺再加個鼻子的形狀她可以紋個小豬佩奇,于是她開始用針沾上顏料,可以擴充輪廓里的色彩。 袁昭低頭看著喬真微顫的睫毛,還有她認真注視著自己小腿的目光,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