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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雙面繡,上次運氣好,碰上一個冤大頭,一條手帕就抬價到五十兩。” 她說到這里便有些沾沾自喜,“不是我自吹自擂呀,我賣的就是個繡藝。這次來京城,便用我的私房錢,至于你的玉佩,權(quán)當(dāng)是抵押給我了?!?/br> 潘昭抱著喬真左一個親親,右一個親親,真是越看越歡喜,越看越喜歡?!鞍尺@輩子最好的事情就是娶了你當(dāng)媳婦兒?!?/br> 于是潘昭便在京城里租了個院子,那院子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里邊的東西也是規(guī)規(guī)整整的,但潘昭還是耗費精力將院子里的東西清洗一遍。 喬真將潘昭的玉佩拿過去之后,她便從屋子里翻出針線,然后將玉佩掛在脖子上。這么重要東西,當(dāng)然要天天掛在脖子上才能昭示她對這塊玉佩的珍惜呀! 潘昭帶著喬真出去走走,順便買些蔬菜和水果,他像是護(hù)犢子似的將喬真保護(hù)的周周全全的,偶爾那過度保護(hù)的姿態(tài),還會惹得旁人側(cè)目。 楚楚:【喝五谷雜糧湯呀!黑豆、黃小米、大米、花生、綠色黃豆,黑豆補腎,黃小米催眠,花生益智,而且這里植物還都是全天然的,沒有添加任何藥物,不用擔(dān)心食物的安全問題。】 喬真:【你怎么會知道那么多,你不是只會吃花生嗎?】 楚楚看了看捧在手里的小型孕婦育兒書,【你是我的主人,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小主人,我怎么可以讓你一個人在那個世界孤軍奮戰(zhàn)呢,這不符合我們神寵學(xué)校的初衷?!?/br> 喬真:【說吧,你又拿了太白上神多少顆糖豆豆?】 楚楚:【我才嗶——】 喬真:【說慌了,遭禁言了吧?】 楚楚慫噠噠:【太白上神說了,只要你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降生,他就給你這么多糖豆豆。】 喬真的腦海里印出一只倉鼠爪印?!疚孱w?】 喬真的腦海里又印出一只圓潤的花生米。【五…五十顆!】 楚楚:【沒錯,咱們二八分如何?】 喬真:【甚好!】 潘昭與喬真處理好院子里的事情之后,他便帶著喬真去拜謝戈大將軍。 而毛遠(yuǎn)也在戈大將軍府,戈大將軍以及他的下屬們對毛遠(yuǎn)都隱隱有些尊重的感覺。 至少喬真是這么認(rèn)為的。 而潘昭則是門兒清,毛遠(yuǎn)便是當(dāng)今的皇帝茂元帝,潘昭在軍營與茂元帝碰見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知曉,但是他沒有告訴喬真。 只能說喬真拜金的形象在潘昭的心里已經(jīng)根深蒂固,潘昭生怕喬真腦熱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并且潘昭也不敢輕易泄露皇帝的蹤跡。 別看潘昭傻,其實他精明著呢。他清楚有些事情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做出來,或者某些正面形象在“不知道對方身份”的情況下樹立,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而喬真則是溫柔小意的站在潘昭身邊,她努力的縮著脖子將自己顯得膽小又畏縮。 而之后又進(jìn)來一位類似管家的人物,他指著喬真說道:“老爺!便是這位夫人刺的雙面繡,大夫人歡喜的很。” 喬真看著眼前相見不如懷念的冤大頭,她提起袖子將臉遮住,“您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民婦只是個粗野下人?!?/br> 管家堅定的說道:“不可能!我年輕的時候隨我家老爺南征北戰(zhàn),看人都是看的眼睛,你這容貌雖然變化很大,但是眼睛騙不了我!哎呀,我知道你覺得委屈了你的繡品,但那也是我老眼昏花不識珠,我們家夫人說了,你那雙面繡放在京城那也是值百兩的,我們家老爺還有夫人都不是貪便宜的人,稍后我便送去五十兩,只希望日后你再為我家夫人繡上幾幅?!?/br> 喬真得知真實情況之后她便立時將袖子放下,她不客氣的說道:“你知道委屈了我的繡品便好,只是好繡品是無法用金錢衡量它的,但是金錢卻可以直白的體現(xiàn)出它的價值,你若是不肯體現(xiàn)它的價值,那便是埋沒了它。若非當(dāng)日我急需銀兩,怎么匆匆將它賣給你?” 管家忙不迭的賠罪道歉。 毛遠(yuǎn)嘻嘻哈哈的與潘昭勾肩搭背,他看著喬真可愛的面容,不由湊到潘昭耳邊羨慕道:“潘兄弟的紅鸞星的方位極佳,潘嫂子這般能干,潘兄弟日后福澤不淺啊。” 潘昭無法控制住內(nèi)心的得意與驕傲,他挺了挺胸膛,一副恨不得天下皆知的模樣,“那是,俺媳婦兒是最好的!” 毛遠(yuǎn)看向喬真,卻見喬真脖子后的紅繩的結(jié)快要松開,他大咧咧的說道:“潘嫂子,你脖子上系的紅繩快要松啦!” 喬真看向毛遠(yuǎn),然后下意識的抬手撫摸上紅繩,她稍稍用力便將玉佩扯下來,“多謝您的提醒,這玉佩是個很重要的東西呢?!?/br> 毛遠(yuǎn)看清楚喬真手上的玉佩之后,他的臉色有些微變,“這玉佩真好看,嫂子可以給我看看嗎?” 喬真遲疑的將玉佩遞過去。 毛遠(yuǎn)看著玉佩念出兩行字來,“菩提有樹,明鏡是臺?!?/br> 戈大將軍在聽聞茂元帝念出的八字之后,他的臉色也微變。 劇情有些戲劇化,此時此刻站在門外的男人闊步進(jìn)來,他穿的是白衣白裳,風(fēng)掠過他的衣角時為他賦予仙風(fēng)道骨的余韻。他顫著唇角對著喬真吐出兩個字,“女兒!” 喬真也看向那身形挺拔,身姿頎長,雖然眼角已有皺紋但看著還是很年輕的男人,“爹!” 兩個戲精本精湊在一起痛哭流涕,男人泣不成聲道:“女兒,爹找你找的好苦??!你不知道,這些年爹有多想你,常年茶不思飯不想,如今見你,是菩薩顯靈啊!” 喬真笑不成聲,“別亂認(rèn)女兒好嗎?我娘懷胎十月才生下我,我要是你女兒我爹不得氣死?” 第一百零二章 :可不可以不兇兇?(16) 戈大將軍拱手作揖,“見過王爺,她只是個山野村婦,還請王爺不要怪罪?!?/br> 常戰(zhàn)王看見茂元帝也在其中,想在喬真面前端架子卻是有心無力,誰讓作為茂元帝的“毛遠(yuǎn)”眼下與喬真是同種身份呢?他無所謂的擺手,“無礙,本王不請而來,還請戈大將軍莫要覺得唐突。本王此番是微服而來,那些繁雜的禮節(jié)便省去吧?!?/br> 他接過茂元帝手上的玉佩,看著那熟悉的紋路還有熟悉的字,依稀能憶得那驚艷了時光的女子在他耳邊頭頭是道,他問道:“夫人,敢問這玉佩是從何而來?” 喬真看向潘昭,然后將自己縮進(jìn)潘昭的懷里,她這么做的意思很明顯,她將選擇權(quán)都留給潘昭了。 潘昭摟著喬真給她安全感,他警惕的看向常戰(zhàn)王,猝然伸手一把奪過玉佩,然后說道:“回王爺,那是故人送給俺的,是個很重要的故人,只是他已經(jīng)離開了,他曾說他想四海為家,而他無親無故的,便四處漂泊了,有時候也會讓人給俺捎?xùn)|西?!?/br>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