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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她也拉著陸淵川去湊熱鬧。 她站在湖邊的某塊大石頭上,“川川,你看這個(gè)好漂亮?。 ?/br> 陸淵川也低頭看著內(nèi)里有蠟燭的花紙船,他比喬真要高上兩個(gè)頭,所以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喬真站著的地方的紙花船匯集成個(gè)“珠”字,而喬真站著的地方正好將“珠”字的偏旁與部首串聯(lián)在一起。 喬真看見陸淵川盯著她身邊的紙花船,她也下意識的抬頭看過去,她沒頭沒腦的轉(zhuǎn)了好幾圈才看出那個(gè)“珠”字。喬真驚奇的說道:“你看,這里有個(gè)珠玉的珠!” 她那一聲惹來許多人的側(cè)目,貴女與公子哥兒都圍攏過來。 翌日。 祁帝的那封休書一早兒便有公公帶過來,而喬真也一躍而成祁國唯一的一位公主,珠玉公主。 拿到圣旨的喬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祁帝就算再喜歡甄珠仙,也沒必要對她那么好啊。再說,他這個(gè)一國之君冊封公主是不是太草率了?! 如果她當(dāng)時(shí)用“珠”字組的詞不是珠玉而是珠寶的話,她現(xiàn)在是不是就是珠寶公主了?噫,想想都覺得惡俗。 喬真在丞相府的東西并不多,她當(dāng)天午飯前便被帶進(jìn)公主府。不得不感慨一下,祁帝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 她離開丞相府的時(shí)候,陸淵川只是去偷偷看一眼,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等一切都安頓好以后,喬真被祁帝賞賜的丫鬟帶進(jìn)皇宮謝主隆恩。 “你是個(gè)有福的。” 喬真聽著祁帝假模假樣的感慨,她只能將頭低下,也假模假樣的奉承著,“托您昨日的福。” 二人都是明白人,這些暗話都是聽得懂的,所以祁帝便挑開紗窗,“你是如何猜到是朕派人做的?” 喬真聽聞祁帝問的這般直白,她也不好再繞彎子,“我可不信什么天降福祉,而且昨日我站的地方,周邊的水流下明顯有涌動(dòng),只是昨日并未細(xì)想。今日您順勢封我為珠玉公主,心里的猜測便落了實(shí)?!?/br> 祁帝又問道:“你可知朕為何要封你為公主?答對有賞?!?/br>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要去找下家(8) 喬真問道:“何賞?” 祁帝捻了捻下巴上倒三角的一小撮胡子,“賞黃金白銀,珠光寶氣?!?/br> 喬真的眼睛有一瞬間的發(fā)亮,“其一,您與我母親是故交,還念著幾分情義。其二,陸淵川是陸丞相的嫡長子,您一紙休書將他休棄我,我為黎國余孽,又是棄婦,難免會遭人輕視,想選個(gè)好夫家難比登天,日后只能又嫁給陸淵川?!?/br> 她稍微停頓一下,“但其三才是最重要的,您昨日未能聽我喊聲爹。” “哈哈哈哈?!逼畹郯l(fā)出一連串的爽快笑聲,“都不對!” 喬真有些詫異,她的心思該玲瓏的時(shí)候玲瓏,該粗糙的時(shí)候粗糙,怎么可能三條里一條都沒有對呢?!澳悄煞窠饣??” 祁帝又抬手捻了捻他的胡子,“因?yàn)槟闶请薜呐畠?。?/br> 喬真雖然有原主的記憶而且還有劇情資料,但她真的沒有從資料里翻出半點(diǎn)線索,她瞪大眼睛看向祁帝,“不可能!我母親這輩子只嫁過我父親,而且我母親性格耿直,平日里有話都掖不住,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兒?我父親若是知道,怎么會待我如親女兒?” 祁帝聽得有些不是滋味,“你與那齊老兒那般要好?” 喬真義憤填膺的說道:“那是!他肯定是我親爹!” 祁帝又問道:“他待你很好?” 喬真搖頭,“那倒不是,主要是他對我太平常了,該揍的揍,該寵的寵。我小時(shí)候玩的東西,他看中便搶,要不是親爹,他怎么會做的出來?” 祁帝漲紅了臉,他一掌拍在桌案上,“嘭”的一聲巨響,“喬郇他真是不要皮不要臉!” 喬真因?yàn)槟锹暰揄懤洳欢〉拇蛄藗€(gè)哆嗦,原主的爹喬郇確實(shí)是對原主做過各種父女間玩鬧的事情,而且揍起來的時(shí)候絕不手軟,揍完又割地賠款各種哄。 祁帝輕咳兩聲緩解他的怒意,他用老父親般的慈愛眼神看向喬真,“莫怕,朕真的是你親生父親,你母親曾與朕有美好而又熾熱的一夜?!?/br> 喬真完全不知道該接什么話,當(dāng)著晚輩的面,開某個(gè)顏色(huang)腔真的好嗎? 祁帝也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喬真還是個(gè)單純(劃掉)的姑娘,所以他很自覺的將這個(gè)話題省略,“你母親死后曾讓她的丫鬟將信封送到祁國,卻被蘭貴妃的人截去,朕也是今日才看到那封信。” 喬真大膽的做出假設(shè),“興許是我母親心知肚明,她死后父親也會無心朝政,黎國將亡,她想給我留下后路,所以去騙你的呢?” 祁帝露出笑容,他的眼睛泛著閃閃的星芒,“你母親說的,朕都信?!?/br> 喬真看得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齊元祿對甄珠仙用情如此,也實(shí)屬難得,明知是場騙局,卻還是甘之如飴。 祁帝用明黃色的袖口擦拭著眼角的濕潤,他讓喬真閑暇的時(shí)候多進(jìn)宮與他說說甄珠仙的事情,然后派人將喬真送回去。 雖然方才祁帝的問題喬真并沒有答對,但她離開的時(shí)候,伺候祁帝的老太監(jiān)還是捧著一大盒金銀珠寶給她。 喬真回去之后便看見公主府里穿著銀鎧甲的許阮筐,她頓時(shí)有些頭疼,祁帝為了讓她移情別戀還真的是用心良苦。 許阮筐向喬真拱手,聲音洪亮的說道:“屬下參見公主。” 喬真將懷里的大木盒放在許阮筐的手中,“抱好了,里邊可都是真金白銀?!?/br> 反正她現(xiàn)在不用為生計(jì)而感到憂慮,感謝原主的娘,給原主留下這么寬敞而又富貴的后路,她現(xiàn)在只需要負(fù)責(zé)啃老還有撩陸淵川。 “一會兒讓春竹去我的屋里一趟?!眴陶骐p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的進(jìn)閨房。 春竹很快進(jìn)喬真的閨房,她屈膝行禮道:“奴婢參見公主。” “來。”喬真向春竹招手,她將那木盒子打開,“你若有什么喜歡的盡管挑了去,本公主用不到那么多?!?/br> 春竹忐忑的回道:“無功不受祿,奴婢不曾有功,不敢拿賞。” 喬真挑了幾根簪子與珠花,想遞過去的時(shí)候又收回,“這是皇上親賜的,你等在這兒,我嫁妝里的首飾如今是我的。” 她從嫁妝里取出一些銀票還有珠花玉佩,一股腦兒的塞進(jìn)春竹的懷里,“你當(dāng)初沒有在本公主落魄的時(shí)候踩本公主一腳,便是功,這些你都受之無愧。且本公主聽聞你家中母親病重,需用錢的地方還有很多?!?/br> 春竹感動(dòng)的淚眼漣漣,她跪地道:“謝公主,公主心善,日后春竹當(dāng)牛做馬,也要報(bào)答公主的恩情。” 喬真的烏珠靈動(dòng)的轉(zhuǎn)了幾圈,“不用日后,就明日吧,你今日先去找大夫?yàn)槟隳赣H治病吧?!?/br> “是?!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