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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字,她以前來的時候都會在后臺唱上一段,因為對于喜歡的東西,她都勤于練習(xí)?!白匀灰獙iejie們攆下去,具一想做枝獨秀,若是jiejie們都在臺上,豈不是將我顯得平常又遜色?可今日無人與meimei爭臺子,又覺得無趣。” 茗繁是個心直口快的,“我看meimei你呀,就是看上陸公子了?!?/br> 喬真并不否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彼聪蜿憸Y流,直言不諱的說道:“淑女好逑,敢問公子意下如何?” 陸淵流邪肆的看著喬真,他將喬真抱個滿懷,“甚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姑娘學(xué)的書,是假的吧?” 喬真也軟若無骨的依附在陸淵流的身上,她將軟軟的手放在陸淵流的胸膛上,“公子說是假的,那便是假的吧?!?/br> 陸淵流趁勢摸了把喬真的小手,他低頭看著眼前的喬真,直白而又露骨的說道:“姑娘的手當(dāng)真是軟,倒讓本公子迫不及待的與姑娘共度良宵了?!?/br> 喬真羞紅了一張小臉,她旋身離開陸淵流的身側(cè),戲裙的裙擺劃出艷麗的弧度,“公子真真是愛說笑,具一可是正經(jīng)人家的女兒?!?/br> “本公子也正經(jīng)人家的兒子。”陸淵流闊步上前,又將喬真抱個滿懷。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我要去找下家(17、加更) 喬真像是聽了什么笑話般,她笑得花枝亂顫,笑得眼角都溢出晶瑩的珠淚,“公子果真愛說笑,小女子是正經(jīng)人家的女兒,公子當(dāng)然是正經(jīng)人家的兒子了?!?/br> 她可沒有胡言亂語,而且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陸淵流與她以前的夫君很像,她以前的夫君是陸淵川。她爹是祁國當(dāng)今的皇帝,陸淵流的爹是祁帝的得力小弟,陸淵流是不是正經(jīng)人家的兒子,那得看喬真是不是正經(jīng)人家的女兒。 若是祁帝自稱不正經(jīng),祁國的哪個臣子敢自稱正經(jīng)? 陸淵流則是覺得喬真的腦袋可能有點不對勁,但這并不影響他采花,“姑娘風(fēng)趣,本公子自愧不如。” 喬真將他推離一些,“公子,小女子出來已久,若是不去后臺唱一曲,只怕是白來一趟,公子可要賞臉,看小女子獻丑?” 陸淵流不正經(jīng)的說道:“甚好。” 喬真將陸淵流引到后院的戲臺子處,她將長袖展開,自顧自去戲臺子上演著。 陸淵流看著喬真窈窕的身姿,不覺有些心癢癢,他看見一旁有弦琴,便落座而彈,憑著他的才華,為喬真演的內(nèi)容賦予專屬于她的曲子。 一炷香的功夫轉(zhuǎn)眼而過,喬真抬頭掂量著天色,她稍垂臻首,“公子,小女子出來已久,急著回去,還請公子見諒?!?/br> 她不等陸淵流回應(yīng),便拎著裙擺去后臺換衣裳,然后便倥傯離開,她袖中藏著的藥卻是沒有派上用場。 陸淵流見喬真離開,他也是個有骨氣的男人,怎么可能追著個戲子跑,所以他只是向茗繁問些有關(guān)喬真的事情。 茗繁道是:“具一meimei呀?具一meimei并非花滿樓的人,家中富貴,她身上穿的料子可是一等一的,比公子身上的,還要絲滑些,柔軟些。具一meimei往常在每月初九、十九、廿九,便會來這里練曲?!?/br> 陸淵流只以為喬真是富商家的女兒,是以并沒有將喬真放在心上。 喬真換好衣裙匆匆出去的時候,因她行走匆忙,難免會忽略路上的人,她拐彎的時候便正好與林瑜云撞個滿懷。 林瑜云往身后跌去。 陸淵川眼疾手快的扶住林瑜云。 喬真則是扶著身旁的墻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待她看清眼前的人之后,她的目光只在陸淵川身上停留片刻,之后便笑意晏晏的看向林瑜云,“是本公主莽撞了,林姑娘可還好?” 陸淵川扶著林瑜云的手臂有些緊,他脊背微彎,“臣子參見公主。” 林瑜云的心稍稍提起,她矮身作禮,“臣女給公主請安?!?/br> 喬真軟著聲音說道:“無事,看你們感情好像很好的樣子,也不枉當(dāng)初本公主放手了,祝你們幸福。” 她說完低頭整理好衣裙上的皺褶,然后向陸淵川與林瑜云笑笑,之后便離開。 陸淵川看著喬真纖細的背影,他的心有些發(fā)緊,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扶著林瑜云的手有多么的緊。 林瑜云只能默默的承受住那痛意,她心知肚明,陸淵川對喬真的感情還很模糊,她只能費盡心思的讓陸淵川遲些發(fā)覺。 若不是因為祁帝向陸丞相發(fā)難,林瑜云與陸淵川的婚事怎么會拖至來年? 林瑜云再恨,也只能咬牙將恨意咽進肚子里去,她能算計喬真一次,便能算計喬真兩次,像喬真那般莽撞無心計的女子,她從不放在心上。 直到喬真的身影拐彎消失,陸淵川才默默的扭頭,“林姑娘,淵川記起家中弟弟還有事情尋我,不能與林姑娘去羽湖泛舟,請林姑娘見諒。” 林瑜云提著的心愈發(fā)緊,卻只能擺出善解人意的模樣?!盁o事,有翠茹陪我去,陸公子若是有事要忙,便先回吧?!?/br> 陸淵川收回扶著林瑜云的手,他向喬真的背影追上去。 喬真的胳膊猝然被身后的男人拉住,手腕上微涼的觸覺告訴她,身后的人是陸淵川,她卻裝作不清楚的模樣,黛眉輕蹙著轉(zhuǎn)身,“誰……陸公子?” 陸淵川看向喬真,他只字不說,卻是始終沒有放開喬真的手腕。 喬真想要抽開自己的胳膊,卻是無果?!瓣懝?,本公主如今與你毫無瓜葛,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可否先松手?” 陸淵川不松,反而握得更緊,“真真,等我?!?/br> 喬真覺得莫名其妙的,她用力揮開陸淵川的手,“陸公子,本公主與你已經(jīng)毫無關(guān)系,請不要做出令人誤會的事情,可以嗎?林姑娘還在那里等你吧?” 陸淵川強制的將喬真帶到他閑置的某個偏僻的小院里,“真真,再等我半年,就半年好不好?我不會與林姑娘成婚的?!?/br> 喬真覺得不可思議,先前對她下手那么狠的一個男人,突然間打破他的冰冷,對著她祈求起來。 這讓喬真覺得不可置信,當(dāng)初的陸淵川她還能揣測幾分,眼前的陸淵川,給她的感覺陌生極了。 “不,本公主覺得這很荒唐,你可以先出去嗎?本公主想冷靜一下?!?/br> 陸淵川看向喬真的眼眸有些復(fù)雜,但他還是放開喬真的胳膊,“你若是冷靜下來,喚我一聲便是?!?/br> 喬真看著出去的陸淵川,她連忙將桌子上的茶水倒出來猛灌幾口。 她覺得這是個算計陸淵川的絕佳時機,袖子里的藥丸可能要派上用場了。 乾坤袋里有一百三十一顆糖豆豆,不全是強身健體的,什么蒙汗藥,春藥,治疼,止血救命的,反正亂七八糟的都有,但是喬真帶出來的是讓人白日做春夢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