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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性不改。 祁帝將陸丞相還有陸淵流攆走,便只剩祁帝、林大人、陸淵川與喬真。 喬真緩緩吐口濁氣,她問道:“此事當時只有我與林姑娘在拱橋之上,林大人或是陸大公子想如何了事,何不趁現(xiàn)在便說出來,無需忌諱喬氏的公主之尊?!?/br> 林大人向喬真拱手,卻是只字不提。 喬真提了提嘴角,甚是嘲諷。 陸淵川卻道:“臣子以為,若是公主真心改過,何不等林姑娘醒來,略表歉意,也好消除林姑娘心中的郁結(jié)?!?/br> 喬真流轉(zhuǎn)目光看向陸淵川,“你要喬氏消除林姑娘心中的郁結(jié)?” 陸淵川垂首,已將他的堅定顯露。 第一百五十六章 :我要去找下家(22) 喬真深呼一口氣,陸淵川已經(jīng)將姿態(tài)做的這般篤定,她若是再問一番,未免顯得矯情,她沉寂著目光看向陸淵川,“好,要喬氏給林姑娘道歉,也并非難事?!?/br> 陸淵川聽出她的話應當只說了一半,卻猜不出她藏下的后半截內(nèi)容,他稍擰墨色眉,卻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等林瑜云嚶嚀著起身的時候,喬真便在眾人的目光下走進去,那種鐫刻到骨子里的羞辱感,令她徹底斷了對陸淵川的心思。 “林姑娘,今日的事情是喬氏對不住你,不該覬覦你的東西。” 林瑜云有些受寵若驚,也有些雀躍,“不,臣女不敢當。” 喬真看著林瑜云眼底掩埋的雀躍,她的唇角扯了道譏諷的弧度,“你只管講,喬氏的歉意,你受還是不受?” 林瑜云囁嚅道:“臣女受不得?!?/br> 喬真扯著寬袖旋身,她出去看向祁帝、林大人還有陸淵川,“方才本公主只答應與林姑娘略表歉意,卻沒有答應一定要讓林姑娘承下。再者,她承不得本公主的歉意,也是情有可原的?!?/br> 祁帝覺得事情到這里,若是陸淵川與林大人再敢嘰嘰歪歪的,他也免不得要動怒一番,好在那二人都有眼力見兒?!爸橛窠袢找猜淙牒校惚阆然厝バ菹??!?/br> 喬真矮身作禮,“珠玉告退。” 門口守著許阮筐。 “阿筐,我們出宮?!眴陶婵聪蛟S阮筐的目光很柔和,柔和到逐漸氤氳。 許阮筐手足無措的看向喬真,他抓耳撓腮的想著法子,最后順手從花園里薅下一把嬌粉嫩紅的花兒放在喬真面前,“公主,這花兒給您,您能不能……笑一笑?” 喬真看著御花園的花圃里禿了一大塊,她破涕為笑,“這是御花園的花,不能隨意摘,你會挨板子的?!?/br> 許阮筐卻是咧開嘴笑了,“公主開心便好,屬下皮糙rou厚的,挨一頓打也值?!?/br> 喬真將許阮筐手中的一把花朵接過,她左顧右盼,趁四周沒有人的時候,她將那花朵藏在她寬大的袖口里,“藏起來就好,咱們出宮再將它拿出來?!?/br> 三天后。 喬真思量三天三夜,她決定向祁帝請婚,是她與許阮筐的。 是以,她再一次來到御書房。 “珠玉拜見父皇,有事懇請父皇下旨?!眴陶婀蛟跁狼?,她挺直著腰板,眸中散發(fā)著堅定的光芒。 祁帝將埋在奏折里的老臉抬起來,問道:“何事?” 喬真疊手叩拜在地,“請父皇下旨賜婚,珠玉要嫁給許阮筐?!?/br> 祁帝也看不懂喬真想做什么,“你可是想清楚了?” “是,珠玉思量三日之久,日后斷不會后悔?!?/br> 于是喬真便帶著明黃色布帛神清氣爽的回公主府,她回去之后便將圣旨塞進許阮筐的手里,“看看里邊是什么?” 許阮筐展開圣旨,里面的內(nèi)容讓他不可置信、驚喜、狂喜,到最后的咧嘴傻笑。 喬真看著傻笑的許阮筐,她開始給他畫大餅,“我知道你很歡喜我,這世間只怕沒有人能比你更歡喜我了,所以我要嫁給你。但是我心里還有陸淵川,你會等我以后,慢慢喜歡上你嗎?” 智商成為負數(shù)的許阮筐咧開嘴,他笑得開懷,“其實,公主不嫁給屬下,屬下也會一直歡喜公主的?!?/br> 喬真看著他高興的模樣,也被他這周身散發(fā)的氣氛所渲染,“你記得要cao辦婚事,咱們一個月之后便成親,不需要有多么的風光,竭盡所能便好?!?/br> “公主的婚禮,一定要辦的風風光光的!”許阮筐這是頭一次違逆喬真的意思?!皩傧逻@幾年也存下許多錢財,先前父親也教過生財之道,所以屬下手頭寬裕,足夠給公主半個風光的婚禮?!?/br> 喬真卻是明顯的跑題了,她瞇了瞇眼睛,“手頭寬裕,是有多少錢?” 許阮筐靦腆的說道:“半、半個清風閣,當初在黎國的時候,父親與國師相交甚篤,國師窺得天機,便與父親另謀生路,清風閣二人各一半,后來父親逝世,屬于父親的一半清風閣便到了屬下手上?!?/br> 喬真回顧著原主的記憶,“國師好像沒有兄弟姐妹,也沒有妻兒啊?!?/br> 許阮筐羞澀的低下頭,“以后、以后整個清風閣,都是公主的?!?/br> 清風閣是幾國連鎖的胭脂店,也有副產(chǎn)業(yè),雖不能在幾國的收入排行榜排上名號,但也是一筆不可小覷的收入。 沒過幾天,珠玉公主要與許大將軍成婚的事情便傳遍祁京。 而許阮筐也將祁京的所有店鋪都跑遍,然后帶回公主府許多東西,讓喬真挑選,在成婚的時候用哪家的。 公主府也陸續(xù)有人上門恭賀,門檻都快被那些臣子踏破。 陸淵川也遲遲而來,喬真屏退眾人,連許阮筐都沒有留下,客堂只有他們二人相顧無言。喬真先笑開,“陸大公子今日來,可是祝賀本公主的婚事的?” 眉目淡淡,陸淵川從始至終都是面無表情的,“公主,婚姻并非兒戲。莫要因前幾日,便賭氣?!?/br> 喬真不怒反笑,“陸淵川,不管你有什么苦衷讓你無法與林瑜云退婚,但你在本公主這里,總是不識好歹?!?/br> 她不等陸淵川說什么,便又說道:“陸大公子今日若是來掃興的,還是請回吧。還有,日后若是有關林姑娘的事情,還請陸大公子不要提到本公主面前?!?/br> 陸淵川愣怔的看著喬真臉上刺眼的笑容,他眼中第一次出現(xiàn)茫然。 喬真起身離開,又吩咐婢女送陸淵川出府,她還笑著安撫了許阮筐幾句。 其實在喬真眼里,不管陸淵川是不是有苦衷,他對她而言都是渣男。就像是,她對許阮筐一般,是個渣女。 喬真讓婢女給祁帝捎句話——不必再顧及她想要做的事情。 是以祁帝在半日里,便找出林瑜云派人在當初滴血驗親的水里做了手腳的證據(jù),且人證物證聚在,林瑜云是徹底反抗不了她最后慘死的命運。 林大人與林夫人也沒有料到,以前那么善良柔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