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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證明……我能力還不錯?” 祁老爺子:聊不下去了。 覺得他的孫子也逃不過這個女人的魔爪了,贏不了了,認輸吧。 祁老爺子肅容,“既然喬小姐這么篤定會嫁給阿鄄,不如跟我去見見阿鄄的母親吧?” 喬真覺得祁易鄄的母親應該是一個突破點,祁易諳向她提及,老者也向她提及,喬真還真是被勾起幾分興趣?!昂??!?/br> 祁老爺子帶著喬真去某片樹林。 喬真不由感嘆,太奢侈了,樹林住在祁易鄄他母親的家里。 祁老爺子將喬真帶到像是城堡的地方,大概有十層樓那么高,里邊的樓梯也是螺旋的,占地面積很大,具體……喬真估測不出來,而且城堡的外邊還有姹紫嫣紅的花園和游泳池,城堡外觀是哥特式,但里邊的擺設(shè)卻是隨意至極。 喬真的耳力比尋常人好很多,所以在她踏足三樓的時候,便聽見一個女人的喃喃自語,在陰暗的城堡里各位的令人毛骨悚然。 她踩著階梯的腳步微頓,等確認老者也可以聽見那細碎的聲音之后,她挑眉看向祁老爺子。 祁老爺子向喬真抬了抬下顎示意。 喬真尋著細碎的聲音找去,在富麗堂皇的房間里,有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正坐在妝臺面前,女人穿著白色的連衣裙,她抬起手撫摸著面容,對著鏡子喃喃自語著什么,聲音緩慢而又輕柔。 第一百六十八章 :有本事請你繼續(xù)黑化(8) 陡然,女人的面色變得猙獰而又陰狠,她起身踉蹌著走到床邊,用鋒利的指甲惡狠狠的掐著枕頭,嘴里還吐著惡毒的話,“讓你去死!讓你去死!你為什么要活著,你為什么不去死?!小賤人!” 喬真看著女人的側(cè)臉,女人的眼中瀲滟的毒光像是淬滿了毒蛇的黏液。 “她……?” 祁老爺子默然點頭,“她是阿鄄的母親,跟我來?!?/br> 喬真跟著祁老爺子來到一處陽臺,她一針見血的問道:“那個枕頭是誰?” “是阿鄄。”祁老爺子的回答很輕,卻更顯得沉重?!叭绻悴荒芙邮馨③灿袀€這樣的母親,還有一個畸形的家庭,趁早離開吧,我會瞞住你的蹤跡?!?/br> 喬真搖頭,“不,我不在乎,祁易鄄的清白都被我這個老女人奪走了?!贝颂幜粝乱黄聊?。 “可以講講祁易鄄以前的事情嗎?” 祁老爺子看向喬真的表情愈發(fā)凝重,直到他從喬真的眼里清晰的看到坦然與堅持,他才慢慢道來:“阿鄄的父親是個很風流的人,他的發(fā)妻是阿鄄母親的jiejie。起初阿鄄的父親與阿鄄母親的jiejie夫妻和睦,后來阿鄄的父親覬覦阿鄄母親的美貌,阿鄄母親的jiejie是個心里扭曲的人,她竟然用下藥的手段將阿鄄母親送到阿鄄父親的床上。阿鄄母親當時有恩愛的未婚夫,她接受不了那么大的打擊,精神便開始恍惚?!?/br> “阿鄄的母親懷孕了,是雙胞胎,很神奇,兄弟兩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祁易諳是那個未婚夫的孩子,阿鄄才是我的孫子?!?/br> “后來阿鄄母親的未婚夫也逐漸放棄阿鄄的母親,那個男人一走了之。阿鄄母親的精神徹底崩潰,她開始哭嚎,開始打罵阿鄄,認為這都是阿鄄的錯。阿鄄那時候還很小,五六歲吧?!?/br> “我起初并不知道這件事情,阿鄄的父親也對阿鄄的事情置之不理。等阿鄄母親的jiejie死后,他娶了阿鄄的母親。” “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們之間發(fā)生過這種齷齪的事情。那個時候,阿鄄已經(jīng)十五六歲,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br> “事已至此,是我們祁家欠阿鄄母親的,所以祁易諳也被當做祁家的子孫在養(yǎng)著。而這里,阿鄄一個月會過來一次?!?/br> 怪不得半個月前祁易鄄出去一趟,卻是鼻青臉腫的回來。 如果非要追根究底的話,祁易鄄父親的問題,必然還有祁老爺子的原因。 但喬真并不打算追根究底,祁老爺子今天透露的已經(jīng)很多了。 “謝謝,還有很抱歉,我之前以為你對易鄄不是很好,所以態(tài)度……”喬真看見祁老爺子不在乎的搖頭,她轉(zhuǎn)移話題,“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我還要回去做晚飯呢?!?/br> 祁老爺子挺直的背脊頹然的微微彎著,“走吧,我順便讓司機送你回去。” 喬真回到公寓之后,鋪面而來的是祁易鄄,他什么都不說,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喬真的懷里鉆著。 他回來之后沒發(fā)現(xiàn)喬真,他便瘋了似的去保安室調(diào)出監(jiān)控,那輛車是祁老爺子的,所以祁易鄄猜測出祁老爺子的意圖,他并沒有去阻止,他也想知道,喬真在知道他的家庭還有身世之后,是會對他更好,還是直接……離開他呢? 喬真摟住祁易鄄的腰身,她抬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下男孩紙的臀,“嗯?怎么了?事情沒有解決好,來找小jiejie求安慰嗎?” 祁易鄄腦袋蹭在喬真的肩膀上,他搖了搖頭,卻是對他要解決的事情只字不提。 喬真抱著男孩紙,將他放在沙發(fā)上,又遞去個遙控器,“對不起,今天回來遲了,還沒有吃過吧?我去給你做點?!?/br> 其實喬真的廚藝還是可以的,什么紅燒rou,鍋包rou,蛋炒飯她都是會的,還能再煮幾個湯。 但是她懶啊,所以她進廚房炒了個蛋炒飯,又從冰箱里拿出醬瓜。 “湊合一下吧,明天輪到我值班,明天晚自習以后咱們出去吃夜宵?!眴陶嫣秩嗔巳嗥钜综驳念^發(fā)。 祁易鄄偏頭避開,他嫌棄又委屈的說道:“有油?!?/br> 喬真抽搐了下嘴角,她默不作聲的進衛(wèi)生間洗手,還特地用了肥皂。 等她出來的時候,便看見祁易鄄端著兩盤菜放在桌子上,一盤是紅燒魚,一盤是涼拌黃瓜?!啊胁耍俊?/br> 祁易鄄勾了勾嘴角,“嗯?!?/br> 哎,男孩紙不僅深沉,還有點腹黑,喬真對此也只能無可奈何。 等吃完晚飯,都洗過澡之后,祁易鄄又開始若有若無的撩火。 喬真一巴掌拍在男孩紙的臀部,“啪”地一聲,“明天早上還有課,不許胡來!” 如果是喬真有課的話,她是完全不會擔心的,但明天早上八點祁易鄄有一堂課,偏偏他玩起來的時候還沒有分寸,連帶著喬真也逐漸放飛自我。 祁易鄄從鼻翼里“哼”出一聲,他伸出手臂環(huán)住喬真的脖子,將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喬真的身上。 他用鼻尖蹭了蹭喬真的耳根,若有若無的呼著熱氣,見喬真沒有反對,他又得寸進尺的順著喬真的后頸一路親吻下去。 喬真伸手將祁易鄄的腦袋推開,“乖啊,就一天晚上,忍忍?!?/br> “噢。”祁易鄄憋屈的應聲,他去廁所坐了很長時間才出來。 喬真看著衛(wèi)生間緊閉著的門,她笑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