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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道:“最近是不是沒睡好?” 祁易鄄順勢可憐兮兮的說道:“是啊,作業(yè)好多的?!?/br> 喬真起身將男孩紙抱到她的腿上,“我問過你的幾課老師,都說沒有多少作業(yè),你怎么會累成這樣?”她虛瞇著眼睛,“怎么回事?老實交代!” 祁易鄄理所應當?shù)淖趩陶娴拇笸壬?,他答?“我快要學到大二的內(nèi)容了,我想提早畢業(yè),然后去其他國家和你結(jié)婚,我工作,你只負責貌美如花?!?/br> 他貌似還有些羞澀。 這些日子,男孩紙除了得知方元山事件之后,陰沉了一個星期,其他的時候都被喬真寵的能翻天了。 喬真哭笑不得的說道:“我又不會跑,你要是急,咱們?nèi)國先結(jié)婚?!?/br> 男孩紙的眼睛瞬間發(fā)亮,他期待的看向喬真,“你會和我結(jié)婚的,對嗎?” 喬真很有耐心的回答:“對。” “但是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要記起另一件事情了?你說你要帶我一起去見你母親的?!?/br> “嗯?!逼钜综猜牭竭@個話題便有些興致缺缺的,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不去好不好?我怕她會傷到你?!?/br> 喬真挑起男孩紙的下顎,二人四目相對,“不、好?!?/br> “祁易鄄,你從沒有欠她什么,你在想要做我丈夫的前提下,能不能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給解決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有本事請你繼續(xù)黑化(11) “噢。” 男孩紙又有些不開心。 好不容易解決宿舍里褻瀆喬真的三個蟑螂,還有方元山,現(xiàn)在又要合理的去解決他的親生母親,好忙哦。 喬真看出男孩紙的倦怠,她將祁易鄄抱進臥室,在他的額頭印上一吻,“晚安。” 過了這一晚,祁易鄄明顯變得更忙了,忙著學業(yè),忙著處理他母親的事情,忙著給去F國結(jié)婚做準備。 小零:【唉:-(有不明攻擊,主系統(tǒng)恐怕也堅持不住了?!?/br> 喬真:【嗯?你們內(nèi)部的糾紛?】 小零:【不是,是你們那里的攻擊,來勢洶洶的?!?/br> 喬真:【嘖,那你好好承受哦。】 她話里的幸災樂禍只怕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太明顯了。 小零:【呵呵噠,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準備接受系統(tǒng)的大禮,不客氣?!?/br> 喬真的眼皮子跳了幾下,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預感在心里滋生。 日子還在繼續(xù),轉(zhuǎn)眼到了喬真陪祁易鄄去看他母親的時候。 男孩紙明顯有些情緒低落,但還沒有到陰沉的地步,大概是他覺得,他有喬真陪伴他去,自己并不是孤獨無依的吧。 喬真看著男孩紙疲累的臉龐,她拍了拍大腿,“靠這兒睡會。” “嗯?!逼钜综矊⒛X袋枕在喬真的大腿上,兩只手臂摟住喬真的腰身,他閉上眼眸,隱藏在眼皮下的墨珠卻在轉(zhuǎn)動,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喬真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祁易鄄的背,偶爾再順順他的頭發(fā),起到很好的安撫作用,男孩紙緊弓著的背脊逐漸放松?!皠e擔心,還有我呢?!?/br> 祁易鄄睜開眼睛,他仰頭看向喬真,然后用腦袋蹭蹭喬真的腹部。 喬真估計是男孩紙不好意思出聲撒嬌,怕被司機聽見,所以趁著有前排座位的遮擋,蹭她的腹部。她忍俊不禁,彎腰親了親男孩紙的額頭,眸光璀璨,“睡吧?!?/br> 等到那片樹林的時候,喬真伸手推了推祁易鄄,“到了,醒醒?!?/br> 祁易鄄睡的不深,所以很輕易的被叫醒,他看著翠庭四周,頭一次有些忐忑。他斜眼偷窺喬真,發(fā)現(xiàn)她面色如常,這才有些放松,將目光轉(zhuǎn)移到別地。 喬真牽著祁易鄄到樓上,而祁易鄄的母親在看見祁易鄄的時候,她便猙獰著向祁易鄄撲去。喬真伸手將她的胳膊禁錮,將她拉到離祁易鄄一米遠的地方。 “媽?!?/br> “別喊我媽!”女人尖銳的聲音貫穿整個房間,她捂住耳朵,“你這個雜種,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喬真這個旁觀者也不由擰眉,她握著祁易鄄的手略緊,無聲的給他安慰。 祁易鄄又進一步說道:“這是我的女朋友,我將要和她結(jié)婚。我以后的角色不止是您的兒子,還是她的丈夫,所以以后,如果您還是這樣,我不會再來?!?/br> 其實祁易鄄的母親瘋癲成這樣,未必沒有祁易鄄的推波助瀾。 假設(shè),年幼的祁易鄄渴望得到母親的愛護,他可能還會對他的母親予取予求。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會有自己的認知,怨恨是一定會有的。 特別是男孩紙養(yǎng)成的陰沉性格,足以證明一個母親對孩子會產(chǎn)生多么嚴重的影響,在這種影響之下,祁易鄄若是沒有做出加重他母親病情的事情,喬真是不信的。 事情與喬真猜的大差不離,祁易鄄之前對待他母親的態(tài)度,確實沒有今天的好。因為他不想讓喬真看見他惡毒又陰暗的一面,喬真這是他小心翼翼守著的人。 祁易鄄的母親聽完祁易鄄的話,似乎遭受了刺激,“不可能!你那么低賤的人,為什么會有人喜歡!不可能…不會的,他會來找我的,你快去死!都是因為你,還有你!”她猝然指向喬真,“你喜歡他,你跟他一起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喬真實在是聽不下去,她牽著祁易鄄的手下樓,“看過了,走吧。” 她實在是憋屈,她寵在手掌心的男孩紙,憑什么被那個瘋女人那么輕賤?她一口氣噎的肺都疼了。 祁易鄄拿捏不準喬真的心思,只覺得她的臉色陰沉的嚇人,也不知道他心情不好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般的模樣? 他得寸進尺的摸索著,兩只手都拉住喬真的左手,他看著喬真的側(cè)臉,欲言又止。 喬真對祁易鄄的欲言又止也是后知后覺,她生怕男孩紙會胡思亂想,只是抬手揉了揉男孩紙的腦袋,“乖,咱們以后都不來了,你不欠她的?!?/br> 回到公寓以后,喬真便摟著男孩紙,即使是祁易鄄在做飯,她也沒有松手。 祁易鄄在喬真看不見的地方,他悄悄的勾了勾唇角。難得喬真會有如此粘人的時候,也不枉他去遭一趟言語的侮辱。 這天晚上二人在床上,照樣是相當?shù)募ち?,特別是喬真的戰(zhàn)斗力,簡直max。 第二天,周一,喬真一如既往地伺候祁易鄄洗澡、起床、喂飯,然后將他送進等在門口的轎車里。 起初,祁易鄄進轎車的時候都是假裝迷迷糊糊,其實很清醒。但日子越長,他對喬真越是依賴越是信任,性子也逐漸松懈,有時候到了校門口才堪堪清醒。 而喬真一如既往地在送走男孩紙之后,才給自己收拾東西。 她在學校還是被孤立的,但是她第一天進辦公室,給她解圍的那個女老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