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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場,A罩未滿,真是淡淡的憂傷。 她齜牙咧嘴的爬起來跪在地上,屁股上的傷口因為她的動作而被牽扯,現(xiàn)在是前邊也痛,后邊也痛。“奴婢拜見君上。” 夜殤舟看著毫無形象的喬真,只覺得有辱他的眼睛,本是下意識的要將喬真拖下去斬了,但又想起她的手抱住自己腿的感覺,又硬生生的忍住改口,“帶去掌儀閣學(xué)規(guī)矩,等何時傷好,再將她帶過來。” “是。”小尋子尖細(xì)的聲音響起,兩個宮婢立時扶著喬真退下。 喬真在掌儀閣倒也悠閑,平日里受著在宮中還算德高望重的嬤嬤的說教,或者忍著臀部的傷痛去學(xué)些禮儀,但大部分時間都是趴在床榻上,啃些水果。 小尋子覺得陛下頭一次有這般的容忍,覺得喬真很可能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所以他對喬真也多有幾分照拂。 喬真對這些人的心思都看在眼里,即使是心知肚明也裝傻充愣的一一受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悠閑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zhuǎn)眼便是十天半個月,喬真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就在夜殤舟對月酗酒,傷懷兩條雙腿的時候,小尋子終于將喬真接到鶴闕宮。 喬真跪在夜殤舟的身旁,一陣酒香撲鼻,“奴婢拜見君上?!?/br> 夜殤舟早已醉醺醺的,他惺忪著眼睛看向喬真,“你是何人?” 喬真畢恭畢敬的回答:“奴婢喬真,是您前些日子提拔的宮婢?!?/br> 夜殤舟斂眉,守在亭子周圍的侍衛(wèi)與太監(jiān)宮婢都忍不住屏氣斂息。 喬真敏感的察覺到氣氛的凝重,她的心也不由逐漸下沉。 只聽夜殤舟吩咐道:“捏腿?!?/br> “是?!眴陶鎻澫马楊i,她提著裙擺挪著膝蓋,跪著到夜殤舟的身邊,之后才直起腰板給夜殤舟捏腿。 四周的氣氛更加凝重。 鴉雀無聲。 微弱的呼吸聲喬真都快聽不見了。 夜殤舟感受著腿上的知覺,他彎腰,伸手覆蓋在喬真的手上,“你的手,很漂亮,很好?!彼绱苏f著,又粗魯?shù)姆鏖_喬真的手臂,連帶著她的人,也被揮倒在地。 喬真:我忍! 她笑得愈發(fā)艷麗,“君上,奴婢捏的不好嗎?”喬真對自己的按摩技術(shù)很有信心。她走過許多位面,討好人的伎倆爐火純青,只要她想,她不信有人能拒絕她的討好。 夜殤舟抬手揉捏著顳颥,他的腦袋突突的疼,就在眾人以為他要砍人的時候——喬真大著膽子起身,她用圓潤的指尖,力度適中的揉捻著夜殤舟的顳颥。 “君上,您可有舒服些?” 額間的疼痛緩解,夜殤舟將滾到舌尖的字又咽下去,他的腮幫子繃的很緊。 大概半刻時的時候,喬真收手退開,她跪回原來的地方。 夜殤舟睜開眼睛,兩道劍眉擰近,鋒利盡顯,“怎么退下了?” 喬真交疊著雙手,她彎腰,雙手放在地面,額頭抵著手背,“奴婢手酸,若是再揉捻下去,難免會失了力道?!?/br> 第一百八十九章 :別再杖責(zé)我,好嗎?(3) 夜殤舟擺手,“回寢宮?!?/br> 小尋子立刻讓侍衛(wèi)將夜殤舟抬上轎輦,只是侍衛(wèi)都心有余悸,喬真看見其中某個侍衛(wèi)被嚇得雙臂微僵,只是一瞬間的不默契,夜殤舟已經(jīng)摔下來。 夜殤舟暴怒,揮袖將石桌上的幾壇酒掃落在地上,酒壇的碎片七零八落。 四周跪著黑壓壓的一片。 喬真也拱伏在地,她斂眉,眼觀鼻鼻觀心,不用想也知道夜殤舟此時的內(nèi)心會有多么的暴怒多么的狼狽,只怕今夜,這鶴闕宮又要添上許多亡魂。 小零:【他罪孽深重,即使是日后你讓他成為賢君,也只能完成系統(tǒng)的任務(wù),但是你們的輪回……很懸?!?/br> 渡劫者最忌諱的便是招惹上人命,致死一人,得百倍的救回來,才能將以往的罪孽抵消,作孽容易除孽難。 只是瞬息,喬真便掂量好輕重,她低著頭,依舊是跪著挪向夜殤舟。 喬真直接起身,一手穿過夜殤舟的后背,一手穿過他的腿彎,輕而易舉的將他抱起來,安放在石凳上,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夜殤舟的狼狽模樣。 待夜殤舟安坐在石凳上,她才到夜殤舟的身后,繼續(xù)跪下,拱伏在地。 她是個有眼力見的人。 夜殤舟挑眉看向喬真,也在心中重新掂量一番她的地位,片刻后他轉(zhuǎn)頭,揮袖將方才抬他的侍衛(wèi)指進(jìn)去,“斬了?!?/br> 小尋子:“是?!彼穆曇纛濐澪∥〉?,即使是伺候夜殤舟多年,卻還是沒有習(xí)慣如此的殘忍暴戾。 那些侍衛(wèi)被后來的侍衛(wèi)壓下去,個個都不敢替自己求情。安安分分等死,還能死個痛快,若是惹夜殤舟不高興,只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殤舟向喬真招手,然后展開手臂,“過來,抱朕。” 喬真面不改色的起身,然后又是公主抱將夜殤舟抱起來,就在她將夜殤舟放在轎輦上的時候,夜殤舟卻道:“抱朕去寢宮?!?/br> 你有多重你心里難道沒點b數(shù)嗎?! 即使內(nèi)心再抓狂,卻也只能波瀾不驚的抱著夜殤舟去他的寢宮。 夜殤舟屏退左右,只留喬真在他的寢屋中,他對喬真的胳膊左捏右揉,“這般纖細(xì)的手臂,竟然有如此力量?!?/br> 喬真任由夜殤舟對她的手臂動作,只是垂頭斂眉。 夜殤舟又展開手臂,“抱朕?!?/br> 喬真聽話的抱起夜殤舟。 “去龍床?!?/br> 喬真將夜殤舟放在明黃色的衾被上,“君上,您要洗浴嗎?” 夜殤舟揮開喬真。 喬真隨即跪地,雖然不知道哪里惹到這只大廢喵,但跪下總是沒錯的。 夜殤舟眸色陰沉,他獰笑一聲,“你方才看見了什么?” 喬真思索片刻,她趴在地上,“奴婢記性不好,還請君上明言。” 夜殤舟彎腰,兩指用力的鉗制住喬真的下巴,將她的腦袋強制性的抬起,直到看見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兩點紅色的指印,他才出聲,“方才在亭中,你冒犯了朕?!?/br> 喬真將烏珠轉(zhuǎn)到眼底,她將目光放在明黃色衾被的一角。這個問題,回答好,是送分題,回答不好,是個送命題。 “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窺見龍顏,只管將目光放在身邊的三寸地上,是以并未瞧見什么。” 她默默地給自己的機智點贊。 夜殤舟揮開喬真的臉,“真丑?!?/br> 喬真:老娘、是、忍者神龜! 夜殤舟看著喬真喜怒不驚的模樣,頓覺無趣,“備浴?!?/br> “是?!眴陶婀胺诘?,之后才起身退下,她將夜殤舟的命令吩咐下去,而她的苦逼生活,也正式開始。 夜殤舟沐浴的時候覺得太監(jiān)與宮婢搓澡的力度不夠,所以喬真只